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说不出口的爱意可以用钱包身体还有花来代替

    

    “a～a～a～”饭桌上，琦琦幸福的眯起了眼睛，握着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咖喱，一本满足。

    “美月酱，手艺真好呢，这么漂亮又贤惠的大美人，娶了你的家伙还真是幸福呢，害得我，恨不得立刻跟自己同学的妈妈，来一场不伦的忘年恋，从那个幸福的家伙手里把你给抢走呢。”琦琦手掌反别着放在嘴边，眼神揶揄的用手肘怼了怼坐在旁边的夏油美月，嘴里塞的满满当当跟仓鼠一样嘟嘟囔囔着。

    “亚哒～哪有琦琦酱你说的这么好～”被她哄得心花怒放的妈妈一脸娇羞的捂着脸，笑得嘴都裂开了。

    这家伙骚扰到妈妈头上了，夏油杰表面上不显不悦，暗暗平缓着呼吸，克制着想暴打这个混球一顿的欲望，缓缓开口道。

    “琦琦，嘴巴里都是饭的时候不要说话。”眼神警告着对方，让她小心一点自己的零花钱。

    “知道了知道了。”接收到威胁信息的琦琦不屑的撇撇嘴。

    “杰不要跟装腔作势只能靠教训别人来找存在的老头子一样，天天念叨，真的很让人讨厌诶，你又不是救世主，不要那么喜欢其多管闲事啊杰，身为高中生的你，不如多想想怎么从便利店悄无声息把小黄书带出来，怎么在街角邂逅叼着面包的大欧派学生妹，怎么抬头偷窥走在楼梯上的女生裙底，做这种事才符合你的年龄嘛，对了，再加上怎么才能不被自己同学讨厌，是刘海吧，肯定是刘海吧，做点符合年龄的事不行吗？天天跟老头子一样叽叽歪歪，叽叽歪歪的，真是烦死了。”琦琦不满的嘀咕着，最后朝夏油杰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口无遮拦的再说些什么！夏油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琦琦，她那个被同学讨厌了是特指吧！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被妈妈打断了。

    “两人真是亲密呢，年轻人的爱情真好啊～”夏油美月双手捂着脸，甜蜜的打量着两人。

    等等！妈妈，你误会了什么！夏油杰大惊。

    和琦琦的关系被妈妈误会成了情侣这个念头，让夏油杰惊悚到发根竖起，连忙摆手拒绝，撇清两人的关系。

    “不要误会了，妈妈，我跟琦琦只是普通朋友，她喜欢的是另有其人。”开什么玩笑，跟琦琦成为恋人，他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有做错什么罪恶滔天的事需要这样来惩罚他吧？

    脑海里回闪出琦琦和他站在一起的样子，浮现出以下几种画面。

    暴力大猩猩和她的饲养员。

    智障少女和她好心同学。

    胖虎和小夫。

    嗯，很好，松了口气。

    不管哪一种，都比情侣强，这种福气还是让给悟好了，他无福消受。

    “美月酱，不要误会了。”琦琦对这样的误会也非常不满意。

    “虽然杰乐于助人，喜欢唠叨，为人老实，眼睛超小，是个难得的好人，但我喜欢的是悟，我命中注定的爱情只会是悟！我跟杰只是胖虎和大雄的关系。”琦琦神色严肃，态度坚决的向夏油美月澄清了两人的清白。

    所以他的地位只是大雄吗！

    “那你就给老妈加把劲了！小杰，要早日拿下琦琦。”妈妈用错地方的鼓励让夏油杰无力扶额。

    “说起来，美月酱和阿智是怎么相爱的呢，我想听！父母爱情故事！”琦琦举起手，期待的看着夏油美月和夏油智，眼睛里冒出小星星。

    “突然提起这个，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啊，这个还是让孩子他爸来说吧。”夏油美月不好意思的捂着嘴笑了笑。

    接收到老婆的眼神，一直默默吃着咖喱的夏油智整理了一下情绪，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两下清清嗓子，然后开口缓缓回忆了起来，“那是二十年前的冬天，那时候的我跟杰一样的年纪，刚上高一，跟平常一样，部活结束后的一个傍晚，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孩子他妈。”

    “哦哦！校园恋情，一路甜蜜的恋爱长跑吗！”提到感兴趣的话题，琦琦情绪高涨，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探出身子，手比在夏油美月身后，给她做人工撒花，充当气氛组。

    瞥了一眼她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行为，夏油杰注意力挪了回来，认真的听着，父母的过去。

    “当时我为了加强训练，我决定一路跑回家，然后，就遇到了经常盘旋在那一带的不良团伙和孩子他妈。”

    “我知道了！接下来就是很老套的剧情，阿智你从不良少年手里把美月酱救下来然后两人就相爱了对不对！”琦琦眼神犀利，做了个柯南沉思的造型，对自己做出的推理信心满满，开始哼唱起了名侦探柯南破案时的背景曲。

