“钥匙?”李韵看看我:“你是不是觉得那东西可以打开什么东西?”

    我说:“姐,你有没觉得自从我拿回那块石头,郭金桥就盯着那石头不放。而且巴贡杀k爷也是为了抢走那东西,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你不觉得奇怪吗?反正我是觉得没通灵那么简单。”

    李韵正要说话,我只觉得脑子里灵光一现,一拍驾驶台:“我终于明白了。”

    李韵吓了一跳:“什么明白了?”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窗子上划着说:“原来那块石头在我们去尼泊尔前就被人做了手脚了。”

    校园里上课铃声响起,我看了看校门对李韵说:“你去跟郭金桥说巴贡杀死k爷把月光石给抢走了,他要是不信就随他便吧。”说着推开车门下车跑进校园。

    我人刚进校园,李韵的电话就到了:“小弟,你要小心点。”我说知道就挂了机。

    政治课上,针对前几次考试不补,祁老师让我们按照他布置的提纲挈领复印功课,我扒在桌子上开始做作业,副课我根本就不需要祁老师的复习提纲,我的复习方法是跟琪琪学的,她有一整套的复习计划,又快又好用。

    而我做着作业,头脑里却在思考刚才想到的那个问题,如果说我拿回来的月光石已经被人做了手脚,那么做手脚的人又是谁?何志跃在我们去神庙前就已经在那儿了,他可是张大叔一伙的,他不可能为了宝石而去神庙,他到底干了什么?阵名贞弟。

    如果我拿到那块月光石是假的,那真的谁给换了?我觉得月光石已经不再是块宝石了,它已经成了打开某件事的钥匙。

    何志跃去神庙难道也是为了那块月光石?如果是把钥匙,那么他去就可以解释的通了,问题是谁把秘密藏匿在那把钥匙里了?还有人更早进入那座雪下神庙,这事就有些蹊跷了,k爷又为什么让我把石头带回来?难道他知道石头其实并不是真的,它只是打开秘密的钥匙?

    我把所有这些问题都写在练习本上,打算回家好好理理头绪,我隐约觉得我已经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了,可又无从琢磨,也许骚老头可以帮我想一想。

    直觉往往是最正确的,我一直是这么认为。

    连接几节课又是考试,因为元旦已经没几天了,所以考试和测验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小姨发现了我偷懒的秘密,不过她也没说什么。

    自从我救回豆豆后,她对我宽容多了,不再象之前那么苛刻,表现出母性温情的一面,也许她觉得我太缺乏母爱了,经常让我去她家吃饭,但我就象个飞旋的齿轮再也停不下来了,哪里会有时间去她家吃饭?更多的时候她会让我们去接豆豆,直接接到我们家去。

    今天也没例外,她交待事情后,我就和林彩云琪琪去接豆豆。

    朱远婷把豆豆送到门口,我才注意到看门老头已经不在了,换了个大叔,门口也装了摄像头,朱远婷还是那么笑着表扬豆豆,孩子最希望老师表扬,所以告别朱远婷后,豆豆还跟我得意洋洋的说今天她写字第一,朱老师让小朋友向她学习呢。

    把豆豆带回家时,我们看见陶小玲和一个男孩子站在小区门口说话,看来赵依依她们已经把妹妹接回来了,那个男孩子我们原来跑步遇雨的时候见过面,他应该就是陶小玲的表哥。

    他看见我们过去有点难堪地对我们笑笑,他手里拎着一篮子鸡蛋,对我们说:“我看小玲在这好好的就放心了,这是自家鸡生的蛋,送来给你们吃。”

    我见陶小玲脸上也没有异样,林彩云说:“小玲跟我们在一起好好的呢,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们每天学习都很紧张,也没时间让你进去坐了,小玲,你说是吧?”

    陶小玲瞬间就红了脸,连连点头对她表哥说:“鸡蛋你带回去吧,不用再花费了。”

    那男孩子红了脸死活不干,连说家里忙逃也似的骑上电瓶车跑了。

    我拎起鸡蛋,琪琪对林彩云说:“你说话真刻薄,人家是好心送鸡蛋给你们吃,你还那么说人家。”

    林彩云拉着陶小玲说:“小玲,我可是为了你好,如果再纠缠下去没好结果的,有些人就是不能给他好脸色。”

    琪琪看了我一眼,我把脸转到一边装没听见。

    把豆豆也送回家了,我们三人骑车直奔基地,到了基地后又是一通训练,这段时间练射击,虽然不可能给我们配枪,但训练是必须的。

    前面已经训练过投射,现在练射击相对来说简单多了,我们基本都能合格,但我看那计算过关的列表就知道不那么简单,我们只是合格,离过关还早着呢,过关是要练成什么程度?

