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时误解了苍鹤同太子之间的关系。
由于情况特殊, 地点更是私密,花京时下意识以为苍鹤同自己一般,是伺候太子殿下的“幕僚”。
可惜苍鹤并不是。
被误解后, 他也不屑于去解释,正当的身份被曲解成另一种带有□□意味的关系, 苍鹤不生气,反而涌起丝丝缕缕的怪异的窃喜。
就仿佛,被错认成是太子殿下的男宠, 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
苍鹤默认不语, 虞清听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更懒得去思索花京时的小心思, 只当苍鹤年纪比花京时大, 花京时才会喊苍鹤哥哥。
谁都没有反驳这句哥哥, 苍鹤把男宠的身份咽下后, 再次看向花京时的眼神冰然一片,透着若有若无的警告。
花京时简单扫了下苍鹤, 样貌尚可,体格强壮, 男子气概十足, 看面相以及气场可以瞧出, 这是个很霸道也很强势的男人。
但从太子殿下的态度来看, 他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一款。
只有打发时间才会传唤此人,就算上榻, 能碰的也不过一双白足。
不得宠。
既然不得宠,那便没学习的必要, 好说歹说也是太子殿下的旧情人, 资历比他深, 花京时作搂住太子的脖子,侧脸贴在颈侧:“太子殿下,哥哥今夜也要留在您身边伺候吗?”
尽管花京时刻意端着自己,没让全部体重压在虞清身上,虞清仍感到一阵强烈压迫感。
他眉尖抖了抖,小脸写满不开心,将花京时推开后,寝殿内剩余二人一人喜上眉梢,一人落寞黯淡。
很快,二人脸色互换。
虞清嫌花京时靠在他怀里不舒服,起身提臀,把他自己塞进花京时怀里,为寻找最适宜的位置,他还调整了一下角度。
“你下去吧,我们要睡觉了。”虞清确实有些困了。
苍鹤眉宇阴云笼罩,尽管再不情愿,还是领命退下,一道黑影闪过,寝殿内只余二人。
花京时错愕低头,怀中是软绵绵的触感,鼻尖盈满引人品尝的芬芳,蓬松墨发微微晃动,如水波披散在肩头,同花京时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手臂不由收紧,横在小腹上时,温热柔软的触感更加清晰。
花京时喉间微动,灵活指尖轻松撬开里衣一角,滚烫掌心贴在软绵绵的小腹上。
怀中的虞清纳闷仰头,雪中透粉的脸蛋满是不解:“你在对孤做什么?”
随着抬头举动,刚被拉好的里衣松松垮垮卸了下来,斜挂在肩头的雪白里衣下的肉色被夜明珠镀上一层淡光,连带那张小脸也洒上一层银光。
花京时猝不及防被再次惊艳,指尖蜷了蜷,无意识挠了挠太子的肚皮,惹来太子一声惊叫。
“你干什么!”
方才那道叫唤又轻又软,透着余韵未散的鼻音,小太子脸蛋更红,是被自己羞的。
他支吾半天,低头去扯花京时的手腕,却怎么都扯不动。
“殿下。”花京时身子后仰,虞清便趴在自己身上。
层层纱幔下,他们身影重叠,呼吸混合在一起,交织成旖旎气氛。
“您好香。”花京时抬起点下巴,侧脸贴着虞清的侧颈,一路上拱,薄唇吻过下颌线,“……好软。”
猝不及防被偷亲,坏脾气的小太子伸手掐了掐花京时的腰,花京时喉间溢出一抹哼声,却始终没有松开手。
“殿下……”
或许是被掐疼了,花京时带着些喘,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虞清刚轻哼一声,下巴便被含住,秀气眉毛带着怒火抖了抖,花京时真是放肆,竟敢自作主张,咬他!
他刚要咬
回来,敏感的唇珠被用力吮了一口,迷茫迅速浮现在他的小脸上,紧跟着取而代之的是通体酥麻,软软趴回男人身上。
哪怕他是太子,花京时是需要察言观色的战败国质子,花京时也没有丝毫怜惜他的意思。
花京时胸膛很宽,气息灼热,迎面而来的温度蒸得虞清脑袋晕乎乎,趴在男人胸口,腰被搂着,后颈也被捉住,怎么都跑不掉。
鲜嫩红润的嘴唇还被男人含在嘴里耐心嘬揉,有力舌头一点点舔开嘴唇细缝,惹来唔啊不止的轻哼。
一国太子,平日任性骄纵,被宠得无法无天,竟也会露出迷离到失神的表情。
真是漂亮。
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子,这是花京时过往十余年无法想象的一件事,可真当看见青朝太子时,惊艳之余,脑中唯有漂亮。
当真是世间绝色。
湿气与热气缠绕,花京时知晓小太子唇珠敏感,便着重照顾此地,一边把玩小太子的乌黑长发,喉间不住发出含糊吞咽声。
在不断的吮吻中,小太子被亲得浑身都软了。
“你、你放肆!孤、唔呀……”
一找到机会,小太子便凶巴巴翘起湿润眼睫,冷艳十足的小脸被弄得湿红一片,只余下秾丽的艳。
原本整洁的唇周晕开大片粉,小太子到底是个坏脾气的。
一边被亲得浑身酥软,哼声不绝,另一边不忘小幅度挣扎,里衣卷到肋骨,露出一小截细腰,以及两处精致的小腰窝。
这也方便了花京时。
没吃过苦头的小太子被强行按在男人身上,趴在上头,腰被捏着,后颈也被按着,在完全受制于人的状态,被迫打开嘴巴承受这个深吻。
他不断的扭身挣扎,试图逃避这个吻,皆是徒劳。。
尊贵的小太子没吃过苦,体力很差,虞清出了许多汗,里衣将白里透红的软肤贴身包裹,在汗水的作用下透出一些肉色。
花京时凝视片刻,将布料轻轻提起,那一块肌肤被汗水浸得湿淋淋,混合小太子独一无二的甜腻香味。
……怎么会有人哪里都是香的。
花京时微侧过头,小太子跟被亲化了似的趴在胸膛,粉白小手虚虚抵着男人胸口,最后不堪重负,小身板一歪,侧趴了上去。
他雪腮晕红,眼中水汽缭绕,被过度使用的嘴巴努力张开大口呼吸,红舌吐出来一点,唾液控制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淌。
全部滴在花京时的锁骨、脖颈,没入黑发,消失不见。
等他再抬起脸时,他嘴角有一道明显水渍,盈润雪白的小脸浮上大片玫瑰红,尽管眼神许些涣散,仍努力摆出一副凶相。
“花京时,你这是什么意思?孤的嘴巴是你能碰的吗!”他涨红着一张脸,仍保持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势,双手按着男人胸口,“你真当孤是泥捏的,脾气那么好吗!”
