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卢卡和镁尔代音乐总监的合照上了热搜, 鸭梨娱乐公关部的人才注意到,他们心心念念蹲守合作的e国“音乐教父”来京城醉翁之意不在酒。
人家纯粹是为了第二天转机去晋江市的镁尔代!
亏得他们做好充足准备、甚至都在网上放出了卢卡意与鸭梨娱乐合作的风声!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不过……
他们虽晚了一步, 但并不代表完全没有机会请到这位“音乐教父”。
因为前段时间种种事情, 他们鸭梨娱乐早已与镁尔代化干戈为玉帛,两公司间的关系还算不错。
说不定, 他们带上十足诚意前往镁尔代, 也能“迂回”请来卢卡。
得到卢卡在晋江市消息的当日, 鸭梨娱乐特派多次前往镁尔代的公关部副部长郑有乾, 坐上飞向晋江市的飞机。
镁尔代娱乐公司, 总裁办公室内。
郑有乾平日里与徐舒宁说话时,彬彬有礼中含几分客气。
而这次,郑有乾说话时多了几分拐弯抹角的亲切与刻意的讨好。
“徐总,这e国‘音乐教父’做客镁尔代的消息,您守得可真严!我们鸭梨娱乐愣是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当然, 这么做也对!华夏有多少娱乐公司想和卢卡先生合作音乐呀!要是把他行踪完全透露出去,肯定会招来卢卡先生厌烦……”
徐舒宁:“卢卡先生不是我们镁尔代请来的。他主动来了镁尔代, 我和我公司的员工们都很意外……”
郑有乾才不相信徐舒宁的解释。
虽然镁尔代娱乐公司在《创造888》上的几首音乐的确做的不错,但身为娱乐圈顶尖大公司员工的骄傲, 令郑有乾、包括鸭梨娱乐其它员工们,都不认为鸭梨娱乐和镁尔代娱乐公司的音乐质量差距有多大。
所以,他们也自然不相信, 卢卡真的是将《创造888》的音乐总监锦瑟吸引、将锦瑟当为音乐缪斯,所以才乘坐飞机、第一次飞往华夏。
鸭梨娱乐的员工们都在背后偷偷议论,估计镁尔代这次至少花了八位数逼近九位数,才将卢卡请来华夏。镁尔代请卢卡来华夏,说不定是因为它们的音乐总监锦瑟江郎才尽、没办法做出高质量的《创造888》练习生出道曲, 所以高价请卢卡来救急的!
可郑有乾不相信归不相信,现在的他毕竟在人家镁尔代做客、他也有求于镁尔代的老板。
郑有乾笑着顺着徐舒宁的话道:“哎呀!是我说兴奋说嘴瓢了。镁尔代的锦总监创作的《丹青》这几首音乐不仅在国内火,在国际上也火。别说是e国‘音乐教父’了,世界各地‘音乐教父’听了,怕是都得动了想和锦总监合作的念头……”
郑有乾笑不及眼底,徐舒宁一看便知他这是在假意夸赞。
徐舒宁也没在意。
他主动将真相说出,对方听不听,那是对方的事情。
他坐在一旁,双手捧着一杯冰冰凉凉的柠檬水,唇角漾着公式化的笑容,等待着郑有乾将此行的真正目的说出。
说了半晌,郑有乾一双小眼睛笑得眯成了两条小小的缝。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徐舒宁的神色变化,一边将自己此番目的说出。
“其实不瞒徐老板,我是e国这位‘音乐教父’卢卡的粉丝。但凡是他参与制作的歌,我几乎天天都听、歌词都倒背如流……”
郑有乾笑:“所以……徐老板可以让我见见卢卡先生吗?我想和他交流一下音乐……徐老板您完全放心,我纯粹是以私人的、粉丝的身份见卢卡先生。”
郑有乾生怕徐舒宁不答应,他还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郑有乾拿出一个小盒,他将盒子慢慢打开。
“我舅舅是名在京城小有名气、颇有几分能力的道士……这小貔貅摆件在拿来前,我特地请他开了光,加了几句祝福咒。”
在明亮阳光的照耀下,小盒子内那一枚栩栩如生、正卧在黄金堆上眯眼打哈欠的纯金小貔貅折射着耀眼的光芒,模样憨态可掬。
无论是谁,在看到如此可爱的纯金小貔貅时,都会心动、忍不住将它拿在手上把玩。
一旦把玩……
郑有乾的眼睛闪过一丝精明。
他的舅舅在上面施加的强效符咒便会立刻生效。
上次,郑有乾将舅舅施加的符咒福袋递给徐舒宁时,不知那福袋本身出了什么问题,在福袋与徐舒宁手接触的瞬间,突然自燃了。
郑有乾将福袋的灰烬带回去,他的舅舅研究了福袋和徐舒宁许久、都没能研究出福袋自燃的缘由。
他的舅舅只能将一切勉强归结于——这位镁尔代的小老板应该是个世间罕见、拥有大气运的人,普通带有轻微诅咒的福袋,根本影响不了对方。
所以这一次,郑有乾的舅舅又给了郑有乾一枚足克黄金貔貅摆件——摆件不大不小,适合随时拿在手里把玩,而且貔貅能带来“招财”的良好寓意,是生意人都喜欢的神兽。徐舒宁就算对黄金摆件不动心,他大概率也会碰上一碰。
这枚黄金貔貅已经被郑有乾的舅舅养出了几分邪性。徐舒宁若是碰了,他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它、对它爱不释手。
而后,黄金貔貅上自带的吞噬徐舒宁气运、反哺镁尔代的符咒便会慢慢生效。到时候,鸭梨娱乐何愁除不掉镁尔代这一小小的竞争对手呢?
