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压的那人或许不知,他之所以进入娱乐圈,只是为了站在离那个人近一点的地方。
他不想与人为敌,偏偏有人就把他想成了假想敌。
演绎事业被毁不可怕,可怕的是希望被碾碎成泥的绝望。
明明那轮明月眼看着就要触手可及,却一招被人打落底层,让本就岌岌可危的希望再次破灭!
“多行不义必自毙,后面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好的,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他拿着电话的手缓缓垂落。
忽然,他抬手,月光倾泻而下,流淌在手中。
他转着手掌,月光从手被流淌到手掌,眸光专注而神情,笑容温柔而缱绻。
第二日,日头初升,朝阳透过窗帘照射进房中,手机上的闹钟已经不停歇的开始督促着床上的人。
秦钦闭着眼从床上坐起,眼神呆滞的愣了好久,许久才在闹钟的吵闹声中逐渐恢复了清明。
她抬手揉了一下杂乱的头发,起身走进洗漱间,洗漱完毕,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外面一股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
秦钦只觉得嘴中口水正在分泌,“徐姐这么早就来做早餐了?”
她想往衣帽间的脚步一转,向着楼梯走去。
走到客厅,她看在钟点工正尴尬的站在客厅的桌前,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
“徐姐?”
“秦小姐,您的客人非要说早餐由她来做……”徐姐讷讷不安的解释。
“客人?”秦钦迷惑的话音刚落,厨房中走出一位穿戴整齐,胸前系着一个小熊花纹围裙的青年。
青年手上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面条,他脸上的笑容纯粹而愉悦,他看到从旋转楼梯走下的女人,瞳孔有一瞬间的扩张,他慌忙垂下眼眸,脸上鲜红欲滴。
秦钦看到沈甚突然爆红的脸,她脚下一顿,下一刻她立马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
一袭睡裙贴在身上印出姣好的身材,虽不存在大面积露肉,但是真丝绸缎面料贴合着身体,让她傲人的身材显得曲线分明,就算女人见了,都不由得血脉偾张。
靠,忘了,昨天晚上还有个男人住在这里。
此刻,就算在商场沉浮见惯大风大浪的秦钦都禁不住有些尴尬了。
“我去换身衣服。”说完,她一点也不迟疑的,转身就要走,临走前她忽而又想到什么,侧过头看向钟点工,眼角的余光扫到青年脸上开始渐渐消散的红。
她蓦地唇角上扬,脸上扯出一抹恶劣的笑容,“徐姐,这是我男友,不是客人。”
钟点工徐姐惊讶的目光落在看上去很稚嫩的青年身上,“秦小姐,难怪先生起的那么早,原来是想亲自给秦小姐做早饭。”
“哦?”秦钦有些惊讶,她的目光在青年身上溜了一圈,“那我还真要细细品尝一下了。”
青年不自在的侧了一下头,脸上的红再次蔓延,红到了脖颈。
沈甚僵硬着把手中的面条放在饭桌上,他解了身上的围裙,侧头看着空旷的某一处,“秦、秦钦,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罢,也不等秦钦回应,拿起放在客厅中的双肩包就离开了。
秦钦看着沈甚落荒而逃的背影,莫名,“这是怎么了?”
徐姐在一边捂着嘴笑,“沈先生大概是害羞了?”
“害羞什么?”秦钦还是不懂,她不就是说要好好品尝沈甚给她做的早餐吗?
这句话有什么歧义吗?
秦总表示,她有时候真的不懂现在小男生的脑回路。
沈甚拎着背包走出了秦钦的别墅,春末夏初的季节,微风拂面吹散了他心底的燥意。
什么“细细品尝”,秦钦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对男人说出口。
沈甚磨了磨后槽牙,他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这才背着背包,往小区门口走去。
别墅区不太,却也不小。好在他常年锻炼身体,这点路程连他平日锻炼身体的一半都不到。
身边一个少女牵着狗子在她身边走过,微风带起一阵熟悉的香味。
他心中的警惕一下子达到了最高点。
“沈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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