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迷迷糊糊地开始做梦了,是的,我知道这是梦。
跟上次一样,那只手又开始摸我,从脚尖开始,一路向上。我以为他又要偷袭我,一直防备着它,结果他却绕过那里摸到了我的肚子,然后在那里揉来揉去,揉来揉去,手法跟治肚子疼的一模一样,我不禁猜想,难道这个手的主人是个医生?
我挺想告诉他不用揉了,我肚子不疼的,但这次的梦里我居然不能说话,好神奇。
早上醒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查看,果然。
上次梦醒天都亮了,这次梦醒,居然是在半夜。
严浩翔都睡了,我也不敢开灯,只能偷偷摸摸地跨过他下去穿拖鞋。谁知我居然不小心绊到了他的腿,我惊呼一声,直接一个身体不稳滚到了床下,头还撞到了衣柜的木板上,疼得我惨叫出声。
严浩翔还是被惊醒了,他开灯起床过来查看,扒开我的头发看看有没有伤口,又揽住我的腰准备抱我到床上。我急忙阻止,“不要,不要放床上,把我放浴缸吧!”
他又抱我去浴室,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浴缸里。我感觉自己哪儿哪儿都疼,连忙脱了睡衣看看身上是不是有伤口,结果看了半天一个都没有,那我怎么这么疼?
哦,对了,还有头,我这一晚上已经撞到两次了,不会把自己撞傻了吧?
我伸手摸了摸头皮,没有破,但是有个小鼓包,一碰就疼。
可能我们房间的动静太大了,爸爸在外面敲门问怎么了?我现在的样子也不方便出去,就让严浩翔去跟我爸说没事,让他们早点睡。
听了严浩翔的传话,我爸回去了。我又让严浩翔给我拿套睡衣和内裤,呲牙咧嘴地冲洗一下自己就换上了。过来的时候没穿拖鞋,严浩翔又把我抱回去,刚把我放到床上躺下,我的后脑勺就一阵刺痛,疼得我“嗷”的一声又坐起来。
他忙问我怎么了,我说脑袋后面有个包,躺下压着了就特别疼。
他直接越过我躺下关灯,我以为他不管我了,就委屈地坐着不动,心想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谁知他居然摸过来一手扶住我的肩膀一手搂住我的腰把我往下带,让我翻了一面趴在他身上,双手环腰抱住我说,“这样睡就不疼了,还不会掉下来,睡吧!”
我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安心地趴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和我一样的沐浴露香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次我睡得很好,头一点也没有疼,也没有再做梦。等我迷蒙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严浩翔已经醒了,他伸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两下说,“猪!果然能吃能睡,身上都是肉。”,说完又在我身上捏了两下,下手还挺重,疼得我直叫。
我一喊疼,他就松手了,还讨好地给我揉一揉。我突然觉得这手法似曾相识,连忙让他不要停接着揉,自己也闭上眼努力回忆。他一直揉了好久,揉累了就换一只手,或者干脆两只手一起揉,跟揉面团似的,还挺舒服的。可惜我回忆着回忆着,居然不小心睡了过去,唉,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严浩翔居然也没有起,他的两只手还伸在我的衣服里,见我醒了又主动开始揉。我打了个呵欠睡眼朦胧地夸他,“严浩翔,你弄得我好舒服呀!这不会是什么祖传技法吧?将来你要是老了当不了明星了,靠这个手艺也能养活自己了。要是没有生意了可以来找我,我给你高薪。”
他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要说你养我呢!怎么?老了还想我给你揉?老流氓!”
我一听就急了,“说谁流氓呢!我怎么了就成流氓了?你才是流氓呢!我不是!”
他揉得越发用力,像是要把我掰成两半似的,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皮都要给他搓掉了。我疼得大叫,眼泪都出来了,他才放轻了力道,轻轻地揉着我哄。
等彻底不痛了,我立刻锤了他一拳,从他身上爬下来去洗漱换衣服,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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