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医听了天皇的话瞬间清醒过来,于是哭诉道:“天皇陛下,事情不是这样的,是皇女逼迫的臣啊…”
天皇听亦悠然说的是大巫医胁迫了自己的女儿,心中还好受一些,如今听到大巫医又将脏水泼到幸子公主身上,当即怒不可遏道:“你果真是该死,来人,将大巫医给朕……”
话还没有说完,皇后也从里屋走出来,说道:“天皇陛下,臣妾想听听大巫医的说法!”她恨极了幸子公主,还有她的母亲,若是此次能将她给一并处理了那便是再好不过了,于是她忍不住从里屋走了出来…
天皇是清楚天后想法的,如今天后作为受害的一方出来说这个事,他也只能闭口不谈,毕竟天后的母族势力也是非常强大的,只听天后说道:“大巫医,你说!”
大巫医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两年前幸子公主说她不舒服,请臣去她宫殿中为她诊病,臣进去之后便不知为什么晕了过去…
醒了之后便发现已经躺在了公主的床上,公主告诉臣,是臣强迫了她,臣听到公主殿下如此说,脑子都是懵的,臣已有家世,嫡子的岁数都比公主大两岁,若是被人知道,还不戳断臣的脊梁骨,然而公主却是要跑去告诉天皇,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了好久才打消公主这个念头…
然而幸子公主的要求便是让臣慢慢地拖垮皇子殿下的身体…”
天皇听了大巫医的话,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女儿竟然是这样的人,天后却开口问道:“说这些你可有证据?”
大巫医此刻只想保住命,他已经四十多岁了,有家有室,自然不会为了爱情去给幸子公主背锅,再说他们两个之间也没什么爱情,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于是开口道:“有,有公主写给臣的信,臣都留着,上面写着公主命令臣做的事情,幸子公主是想将皇子给杀了,那她便是倭国唯一的继承人了,就能为她的亲生母亲报仇了…”
天皇问道:“信件在哪里?”
大巫医老老实实地说道:“在臣书房的暗格中。”
天皇立马派了人去查找,并问道:“这次害皇子可是公主的意思?”
大巫医看了一眼亦悠然,说道:“公主派人告诉臣,说皇子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臣想到与灭日郎的打赌,公主亦是害怕皇子殿下就这样好了,于是我们两人便想出这一办法…”
天皇听了大巫医的话,冷笑道:“你们可真是朕信任的两个人啊,你们杀了皇子之后下一步是不是准备计划着将朕也给解决掉?来人,将幸子给朕带过来!“
不一会,幸子公主便被人带了过来,看到大巫医的样子,便知道他估计什么都招了,心中暗道没用的男人!天皇开口问道:“幸子,大巫医全部都已经招了,朕自认为这些年没有亏待你,你是朕唯一的公主,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为何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幸子公主大笑起来,说道:“我想要我的母亲活过来,父皇能满足吗?"然后便指着天后道:“当初就是这个女人害死母亲,父皇还记得吗?”
天皇怒斥道:“你母亲是身体不好病死的!”
幸子公主说道:“母妃相见父皇,这个女人不让见,想要找大夫,巫医迟迟不来,等不来巫医,母亲最后死的时候就想见父皇一面,父皇可知道,母亲去世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所以既然我母亲是病逝,那我便让这个女人的儿子也病逝,我也要让她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天皇听到幸子公主说到她母亲的时候,心中有些愧疚,那个女子是除了天后唯一为他诞下孩子的女人,他自然是有些喜欢的,当年知道那女子生病,也正是因为皇子的身体突然恶化,早年争夺皇位时被兄弟暗害导致他的子嗣艰难,因此对这一儿一女,他甚是看重,还特意将幸子过继到皇后名下,没想到她竟然长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是太让他痛心了…
亦悠然有些好奇这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这个大巫医间接也算是这公主的仇人了,公主怎么可能怀他的孩子呢,于是便问了出来:“公主腹中的孩子怕不是大巫师的吧!”
幸子公主惊讶地看向亦悠然,不明白他怎么知道她怀孕的了,但是想到事已至此,便道:“当然不是他的,每次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恶心的想呕,若不是他还有用,我早就将他给杀了!”
天皇听到幸子公主如此狠毒的话语,喝道:“幸子,你竟然还不知错!”
幸子公主冷笑道:“我错的是没有早些动手将他给杀了!”
天皇气的说不出话来,平稳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将她给朕带下去,不要再让朕看到她!”
天后看纵使幸子已经承认这些事是她做的,天皇依旧不忍心处置她,于是便上前说道:“那个贱人犯如此大错,天皇竟要饶了她吗?”
天皇心中正是烦躁,听到天后如此咄咄相逼,语气便也不好起来,说道:“那要不要朕仔细查查当年她母亲因何而亡?”
天后听到这话,顿时变得理亏起来,这时皇子被人搀扶着从里屋走了出来,天后看到皇子出来,立马跑了过去,问道:“你不在里面好好躺着,出来做什么?”
皇子声音微弱地道:“母后莫要咄咄相逼了,还请父皇饶了皇妹!”
而后看向大巫医说道:“我这会出来是想让大巫医看到我确实可以下床行走了,所以与灭日郎的赌注你已经输了,我也不怪你这两年让我变成这样,毕竟你早些年还是在尽心尽力地替我调养身体的!所以父皇请从轻处置这两人吧…”
亦悠然看着这个皇子,没想到这屋中最善良的竟是这位,亦悠然也不想再听他们之间的那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只要将她的仇报了就好,于是便扶着皇子进里屋去了,皇子看着亦悠然的侧脸,有些恍惚,他每天对他基本上没有笑脸,就是按时让他吃饭吃药还有下床训练,但每次看她的眼睛,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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