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中午又打过电话,朵朵依然不接,她是真地不肯原谅他了。其实流产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他,如果不是朵朵说谎在先,他也不会怀疑孩子是别人的,再加上那个火上浇油的何君石,哎,可是说什么都没用了,那个固执的女人,本来心里就没有他,这下更把他彻底扫地出门了。
bill心情烦躁,就约了几个朋友喝酒,没喝多少就有些醉了。
“许大经理,你说你吧,也混了这么多年江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非要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么。”
“你们不懂”
“怎么不懂,你想要找处,未成年的我们都能帮你找着,你又不缺钱,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我就喜欢她”
“什么叫喜欢,男人女人间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再换一个,你也会喜欢上的,要不我们今晚帮你联系一个。”
“不要”
几个朋友摇头叹气道,“你没救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傍晚时,几个朋友又来找bill,“我们想搞个party,能用下你那海边别墅么”。
“不行,那是我要做新房用的”,bill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你真逗,和谁结婚呀?”
“反正就是不行”
“别那么小气,我们用完会收拾好的,你也来呗。”
“那,不准用床。”
“好嘞,你放心吧。”
说好弄好就通知他,可一直没消息,看来这帮家伙没干什么好事,准又带了些不该带的女人过去,bill也就不想去了,他不太喜欢那种迷乱的生活。
十一点钟时,bill已经要睡了,电话突然尖利地响起来。
朵朵和欧阳在城堡酒店吃完自助餐,听了一场小型音乐会,来的都是些绅士淑女,盛装打扮,朵朵的装束有些不合时宜,但欧阳根本不介意。
接下来的环节是假面舞会,每个人都要戴上面具,男女分开,女生换上统一的服装,选取自己喜欢的面具,由男士来找到自己的舞伴,找错了,也要和错误的舞伴跳完一支舞。
选择时间只有九秒钟,不准交流,跳完第一支舞才可以摘下面具。一阵混乱后,男士都领到各自的舞伴,一个男子径直朝朵朵走来,牵起她的手,朵朵不确定那人是否是欧阳,他脱下了西服,只穿了件衬衫。
悠扬的舞曲中,那人的舞技很好,转了几个圈后,朵朵感觉有些头晕,摇摇晃晃,他立刻将她拉回,动作急了点,朵朵一下跌进他的怀里,看到了他面具上露出的眼睛,火热的眼神。朵朵的心突突地跳着,刚想挣脱开,舞曲停了,那人摘下面具,正是欧阳,朵朵的脸不觉红了。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她想摆脱尴尬。
“因为你戴的面具是朵紫罗兰,而你本人就像兰花一样,淡雅清新。”
欧阳在牵起朵朵手那一刻,就确定是她,那种纤长柔腻的触感已在他记忆中生了根。
又跳了两支舞,时间不早了,朵朵想回去了,以往的经验,让她懂得不能和单身男子玩到深夜。
欧阳将车子开到朵朵楼下,“这么晚了,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没事的”,朵朵笑笑,和欧阳挥手道别。
她走到房门前,听到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这又是谁家出去玩才回来,她正在掏包里的钥匙,突然一个人从楼下窜上来,飞快地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紧跟着又有两人上来,一人帮那人拖住朵朵,另一人抢下朵朵手里的包,拿出钥匙开门。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朵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明白时,只好寄希望于外面的欧阳,如果他还没走,看到屋内没有灯光,也许会起疑。
三个人进屋后,立刻拿毛巾堵住朵朵的嘴,并将她捆绑起来。
“这女人比照片上还漂亮,怪不得他念念不忘。”
“还不都一样,你去看看,送她的人走了没?”
“还没走,糟了,我们忘开灯了,快把灯打开。”
朵朵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你快到别墅这边来,就等你了。”
“怎么才想起我,你们准是没干什么好事,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吧,记住别用我的床。”
“别啰嗦,快点来,你可是晚会的主角。”
“我说过不去了,我要睡了。”
“你一个人睡得着吗,你的小美人可在我们这里。”
“什么,你们……”
“快点过来吧,你再晚些,保不准我们给她吃了什么药……”
“混蛋”,bill放下手机,立刻奔向停车场。他的车子开得飞快,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别墅。
“天呢,你是坐火箭来的么!”
“少废话,她在哪儿?”
“在你卧室里,哈哈。”
bill立刻冲向二楼,几个朋友在他身后喊道,“我们发誓没有动过她,我们先走了啊”。
bill推开卧室的门,见朵朵被反绑着坐在床上,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到他后露出释然继而愤怒的神色。
刚才那三个戴口罩的男人给她灌下一瓶药,本以为将要被lj,正在恐惧和绝望中煎熬,bill突然出现,她有救了,但立刻想到是bill策划了这件事,所以又非常气愤。
bill走过去,拿下她嘴里的毛巾,朵朵狠狠地喘了口气,“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我做的”,bill看着朵朵的眼睛,“请你相信我,我真地不知道”。
朵朵心里冷笑着,鬼才会相信你,但为了不激怒bill,她忍而不发,“那好,你送我回去吧”。
bill将朵朵身上的绳子也解开了,朵朵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没有力气,看来他们给她喝的药剂量很大,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她的脑袋也开始昏沉,浑身燥热难耐,“我要喝水”,她趁着还有一丝清醒,想把bill赶离身边,以免自己在他面前无法自控出丑。
bill很快回来了,发现朵朵已不能控制地脱着衣服,“热,好热”,这些家伙给她喝了多少。bill是最不齿以这种方式得到女人的,他要带她去冲个凉,绝不趁人之危。就在他抱起朵朵时,他的胸膛触到她的柔软,她就像一只章鱼吸到了他身上,“我要,快给我”,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诱人的红唇凑向他的脸。
bill顿时血脉偾张,多日来的思念如决堤之水,理智早被情感冲得无影无踪。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bill也筋疲力尽,朵朵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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