然而……
徐舒宁斜眼看了眼那枚黄金貔貅摆件。
在凡人眼中,全身散发着金灿灿耀眼光芒的黄金貔貅入了徐舒宁的眼,这只黄金貔貅反倒颜色灰扑扑的,看着令徐舒宁心里很不舒服、似乎发自内心地抵触这枚黄金貔貅。
整个镁尔代有他这只貔貅,都能赚这么多钱了,要是再来一只、那还得了?
而且这只貔貅看着颜色灰灰的、丑不拉几,一点他貔貅本貅的精气神都没捏出来。他要是随身携带着这枚低配版貔貅,不得被知道他貔貅身份的苟天道笑话死?
他本就已经因为太有钱而够烦了……
徐舒宁细细的眉毛一拧,他碰都没碰那枚黄金貔貅。
“这貔貅你带回去吧。我不喜欢貔貅。”
“啊?”
听到徐舒宁的回答,郑有乾愣了一愣。
他万万没想到,轻易便能吸引生意人、看着格外有灵气的黄金貔貅,这位镁尔代的小老板竟然只看了一眼、碰都没碰便拒绝了。
郑有乾仔细观察徐舒宁的表情——徐舒宁只表现出了对貔貅的不喜欢,眉眼间没有丝毫的愤怒。
郑有乾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险些以为徐舒宁和他舅舅一样有阴阳眼、能看得出这枚黄金貔貅的不对劲。
要是徐舒宁能看出黄金貔貅的不对劲之处、知道他们鸭梨娱乐在背后谋划着什么,徐舒宁刚才肯定就已经直接翻脸了。
徐舒宁站起身:“看在镁尔代和鸭梨娱乐是伙伴公司的份上,我可以免费带你去见见卢卡。这枚黄金貔貅,你直接带回去吧……”
镁尔代的小老板要免费带他去见e国的“音乐教父”卢卡?镁尔代的老板这么大方?
郑有乾正惊讶时,徐舒宁又来了个转折。
徐舒宁:“不过,我带你去见他,他愿不愿意见你,是他的事情。实话实说,卢卡来到镁尔代、和镁尔代签的合约比较自由,我无权干涉他见什么人。”
徐舒宁能带他见卢卡,郑有乾已经很满意了。
他只要能和卢卡搭上头,他就不怕自己此行带来的“礼物”,这位卢卡先生会不心动。
徐舒宁和梅谦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
在郑有乾离开总裁办公室时,他似是无意般地,将口袋里的黄金貔貅摆件弄落在了办公室内。
徐舒宁不用提前询问员工,他直接带着郑有乾来到了五楼——镁尔代音乐部。
自从卢卡来到镁尔代后,整个镁尔代的员工们都知道卢卡是他们镁尔代音乐总监锦瑟的头号粉丝——除了吃早中晚饭、和半夜睡觉的时间外,卢卡几乎24小时都黏在锦瑟身后,跟着锦瑟来镁尔代音乐部制作出道专辑音乐,甚至一度忘记了跟他一同来镁尔代的同伴们。
卢卡这两天的行为,完全将他身为e国“音乐教父”应有的神秘感毁得一干二净。
现在镁尔代的员工们的亲朋好友们一提到“卢卡”,镁尔代员工们的回答不再是e国“音乐教父”的代称,而是——哦,那个整天跟在咱们锦总监身后的那个外国男的啊?他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毕竟,大家都看见那一头金毛的外国人整日黏着锦总监,而锦总监对他爱答不理,对方也不生气——这所谓的e国“音乐教父”的音乐制作能力,比不过他们锦总监、反而要低声下气地向他们锦总监时时讨教呢!
