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追风又拖着几个人进入了石室,惊雷他们也将石台放满了人,还剩下了几个没有位置了……亦悠然看到一旁的架子想了想,道:“既然你们已经没有位置了,那便给你们发个站票在旁边观看吧!”
余下的白衣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又听到亦悠然慢慢道:“将他们都吊起来,脚尖着地!”
白衣人纷纷磕头求饶,有的已经哀嚎了起来,用他们自己的话在骂亦悠然,亦悠然一听顿时笑了,拎起那人便将他的舌头给割了!众人看到地上那一截鲜红的舌头,顿时禁声……
亦悠然又开口道:“我不喜欢聒噪!一会我在教你们的时候你们也不许出声,出于人道主义我不会将你们的嘴巴堵住,但是谁若是再发出一点声音那怕就不是这个下场了!”
亦悠然找了个椅子坐了上去,这椅子上还垫着垫子,想必就是那些人累的时候休息用的,亦悠然坐在上面看着惊雷他们又将他们一个个吊好,看着他们一个个只用脚尖维持着平衡,亦悠然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茶水杯子给小伙伴们倒了水,让大家都坐下喝水休息,她则跑到那些吊着的人那里,拿出了一截粉笔在他们一人脚下画了两个小圈圈……
众人都不明白她此举何意,亦悠然淡淡道:“要想学习,首先得有一个好身体,还要守规矩,那我今天呢便先教教你们如何规矩,不越界!”
亦悠然转了一圈,拿着一根木棍让他们都将脚尖点在了那个圈里,亦悠然将匕首扔给惊雷道:“一个人两个圈,出界一次便削下来一片肉!”
君玥玥听到这里便越发有兴致,一眼不眨地盯着那些人的脚尖,不一会便激动道:“惊雷,惊雷,右边第四个他动了,右脚出圈了!”
惊雷弯唇一笑,对着那人的手臂削下了一片肉,那人疼的冷汗直流却不敢叫出来,亦悠然啧啧一声道:“惊雷,你这刀功可不行啊,削这片肉这么厚,仔细看着慢慢练,争取片下来的肉和纸一样薄!”亦悠然暗自想,惊雷若是练到那种程度,冬天就能吃到涮羊肉了……
惊雷虚心接受建议道:“王妃,属下知错,定然好好练习!”
亦悠然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想着这会是要干活了,走到了石床前,问道:“哪个是你们这里面负责的人?”
躺在石床上的人战战兢兢回答道:“就刚刚被削肉的那个!”
亦悠然转身看向那人,只见那人已经吓的尿湿了裤子,亦悠然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对惊雷道:“这位统领大人估计是相当女人,惊雷,满足他!”
于是惊雷便将他扯了下去,他可不敢让王妃看到那一幕,王爷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不一会儿,便听到外面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还夹杂了一声在场人都听不懂的语言,亦悠然却笑了笑,继续看着吊着的那些人,原因是都听到了首领的那声惨叫,有几个人忍不住动了几下,君玥玥与慕容莲一眼便看了出来,惊雷不在这里,只好由闪电来行刑,闪电拿出了匕首,挨着在那几个人身上连割上了好几刀,亦悠然看到闪电的刀法赞许地点点头,看来还是培养闪电以后切羊肉吧!
这时惊雷已经将那首领拎了进来,亦悠然将手术刀递给他而后随便指着石床上的一个人道:”你们是怎么对我们风启人的,现在便怎么对他!“
那个首领看向亦悠然指的那个人,眼睛都红了,那正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也正在瑟瑟发抖,亦悠然笑道:”怎么,下不去手?我刚刚可是看你们手起刀落挺厉害的!“
那首领听到这句话,猛的转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拿着手术刀便扎向亦悠然,亦悠然早有防备,闪身错过,惊雷立马又按住了他,亦悠然道:”我是让你朝那边下刀,这么远都能扎偏,看来眼瞎是你们的遗传病!既然这样,今天本姑娘就帮你们治治!”语罢一刀戳向那人的眼睛,将眼珠子挖了出来仍在地上并对吊着的人道:“那清楚了,这个是人眼珠,这个部位是由角膜,虹膜和瞳孔组成……”
在场的人看亦悠然竟然开始讲课了都有些诧异,等到亦悠然说完,随便又找了一个人问道:“我刚刚说的你可记下了?”
那人咽了口口水,结巴道:“记下……记下了!”
亦悠然又道:“那便给我说一下!”
那人吞吞吐吐道:“人的眼珠是……角膜,红膜和……”
亦悠然摇摇头道:”你可不是个好学生呀!”于是比着他的胸部位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部位是什么?”
那人结巴道:“这是人的心……!“
亦悠然笑了一声,道:”你果然不是好学生!这个地方是肺部……“说着在那个地方给他来了一刀,并讲解道:”肺部受伤了会出现呼吸困难,胸痛,血性泡沫痰的症状……“这时那个人立即很配合地咳嗽了起来……
亦悠然站将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便又站起来问道:“有谁来回答下一个问题呢?“
等了一会没有人回答,亦悠然又出声道:”辛辛苦苦讲那么久,你们都不认真听,太让我伤心了,追风惊雷,作为惩罚,每人送他们一刀吧,就扎在锁骨下左肩部位!“
追风早就看的心痒痒了,如今终于轮到他了,看惊雷在王妃跟前如今混的风生水起,早知道当初他就毛遂自荐地去伺候王妃了!追风立刻上前按照亦悠然说的那个位置扎了下去,果然流血不多人看着也没事,于是他便和惊雷开始了比赛,看谁快准狠……
亦悠然这时则松开了那首领儿子的锁链,将那首领扔在石床上,将那把刀对着他道:”既然他不朝你动手,那你便对他动手好了!“
那首领的儿子手颤抖地已经拿不起刀,那首领对着儿子说着大家听不懂的语言,亦悠然只淡笑着,不一会儿,那人便朝着他父亲的肚子划下了第一刀,那首领痛的恨不得死去,但亦悠然怎么可能让他这么痛快,便往他嘴里塞药,直到那首领被他儿子一刀挑断了大动脉,血流了整个石台,这才彻底断气……
亦悠然问他:”你们就是这样对那些人的吗?有没有特殊处理过尸体?“
那人老实回道:”没有,直接就让那些黑衣人扔了出去!“
亦悠然有些奇怪,瘟疫若是他们弄出来的,为什么他们都没有感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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