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望着他们三人,都有和春哥密切接触的历史。而春哥出现征兆前的两三天时间里,作为跑堂小倌又和多人产生联系。万一有人就此中招,然后再她不敢往下想了。这事看来她自己是解决不了,一定要和爹爹和哥哥们商量了。如今,只能这样了。店门明天不能再开,这几个人也要集中在一个地方。不过这些人对于前朝疫病必然都是心存恐慌的。如果告诉他们,说不定有的人一急就溜走了,到时就麻烦了。但是不说,他们也不愿老老实实关门,自己甘心躲在屋里头,该做的生意不做。
这刘梦莹此时大脑飞快运转。终于想出来了一个说法。
“廖掌柜,其实是这样的。那天我看到那包头巾的人有点奇怪。后来想到是我以前没来京城前听村庄中听到说有这样打扮的人,也是以买便宜碗碟为由,结果让村里好些人都轻微中毒。这毒就让让人看上去就像发高烧一样。如果不解毒治不好。所以我想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于是我就”刘梦莹声情并茂地娓娓道来,听得一众人等也,跟着一颗心忽上忽下。廖掌柜心里不断地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呀’。真是得亏平时没做坏事,碰到这样的事,幸好遇到小刘大夫在此呀。按照小刘大夫的说法,真是那个歹人。如今那个歹人先把春哥给害了,而这种毒还会散在空气里比较长时间,怪不得呀今天这个小刘大夫--刘小姐她们几个人还在嘴上戴个奇奇怪怪的口布呀。那呆在这里最多的就是他和这同德酒楼里所有的伙计了。我的天呀,他那天还和那个杀千刀的呆在一个房间好多时间了。完了,要是中毒就糟了呀。‘小刘啊,那个刘小姐,那我们这些人现在怎么办呀?’掌柜的脸上所有的皮都挤到了一堆,皱成了一个‘苦’。喜哥此时却急急上前来似乎着急要问上面。但被一旁的夏荷拦了下来。“夏荷,别拦他。”刘梦莹轻声说到。“刘小姐,那这么说,春哥这个病是中毒,那还有没有救呀?”刘梦莹看下这个少年,皮肤略黑,身上的衣服还都粘着一些油腻,但那双眼睛却特别的干净透彻。此时那双眼睛里充满着对另一个人的关切之情。“喜哥,我现在不能打包票一定能治好他,但是我相信会有办法的。”刘梦莹不想看到这个少年失望,但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说服这些人安心呆在这里,让她来观察,防止疫情扩散。所以她只能这么说了。“那我们呢?”廖掌柜急急插话道。刘梦莹看着这个掌柜,想着说的差不多了。于是就把需要他们关门几天,不能随便外出,等她观察的事情说了出来。另外还加上需要解除空气里的毒气,所以要用她特制的水每天擦拭各种东西,还要熏一些香。听到刘梦莹这么说,廖掌柜反而安定下来。他似乎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虽然少赚些钱很是心疼,但是比起性命那不算什么了。
刘梦莹看着同德酒家的人基本是说通了,于是马上吩咐左右和夏荷先留下,帮着这些同德酒家先适应一下,安排他们也学些消毒啦,清洗方面的知识。她则带着春兰让上下赶车回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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