镁尔代的员工们对待锦瑟有尊重,对待卢卡时,反倒尊重不足、普通的客气有余了。
当然,卢卡作为半个镁尔代的一分子,该有的福利也不缺——比如免费在镁尔代内体验按摩等。
而作为卢卡的同伴,利欧一行人——原本没预约,看不了秃顶的倒霉蛋,也一同跟着“鸡犬升天”。看在他们勉强算是卢卡“亲属”的份上,镁尔代保健部也答应给他们看看“秃顶”这种疑难杂症了。
卢卡跟着锦瑟学音乐制作、音乐灵感探寻不到一天的时间,他收获了许多他在e国学不到的、音乐方面的知识内容。
锦瑟时而像是一本活着的乐谱,腹中有源源不断、迄今为止无人能想到的美妙旋律。
锦瑟时而又像是一本知无不言的华夏传统音乐百科全书,知道所有有关华夏传统音乐的相关知识。即使卢卡刨根问题,锦瑟也能在瞬息之间给出正确答案。
镁尔代对卢卡这种热爱音乐的音乐制作人而言,简直就是学习音乐的最佳土壤!
卢卡已经三十岁了,可他又像是回到年轻的时候,跟在老师身后汲取源源不断的知识、填充自己贫瘠的知识库。
当然,对卢卡而言,学习的过程并不完全是快乐的。
因为……镁尔代的锦老师真的好凶!
卢卡以前的音乐老师都是欧美人,受到音乐自由的熏陶,他的老师很有个性但并不古板,不会刻意要求学生每节课能学到什么样的程度。
锦瑟不同,他很严厉。
卢卡问过他的问题,他会耐心地回答第一遍,但轮到第二遍、第三遍,他就会变得特别凶。
以锦瑟的话来说——“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小时候学一遍就懂了,你怎么还要翻来覆去问那么多遍!记不住给我抄十遍!”
锦瑟虽凶,但见到锦瑟创作音乐时的卢卡,从未起想要放弃跟在锦瑟身边学习的念头。
卢卡一直都记得,当他第一次推开五楼音乐部的音乐制作室的门时。
房间内微黄的灯光下,锦瑟戴着白色口罩、穿着白衬衫和白色牛仔裤,只露出一双漂亮精致眉眼,
他迎着灯光轻轻闭起双眼,修长的指尖在琴键上弹动,一音便能激荡人心的空灵神圣音乐,顺着他的指尖倾泻而出。
室内都光晕似乎都被他的音乐所触动,在他的身后微颤。
这一幕,锦瑟仿若是从天而降的纯洁天使。
“想什么呢?我刚才和你说的知识点你记下来了没有?什么?没仔细听?上课还敢发呆?再有下次,我不教你了!……”
卢卡刚才记忆中的天使,瞬间变成了坏脾气的恶魔。
被锦瑟劈头盖脸一顿骂的卢卡,顿时变成一只缩头乌龟,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徐舒宁带着郑有乾来到音乐制作室时,看到的就是正被锦瑟痛骂、一脸委屈又不敢辩驳的卢卡。
见到徐舒宁进了音乐制作室,锦瑟这才稍稍收了“火力”。
锦瑟一双凶巴巴的眼睛重新泛起柔和的笑容,向徐舒宁问好:“老板好。”
站在一旁的卢卡在内心悲鸣:呜呜呜……
徐舒宁眨眨眼:“打扰你们制作音乐了。我找卢卡有点事。”
卢卡听到了徐舒宁喊自己的名字,他懵懵懂懂地看向徐舒宁:“我?”
徐舒宁对他道:“我身后是你的粉丝,来自鸭梨娱乐的公关部副部长郑有乾先生。他想和你聊两句……”
郑有乾很审时度势地及时问好:“您好,卢卡先生……”
郑有乾刚进音乐制作室,看到堂堂e国“音乐教父”卢卡被小小镁尔代一音乐总监劈头盖脸一顿骂……这场景,他稍稍觉得,卢卡的男神形象有点幻灭。
毕竟,在他的印象、和外界的报道中,卢卡一向都是以高冷范儿示人的!
郑有乾没想到,卢卡私下原来如此平易近人……想必,他要是向卢卡提出合作的建议,卢卡应该不会太难为他、轻松就能答应他吧?
郑有乾这么一想,脸上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笑容。
然而,他这笑容刚露出时。
卢卡脸上委屈的神色片刻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板正的、没有丝毫表情的高冷冰块脸。
这冰块脸的强度虽比徐舒宁身后梅谦在气势上弱了几分,但制冷效果一级棒。
卢卡对郑有乾冷声道:“很抱歉,我现在有事,不想被打扰。”
这个世界,对天才的包容程度永远是最大的。
卢卡作为e国当之无愧的音乐天才,虽然他私下性格非常一般、对热爱他的粉丝态度冷淡、对所有的歌王歌后爱答不理,可这并不妨碍他的人气之高。
卢卡太优秀。因为他不需要讨好粉丝买专辑、不需要粉丝为他做数据,来证明他的音乐有多优秀。他有充足的自信,自己创作的音乐一出,所有人都会无可救药地爱上它。
长此以往,卢卡的老粉们都很佛系——只要卢卡不做触及法律道德底线的事情,只要卢卡愿意持续制作音乐,即使卢卡性格差得想让人脱鞋扇他大嘴巴,他们都能接受并喜欢卢卡。
而且,作为一名真正的粉丝,也定然不会在卢卡拥有音乐创作灵感时,打扰卢卡。
郑有乾万万没想到,刚才还看着和蔼可亲的卢卡,面对他时,态度变得极其冷淡。
可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和卢卡碰面的世纪,他又怎么会轻易放弃接触卢卡的机会呢?