虞清说话时欲抬起点身,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又哼唧一声趴了回去,他也素来娇气,不会亏待自己,在男人胸口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趴下,继续开口数落人。
“没有孤的允许,不准亲孤,更不准伸舌头。听见没!”
他堂堂太子殿下,怎么能随便被人亲?
思及此处,虞清又羞又恼,他竟被战败国质子亲得口水都含不住,还、还被按在身上动弹不得,丢人死了。
越想越生气的小太子伸手给了花京时一耳光,软绵绵一下,不像打人,更像床笫之间的调情。
“太子殿下,您出了好多汗。”
花京时看着那张张张合合的小嘴巴,唇珠被吮得鲜艳欲滴。他忍了好几忍,才忍下继续含上去的冲动。
他已经做好准备在太子身边
做小伏低,全力讨好青朝未来君王,他告诫自己不该动感情,他们的关系本就不该存在感情。
真当瞧见太子露出那么迷茫且迷乱的表情,他又有些控制不住,想要看见更多。
小太子脾气虽差,但性子很单纯,闻声,他伸出小手去摸自己,掌心全是盈润色泽,果真出了很多汗。
“帮孤换。”他理所当然下达指令。
“殿下,抬起来一点。”
花京时寄人篱下,自然要听从小太子命令,小太子在被伺候这件事上没有一点戒心,听他如此说,竟真的乖乖抬了起来,让他方便换。
终于,太子的全貌皆暴露在视线下,自小娇生惯养的太子殿下,浑身上下白白净净,颜色粉嫩,当下因方才激烈的吻,浑身漫上大片红潮,而这些都是他带来的。
一想到他能让太子拥有如此改变,他心中无法避免滋生病态的满足感,以及想要变本加厉的阴暗心理。
虞清在一旁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花京时去取新的衣裳,奇怪掀起一点眼,眼中水雾犹存,故而显得格外澄净纯洁。
他刚要询问,嘴唇刚张开一点,发出的声音起伏不定,像是幼猫哼叫。
湿漉漉的眼睛渐渐圆睁,他羞愤欲死。
花京时的手并不似寻常贵公子的手那般细嫩,他自小不受皇帝待见,从很小的时候便学会自力更生,故而指节布满厚茧。
每一寸茧厚度不一,方才还无比嚣张的小太子瞬间没了声儿,只余下一张惊慌的粉红脸蛋。
“你、你——”
纤白手指揪住男人肩头的衣裳,带着些哭腔,傻乎乎地问,“你在对孤做什么?”
“殿下,您出了很多汗。”花京时慢慢用薄唇磨着红嫩的小嘴巴,饱满唇瓣被舔得湿凉水润。他语气自然,“京时担忧您,所以帮您看看,为何殿下会出这么多汗。”
真的是这样吗?
单纯的小太子短暂愣神,迟钝的大脑无法运转,只是迷迷糊糊地想,既然要看,用眼睛看便好,为什么要这样子呢?
“殿下,我可以亲您吗?”
“可以吗?”
他一下下蹭,却不肯吻进去,至多只是用舌头描摹小太子的唇形,把那一块软肤弄得一片泥泞,乱糟糟。
即便如此,小太子还是紧闭双眼,卷曲睫毛湿润颤抖,时不时唔唔两声。
花京时的手太糙了,磨得虞清又痛又痒,一个没忍住,主动把舌头伸出口腔。
这无疑是羊入虎口,花京时只当这是获得允许,快速捕捉到那条湿红的舌头。
虞清带着些泣音哼声不止,口腔被搅得乱七八糟,连舌头都没处安放。
等他睁开眼,湿润眼中又满是慌张,含糊不清说了什么。
花京时没听清,便暂时放开他,吻着他的唇角问:“什么?”
花京时慢条斯理把掌心里的汗水擦到虞清雪中透粉的后背上。
“舌头、舌头……”
小太子已经完全神志不清,呜咽不止,不断重复,小身板因哭泣时不时抽弹一下。
“舌头被勾出来了……”
花京时轻笑一声,捏住吐在外头的小舌头,盈润指尖抵在舌尖,慢慢推了进去。
他搂紧趴在他身上的太子,像抱紧某种稀有的易碎宝物,眉宇无意识流露出珍视意味,以及浓烈占有欲。
“殿下,怎么会出这么多汗呢?”他盯着掌心喃喃自语。
花京时低头慢吻掌心与指尖,将手整理干净。
同时,太子寝殿房顶,传来一道压抑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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