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一听到“祺嫔”二字就皱眉:“她又来做什么!”
“奴才也不知。舒妃娘娘原说若不是要紧事便不要惊扰皇上,报于悫恭夫人和敬妃娘娘便是,可祺嫔小主执意要见皇上,还同舒妃娘娘争执了几句,娘娘脸上很是不好看。”
因前几日的事,李长被打了几十个板子不说,差点连差事都丢了,要不是舒妃娘娘求情,恐怕这御前大总管的位置就不是他坐着了。
李长可是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他心里固然恨甄氏与清河王,可他们一个即将和亲,一个禁足王府,没有他插手的地方。倒是这个祺嫔,若不是她非要当众捅出来,此事大可暗暗处置了,皇上怎会愤怒至此?他又如何会遭此皮肉之苦?
小小嫔位,还怕惩治不了她?
“那日祺嫔回去后便大骂甄氏放荡,恨不能闹得人尽皆知。还有方才,祺嫔数次言语顶撞舒妃娘娘,娘娘命其小声些,莫吵到皇上,祺嫔竟不理会,只说娘娘心虚什么的,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被李长这么一说的,玄凌对祺嫔的不耐烦已经累积到六七分,待听清她所告之事,一时被气得猛咳起来。
“胡言乱语!舒妃一向恪守宫规,从不曾和甄珩见面,你竟敢如此诋毁!来人,把她脱出去打!”
李长在殿外听得目瞪口呆,闻言立刻和小厦子二人跑进来制住祺嫔,死死往外拖。
祺嫔自然不敢,奋力挣扎,神色发狠地呼喊道:“就是因皇上信任舒妃,而她竟还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臣妾才要告发,否则皇上就要被舒妃蒙在鼓里了!”
“皇上,祺嫔如此郑重,或许有隐情也未可知。皇后娘娘久不理事,悫恭夫人和敬妃一味只知宽和,宫中风气早不如从前。那些违反宫规、令皇室蒙羞的人,得尽早揪出来处理了才好。”胡蕴蓉娇笑着坐在玄凌身侧给他顺气,口中的话却如毒蛇一般。
谁知她话音刚落,玄凌便拂开她的手,冷声道:“舒妃的为人朕知道,绝不会如管氏所说。”
陵容眼中含泪,道:“多谢皇上,臣妾死而无憾。”
祺嫔见此,声音嘶哑尖利:“臣妾有证据!臣妾是有证据的!舒妃,你连证据都不敢让皇上看,你就是心虚!你这个贱妇!你…”
“还愣着做什么!堵住她的嘴!”
宋蕊一脚踏进殿内,朝玄凌略一福身,道:“皇上恕罪。臣妾方才来时,看到祺嫔身边的景安在内务府门口鬼鬼祟祟,见着臣妾不请安,反而转身就跑。臣妾察觉不对,请了悫恭夫人的手谕,亲自审问景安,谁知竟得知祺嫔欲伙同管氏污蔑陵容。臣妾立即令人封锁祺嫔住处,搜出其与管氏来往的信件,还有那些污蔑陵容清白的东西,请皇上过目。”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