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做了几组深蹲跳后,青鱼又瞄向了训练馆另一边的模拟跳台。
陈之衡注意到的目光,罕见地竖了竖眉毛,“你现在想都别想!”
青鱼:“······我就看看。”
陈之衡抬头看了看墙上钟表显示的时间,“训练时间快到了,我批准你先走一会。”
青鱼就这么被提前撵出了训练馆。
“大小姐,训练器材都已经准备好,明天白天就会一块运去别墅。以下是三位体能教练的资料,您看下,比较中意哪一个。”
青鱼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朝候在一旁的平姨摆了摆手,起身拿着手机去客厅沙发上坐下查看资料。
每一个人名点开,下面都列了一大串的荣誉和证书,还有一位是专业运动员认证。
青鱼觉得光是这份简历,就足以秒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同行了。
果然,穆爸爸出手,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推荐来的人是两男一女,全都认认真真看过之后,青鱼给冯助理回了个人名,“就他吧!”
论水平三人可以说是不相伯仲,那就选个名字顺眼的。
秦青桐。
冯助理很快就推送过来一张名片,“大小姐,这是秦教练的联系方式,您加一下。”
像是这种有名的教练自然也抢手得很,哪怕青鱼是穆氏大小姐,也得主动去加对方的联系方式。
好在刚申请了好友没一会,那边就通过了。
然后简单粗暴地发了条消息过来:“穆青鱼本人?”
青鱼:“是。”
“冯助理说你还在上学,把你课表发我,我好安排训练时间。”
青鱼忙找出手机相册里的课程表发过去。
等了一会,才看到回过来的消息:“明天下午六点,我过去一趟,先做一遍系统检测,之后再制定具体的训练计划,有意见吗?可以提。”
青鱼:“没有。”
“那好,就这样。”
青鱼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通过方才那三两句话,她也算简单摸出了几分这位秦教练的性子。
言简意赅,雷厉风行。
不错!
*
第二天只有上午的一节大课和下午的一节大课,青鱼上午上完大课后就去训练馆跟着训练了俩小时,跟陈之衡说了一声下午不过来,等下午的课上完后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后她直接就去了地下一层的活动室。
就见原本显得有些空旷的活动室里已经摆好了各式各样的锻炼起来,把之前最大的那个台球桌都给挤兑到角落去了。
她试着用了用,明显感觉到比学校训练馆的器材还要高了一个档次。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直到平姨带了一位穿着运动羽绒服的年轻人过来。
“大小姐,冯助理带了这位秦先生过来,说是来找您的。”
青鱼松开拉力带回头看过去。
只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人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人。
看来真的就只是名字有一丢丢相似而已。
她失神了不过一秒钟,起身迎过去,“秦教练您好,我是穆青鱼。”
两人握了握手,青鱼看向平姨,“平姨你先上去吧。”
等平姨离开活动室,秦青桐半点不见外地抬脚在活动室里转了一圈,边看边满意地点点头,“准备得还挺充分。现在就开始测试,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一个小时后。
青鱼躺在瑜伽垫上,只觉得全身上下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所谓测试,就是先找到身体的极限,这才这才在后面安排的训练中去突破这份极限。
秦青桐这会也早已经脱了身上的羽绒服,盘腿坐在旁边的瑜伽垫上,看着手中平板上反馈过来的身体数据。
看完后难得夸奖了一句:“测试数据不错,尤其是核心力的掌握上,我听说你准备学滑雪,这项运动确实比较适合你。”
“多谢秦教练夸奖,”勉强积蓄了几丝力气后,青鱼就撑着手坐起来,盘腿坐好,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秦教练,我之前看你名字,就有一个疑惑。您叫秦青桐,那是不是还有个哥哥叫秦青梧啊?”
秦青桐放下平板准备起身的动作一顿。
双眼定定看了面前的少女几秒钟后,才轻点了点头。
青鱼看他点头,心跳顿时跳快了两个节拍,“我就随便一猜,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至于更多的,她现在也不打算问。
满打满算她也就跟面前这位秦教练认识了不到俩小时,无故打听太多是个人都能发现不对。
而她面前这位,明显不是傻的。
好在以后训练还有更多的相处时间,总会有机会打听到一二的。
她有这个耐心。
“好了,训练计划这两天我就会制定出来,到时候发给你。今天就到这,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睡前最好按摩一下肌肉。”
“我懂的,辛苦秦教练,我送您。”
把人一路送到别墅门口,青鱼莫名心情很好地走回院子里一个人转了转,晚上别墅院子里的灯会自动打开,精心修剪的花坛相比起白天,在灯光下更多了几分朦胧的美。
青鱼绕着花坛中的小径走了几圈,准备回房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她头上砸过来。
察觉到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那东西“咚”地一声,砸到了她脑门上。
好在东西不大倒也不算疼,不过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砸的她。
打开手机手电筒,青鱼弯腰在周围找起来。
小径每天都被园丁打理地很干净,一片落叶枯草都没有。
找了没几分钟,青鱼就找到了罪魁祸首。
一个圆溜溜的青色种子。
她把种子拿起来放到手电筒前认真看过去,这一看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几秒钟后,她抬头,看向花坛里栽着的唯一一棵原主母亲为女儿从小种下的梧桐树。
······
保姆平姨迟迟没见自家大小姐回来,忙到院子里去找。
找了一圈,就听见花坛上方哗啦啦一阵响,还有树枝被压断的声音。
她颤巍巍地抬手用手里的手电筒照过去,等看清那道站在树杈间的身影,难得失声惊叫道:“我的大小姐,这大晚上您怎么爬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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