    现在还不知道,我想大概会象殂击枪那样考虑计算风速、秒速、时间、重力和抛物线吧,那可是高等数学,可见越往后来难度就越大了。

    对战又增加了一个难度,这个难度是我们想都没想到的,那就是在圆桶形训练器里对练,实际上这个十分实用,平时群殴时我们就是这样,你不是和一个人打,而是和一群人打,你知道谁会给你打黑枪?所以这样的训练是必须的。

    好在机器这东西容易找到规律,但范伦汀娜没有按低别最低的,而是调节成了随机模式,其实在实战中就是随机模式,打架不可能是程式化的东西,所以一场对练下来,我们被训练器揍的脸青脸肿的才下了场子。

    学习的过程就是一个挨揍的过程,学不好就得挨揍。

    中场休息时,范伦汀娜见我们这模样,就说:“你们还是缺乏灵动,打斗搏击是用心在打,不是用拳头,你要能感知周围的一切,不能等到发现了才躲避,眼睛和耳朵永远会慢于速度,所以我一直让你们闭着眼睛打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皇上,奴婢做不到啊!这得挨多少揍才能达到她所说的那种境界?

    有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这与情报第一准则无关,我问范伦汀娜:“现在打你的手机怎么就能打通了?不是说屏蔽了吗?”

    范伦汀娜说:“情报成了一个单独的部门,当然也会有特权,你们的信号是经过特殊加密经过接收器再传导到我这儿的,无论是卫星定位还是窃听都无法截获,如果有人打错了或是打我的手机也会自动过滤掉,技术上已经成熟,你们也不用担心电话会泄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屏蔽已经撤消了呢。

    回家后我没和她们在一起做作业,而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那个画满了符号的练习本发呆。我把原来写着的各个谜团和人的笔记本也拿了出来,找来大点的本子开始在上面画图,等我画完,看着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的纸,才觉得事情可能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另外又列了个表,把发生过的事件一一记上。

    现在来看莫家成杀死秦校长那件案子,很可能是独立于我后来遇到一系列事件之外的事,秦礼明那时候应该和k爷的时期相同,于是我画了一条隐线连接起来;莫家成应该和我妈带出来的那份文件有关,可是郭金桥说莫家成没死,我就在莫家成名字上打了个问号。

    我们可以把林彩云、琪琪和骚老头、张大叔、何志跃划为一个圈圈;在我看来林校长和林阿姨很可能根本就没参预这件事,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情报组的人,可以单独分离出去。

    孟庆瀚和小姨应该是安全系统的人,他们也单独分离出去。

    李剑和周敏应该算作警方系统,可李韵的身份就有点奇怪了,她好象并不属于任何一方,她同任何一方都有一定的关系,她的角色十分奇怪。

    现在最为可疑的就是k爷了,他虽然死了,却留下了很多谜团,他跟我说让我去找肖汉之和张大勇,那么看来他和这两个人都有关系,他到底是哪一方向的人?我一直没弄懂。

    无论是哪些人,这些人都与一个人有关联,那人就是我!

    我把k爷单独列了出来,从名字再延伸出卓亚、肖汉之、张大勇和我。

    其中我还把k爷和郭金桥之间画了条隐线,因为他们之间与月亮石有关,因为月亮石又引出尼泊尔刀童和巴贡,我又写上这两个人,但我看到肖汉之时又想到肖三三,而有人烧了肖三三家房子时,我们正是去小花家那天,小花是黑子的女朋友,黑子又是我的哥们,天哪,又回到我这儿来了。

    我看到画了这么大的一个圆圈又回到起点,难道会有人说我是导火索,一切的症结就在我身上。

    无论是莫家成杀了秦礼明,还是巴贡劫持了豆豆,抑或是那块真假难辩的月光石,无论从哪个方向画下去,最后的汇集点就是我!

    我就是一条十分危险的导火索,只要点燃起来,就会将所有的线索全部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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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进化史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本书只为原作者苏南清风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 第二百四九章 我是危险的导火索-口袋妖怪漆黑的魅影5.0坏蛋怎么孵化,坏蛋进化史,一本书并收藏坏蛋进化史最新章节 伏天记一本书最新章节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