郑有乾咬咬牙,脸上又绽放出了笑容。
“卢卡先生,我……”
卢卡直接对徐舒宁道:“老板,我和锦总监有很重要的音乐问题需要探讨,所以现在、包括未来,我都不方便见任何一位‘粉丝’……”
余光见郑有乾又想说什么,卢卡抢先一步道:“况且,我和镁尔代的合同上没有写我必须要接待‘粉丝’之类的内容……但合同上有,公司有责任帮我驱散闲杂人、避免他们打扰我的音乐制作,对吧?”
卢卡不想和郑有乾“聊聊”的态度坚决,他甚至还搬出了合同上的条例,直接堵郑有乾个哑口无言。
徐舒宁转向郑有乾,耸耸肩,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郑部长,我和卢卡的合同上的确有相关条例。而且卢卡现在的确不想聊……”
见卢卡一副油盐不进、甚至隐隐还想叫镁尔代保安驱逐闲杂人的模样,郑有乾不想再自讨没趣。
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愤怒地拂袖而去。
他今天这一趟,虽然没能为公司请来那个洋鬼子卢卡,但好歹将那黄金貔貅摆件放到了镁尔代小老板的办公室。
只等那小老板回去、拾了黄金貔貅摆件、摆件上的诅咒生效……
他也不算白来一趟!
但平白无故吃了个闭门羹,郑有乾心情还是有些不爽利。
正当郑有乾站在镁尔代门口打车回酒店时,一辆镁尔代的专属接送车缓缓停在他面前。
郑有乾眉头一皱,更生出几分戾气。
该死的车,好巧不巧偏偏停在他面前!
郑有乾心中暗暗诅咒了一句,他径直朝着车侧方走向一旁的大道。
当他路过车门时,车门开启。
一个女孩的叫声在他耳畔炸然响起。
“鬼呀!”
大白天提“鬼”,这不是自找晦气么!
郑有乾立刻转过头,恶狠狠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瞪去。
车门口,正站着一个穿着朴素黑白格子上衣和格子长裤、白白净净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注意到郑有乾的视线,她稍稍瑟缩了一下身体,看着胆小而怯懦。
郑有乾收回视线,低声咒骂了一句:“胆小鬼。”
当郑有乾走过车门时,小姑娘才稍稍抬头,朝着郑有乾的方向看去。
小姑娘一张素净脸蛋微圆,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然而诡异的是,她眼睛的黑色眼瞳几乎将整个眼白部分占据——眼瞳的黑色深不见底,还隐隐泛着瘆人的光亮。
“符文佩,还站在车门口干啥呀?可以下车了!”
符文佩眨眨眼,黑瞳缩小至正常人的大小。
她转过头,腼腆地对司机小哥小声道:“好……谢谢。”
不远处。
走出镁尔代班车阴影处、站在太阳底下打车的郑有乾,摸摸莫名其妙、微微发凉的脊背。
见有出租车来,他立刻对车招手。
镁尔代大楼内。
今天小老板在公司、来的新员工又只有符文佩一人。
所以符文佩按照前台小姐姐的指示,乘坐电梯率先来到总裁办公室的楼层。
符文佩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等了一小会儿,才看见徐舒宁从电梯内走出。
徐舒宁早早得知公司要来新员工,他对符文佩一笑:“文佩是吧?没想到你来得挺早……”
和符文佩同一天录用的十八个体修,此刻还“沉浸”于人间知识学习中“无法自拔”。
符文佩白嫩的脸蛋红了红,她怯生生地道:“我,我现在叫符文佩……姓‘符’。”
徐舒宁一愣:“你怎么多了个姓?”
符文佩小声:“在,在京城办事处填写姓名的时候,我,我没看清。以为让我填职业,所以多填了个‘符’字……”
徐舒宁:“那你可以找负责人那份新的表填呀!”
符文佩小手紧张纠结地拧在一起。
她抿抿嘴巴,一双圆润的墨眸蕴着一层薄薄的泪意。
符文佩眼泪汪汪,鼻尖脸颊因害怕地激动而泛起粉意。
“我,我不敢……因,因为……”
因为她胆小呀!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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