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低头一看,这是上次在村边槐树林里治好的那块。
大概是因为小妙手施发古元真气的原因,这块是彻底好利索了,没留下一点痕迹,整个小腹部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光洁平滑。
“唉,你那个男人真狠!”张凡摇了摇头,一想起凌花被她男人打的一身伤痕,张凡就心里别扭,想冲进监狱把那小子搞死。
“我要是做了你的女人,你会不会像他一样成天打我?”凌花歪着头问道。
“成天疼还疼不过来呢,哪里舍得打!”张凡喜爱地亲了她一口。
他说的是真心话。娇美的女人,都是人间奇宝,男人得到了她,当然就要当“宝儿”看待,悉心呵护,用一生来爱她。
“那……我就做你的女人……”凌花颤声说着,脸上已经红透了。
张凡忙紧紧地抱住她。
“小凡,以前真是不巧,每次你来滨海,都赶上我来事的日子,这回好,刚刚昨天大姨妈走了,今天,你随便吧……啊,小凡,来,要了我吧……姐好爱你……”
张凡也不说话,手忙脚乱地帮她解除武装。正要攻城拔寨之时,忽然大门响了,接着传来凌花妈妈的声音:“凌花,你在家呀!”
坏了!
这位老同志真的回来了!
你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两人好事来临时你回来……
真煞风景。
两人相拥着,愣怔了一会,都无奈地笑了。
张凡忙松开凌花,重新帮她把扣子系好,两人忙开门走出去。
凌花妈妈见两人脸色红红地从西厢房出来,心知肚明,有些尴尬地愣住了。
“噢,小张也在家呀!”
“噢,阿姨,你回来了,饭店那边没人盯着能行吗?要么,我和凌花姐赶紧过去。”张凡道。
“没事,我叫大师傅盯着呢,她二叔喊我回村开村民代表会,研究村办企业的事。”
凌花妈妈刚刚说完,张凡的手机响了,是二叔叫他去村委会:“小凡,我看见你大奔进村了。正巧,你过来,村里要开会研究在滨海市商业街办干海货批发公司的事,需要你参加。”
“好吧,二叔,我马上过去。”
凌花妈妈进屋换了件衣服,匆匆去了村委会,凌花拉着张凡的手,生气地道:“又错过了!”
“要么,今晚,我留下来住?”张凡笑问。
“算了算了,你如果住在这里,你的车停在我家院外,第二天早晨,全村人都知道咱俩的事了。我倒是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我妈怕!”
“那……你说呢?”
“二叔哪样都好,就是开会磨叽,今天的会肯定开得很晚。算了算了,今天算了,刚才被我妈吓了一跳,我都没兴趣了。咱俩的事,等下回吧,下回约个时间,去酒店开个房间,稳稳当当地,我把身子给你……”
张凡一腔热血被泼了凉水,感到十分没意思,恰好二叔又来电话催促,张凡便告辞走了。
村委会的会果然开得很长。
会上,你一言我一语,呛呛到了晚上十点,才初步弄出点眉目,决定由村里投资五十万,在城里开一家海鲜干货批发公司。
二叔的意思是,想要张凡找辛局长,托个门路,在税务和工商那边说说情,给弄个困难村办企业扶持项目,按政策减免公司税。
张凡平白无故添了这么个苦差事,苦笑着答应下来。
不过,张凡心里有数,这事只要辛局长肯办,没有办不成的。
散了会,张凡刚要开车回城里酒店,忽然专案组长打来电话,声音极为兴奋:
“张先生,终于有线索了!那几个枪手藏身的地方找到了!”
张凡内心一震,困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在哪里?我马上赶过去!”
“你现在在哪?”
张凡发过去了自己的微信定位。
“你在原地别动,我们很快赶到,杀手位置离你那里不远。”
张凡放下手机,心情激动,在车里等了一会,觉得情急无奈,便开车来凌花家。
凌花还没有睡下,见张凡突然来到,以为张凡要在她家睡觉呢,心中又忧又喜,拉着张凡的手,小声道:“来了就住下吧,我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今晚,我要好好侍候侍候你。”
张凡遗憾地摇了摇头,把专案组长讲的事说了出来。
听说张凡要跟组长一起去追逃犯,她便嚷着要跟张凡一起去。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专案组长带几辆警车赶到村委会。
二叔早己接到镇里的通知,要村里组织人员和船只,全力配合警察捉拿人犯。
二叔一边叫人去码头准备两条机帆船随时待命,一边召集自保队员到村委会开会。
二叔见人到齐了,便把情况介绍了一下。
接着,专案组长介绍案情。
原来,警察局技术侦探队,根据海量的监控录像资料排查,锁定了枪击五嫂的杀手逃跑路线。这伙人在这一带海边乘上一条小船出海以后,线索就中断。
根据小船的载水和食物的最大可能,可以判断这伙人的目的地并不远,初步锁定,他们应该是逃到离岸10多公里的草鱼岛上。
这个岛没有码头,大船无法靠近,只能用小舢板栽人登岸。
现在,几条海警船已经将草鱼岛附近海面严密封锁住了,以专案组长为首的警察追缉队今晚上岛抓捕人犯。
现在的问题是,需要熟悉岛上地形的渔民来作向导。
这是个危急的活儿,案犯手里都有枪,随时可能发生枪战。
在场的人犹豫着,谁也没吱声。二叔咳了两声,扫视了会场两遍,仍然没人吱声。
气氛有些尴尬。
正在这时,坐在张凡身边的凌花却首先开了口:“我去!”
所有人都把惊奇的目光看向凌花。
“你一个女的,不适合!”二叔一口否决。
凌花一开口,刺激了在场的男人,一个女的都主动要求去,我们男的更应该有点精神了。
凌花的举动,激发了男人的血性,一个个勇敢起来。
“凌花姐不适合!”
“叫女的去?咱村男人都死光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咱们村男人在镇里、在市里还怎么混?”
“凌花姐,这个事是老爷们儿的事,你们女的靠边儿站。”
凌花站了起来:“我小时候经常跟我爸的船去草鱼岛上采山菜,岛上哪里有条沟,哪里有个洞,我都熟悉,怎么就不适合了!”
二叔使劲摆手,“不行不行,你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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