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别墅旁边一辆黑色的车里探出一个男人的头,正是阿彪。
“我只是随便走走”,朵朵掩饰着心底的慌乱。
“天都黑了,还是回去吧”,阿彪下了车,挥了挥手,司机将车开走了,只留下一个保镖站在别墅门口。
朵朵和阿彪又走进别墅,她像一只刚飞上蓝天就被击中的鸟,一点精神也没有。餐桌上摆着一口没动的晚饭,阿彪不禁皱了皱眉,“出去散步总要先把饭吃了吧”,在阿彪的监督下,朵朵食之无味地吃完一顿饭。
吃过饭后,阿彪在客厅看报纸,朵朵不想和他呆在一起,就一个人回了房间。阿彪周末回来,不能不让她联想到一些事,这让她很不安,于是把门反锁上了,虽然这也许毫无用处。
她躺在床上,昏昏然却睡不着,怎样才能逃走呢,正想着,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敲门声,“你睡了么,把门打开”。
朵朵不吭声,但这也只是拖延时间。果然不一会儿,阿彪就拿钥匙打开了门,他走到床边,看了朵朵一会儿,“我知道你恨我,孩子毕竟在我手上没了,可这样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可以……”,他的话没有说下去,朵朵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片怒火燃上她的眼眸,不可能的,她永远不会原谅他,除非她的小壮又回到她身边。
“我不会要你的孩子的”,朵朵一字一顿冷漠地说。
一丝伤痛和怒意从阿彪眼底升起,“当年是你负了我,我不计前嫌,接你和别人的孩子回来,你非但不感激,还这么不识抬举”。
“负你?感激?”,朵朵气得冷笑,“那就请你高抬贵手放我走吧”。
“休想”
阿彪三下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朵朵知道无法躲避将要发生的事,便一动不动,多次的经历已让她变得麻木,反抗没有任何用处,唯有承受。
阿彪发泄了一通后,见朵朵直挺挺地毫无反应,有些恼火,“真扫兴,今天就到这儿吧”,倒头睡去。
凌晨,朵朵在一种熟悉的感觉中醒来,一个健壮的臂膀从后面抱住她,她的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一种无法拒绝的亲切。她沦陷了,激情时刻,不禁呼出声,“抱紧我,bill”,两人都在这一声中呆住了。
短暂的沉默后,朵朵开口,“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他们缠绵许久,朵朵想起了七年前的平安夜,她又找回了那夜的感觉,虽然一切都变了,就让她尽情放纵这一夜吧,让她把心底最真实的情感宣泄出来。
早晨,朵朵醒来时已不见阿彪的影子,更让她怀疑昨夜只是一场梦。
阿姨做好了早饭,正在收拾房间,见到朵朵友好地点了点头,“李先生说你吃完饭可以去庭院里找他,要带你出去”。
院子四周种了一圈玫瑰,栏杆上爬满蔷薇,很温馨的感觉,这一个月幽居的日子,朵朵却从未注意到它们。阿彪坐在一个摇椅上闭目沉思,清晨的阳光倾泻到他身上,他竟不像一个凡人。
他睁开眼睛时,看到伫立的朵朵,有一刻的失神,“昨夜睡得好么”。
朵朵的脸微微泛红,虽然昨夜她是把他当成了bill,但有些太过纵情,估计他把她当成一个放荡的女人了。
见朵朵不说话,阿彪走过来,牵着她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们来到郊区一家幽静的农舍,里面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在坐诊,他给朵朵把了脉,仔细问了些身体情况,开了药方,然后对旁边的阿彪说,“女士的身体还需慢慢调理,不要心急,一切尽力而为,但也要顺其自然”。阿彪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回来的车上,阿彪沉默不语,朵朵能感觉到他心里那份浓浓的歉意,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把这个世界上她最珍贵的宝贝弄丢了。她的心重又变得冰冷。
他们所住的别墅区是个新小区,许多房子都没卖掉,入住的人很少,晚上只能看到稀疏的几幢房子有灯光,阿彪周边的几栋房子则都漆黑着。
也许最危险的时候反而最有机会,阿彪在时,巡夜的人更容易放松警惕,这是最好的出逃时机。朵朵计划今夜行动。
晚饭后,阿彪在客厅看电视,朵朵去房里收拾随身带的东西,她白天时找到一根院里晾东西的绳子,偷偷藏在衣柜下面,虽然他们所住的房子二楼比普通楼房高许多,但一根绳子足够她安全抵达地面了。
一切准备就绪,阿彪已在喊她,“到时间了,快来喝药”,这药每晚睡前一小时喝,有助孕功效,朵朵知道必须在怀孕前逃离,否则就更没机会了。
朵朵急切地盼望时间能快点,再快点,但阿彪好像并不着急休息,在电脑上查东西,已经快十一点了,朵朵不得不想点办法。
她打开衣柜,里面有许多阿彪代她购置的衣服,睡衣就有六七件,但多是比较性感的样式,朵朵平时只挑最保守的那件穿。这次她特意挑了一件玫红色的丝质吊带睡衣,穿在身上,越发衬托得她肤白如雪,凹凸有致,朵朵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脸红,恨不得立刻脱下来,但转念一想,还是穿着它下了楼。
阿彪喜欢在客厅上网,书房在楼上,挨着卧室,他在书房无法静心做事,总会想着隔壁的女人。
朵朵经过客厅去厨房喝水,阿彪并没有抬头,只说了句,“怎么还没睡,我今晚要晚点,你先睡吧”。
朵朵回来时经过他,故意放慢了脚步,阿彪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要喝冷的……水”,他的喉咙费力吞咽了下,朵朵点点头,走上楼梯,她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背后火热的目光。
果然不多时,阿彪就上楼来到卧室。房间里点着一盏红色小夜灯,朵朵已经“睡着”,灯光下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像他第一次看到她时一样,充满女孩的害羞和纯净。阿彪忍不住轻吻了下她那突出的奔儿头,她的眼睛微微睁开,醉人的眸,阿彪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狂热起来。
一番激情后,阿彪意犹未尽,抱着朵朵不肯松开,“你真是个妖精,和你在一起,男人就失了魂”,为了演好这出戏,朵朵莺声细语,“失了魂,那是人还是鬼呀”,阿彪一愣,继而笑道,“我若真变成鬼,也要来缠着你”。这回轮到朵朵发呆了,似曾相识的话语,却不再是当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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