    “不是，美月她当时是带头欺负我的不良团伙的大姐头，因为不小心撞到她，她打了我一顿，把我收为了她的小弟。”

    “噗、”嘴里的味增汤被夏油杰直接喷了出来。

    “我和孩子他妈就是这样相识的，后面就自然而然的结婚了。”夏油智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结束了回忆。

    “呵呵呵，所以说我才不好意思提呢。”温柔贤惠的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不良团伙大姐头，这个认知颠覆了夏油杰的认知，脑袋像被驴踩了一样，要爆炸了。

    “我们当初也跟你们一样年轻哦，真的没想到呢，最后会跟阿智结婚，一转眼杰都这么大了，我也变成了糟老太婆，岁月真是无情啊，让小杰知道这种事还怪不好意思的。”回忆到青葱岁月，夏油美月单手捂住脸眼带笑意，眼角的皱纹里全是幸福的神态，脸上浮现出红润的光泽。

    “哪里是糟老太婆，明明是淑女□□啊，美月酱，□□和少女不可兼得嘛，爆辣大姐头变成温柔□□，阿智可是享受到了两种极致哦，而且，这个年龄的女人可是最有味道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熟女哦，□□，可是独一无二的宝藏！男人，不管是在青春期刚刚□□的dk时期，还是变成了○○软趴趴的糟老头子，都躲避不了熟女的诱惑，都无法逃脱因为人妻妄想而萌动的心！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能享受到这种极致，阿智真是幸福呢。”这个家伙拍着胸脯一本正经的胡扯听得夏油杰眼角抽搐，这白痴离开黄段子就不会讲话了吗！

    “琦琦，女孩子不要说这种话。”咬着牙轻声的提醒这个白痴，这可不是学校！

    “诶——难道杰不是吗！勃○的、”

    “你给我闭嘴！”在她说出更糟糕的话之前一把把炸鸡排塞到了她嘴里，成功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黄段子，耳朵发烫，他低估了这家伙底线有多低，哪个青春期少女会在长辈面前肆无忌惮的开黄腔！

    “亚达～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孩子他爸你觉得呢。”青春期少女开黄腔丝毫没有影响到夏油美月，反而是琦琦的那一番追捧成功打动了她的心，扭动着身子，娇羞的拍打着琦琦，一只手横着捂住了眼睛，从指缝里露出眼睛看向夏油智。

    担负着老婆期望的夏油智捋了捋稀薄的头发，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咖喱，一脸严肃的伸出了大拇指，“□□、一级棒。”

    丈夫的捧场成功的让夏油美月的笑声一直飘荡在饭桌上，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融洽了起来。

    夏油杰默默的吃着饭，妈妈笑得满脸红光，不停的给琦琦夹着菜，爸爸一脸宽容的放纵琦琦从自己碗里抢走炸鸡排，三人温馨的场面，让夏油杰感到自己有点多余。

    “阿智和美月都认识二十年了，二十周年纪念日过了吗？还是还没到？啊——阿智如果是偷偷准备的，那我现在说出来岂不是暴露了！可恶！阿智准备了什么礼物！我想知道，偷偷告诉我！到底是过了还是没过！我想听！”琦琦跟打报告的小学生一样举起手来看向夏油智，兴奋无比。

    “啊啦，都老夫老妻了，哪有什么纪念日啊，孩子他爸肯定连我们哪天认识的都不记得了。”笑得脸都发酸了的美月起身给琦琦盛饭。

    “美月酱，多给自己爱人一点信任啊，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跟心爱的人相关的一切，是不可能会忘记的，阿智不会忘的，呐呐，阿智，对不对。”琦琦把话头抛给了夏油智，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油智。

    “……”夏油智沉默了。

    糟糕，老爸这幅样子，八成根本不记得了，夏油杰心里感到了不妙。

    “你不会真不记得了吧……”这个不懂读空气的白痴直接问出来了！

    “……”夏油智沉默以对。

    “诶——真的假的？阿智！！！”

    “……”夏油智沉默不语。

    “诶——！！！”琦琦捂着脑袋从椅子上噌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油智。

    夏油杰被她吵得头疼，“琦琦，你给我稍微安静一点！”分神去看妈妈，果然，妈妈的失落非常明显。

    刚刚还其乐融融的场面，气氛变得无比尴尬了起来，这个时候琦琦如果保持沉默这件事可能就这么过去了，但这个白痴绝对不会辜负她白痴的名头。

    “这可不行啊阿智！”不负期望的琦琦反应非比寻常，拍着桌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爸比说了，比起女人，男人更应该重视纪念日，铭记住跟爱人相处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然后在那个特殊意义的时间里，用自己的一切来感谢对方，因为她的存在让自己变得幸福，这就是纪念日存在的意义！”琦琦面色严肃，双手交叉在胸前，开始阐述她的观点。

    夏油美月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缓缓开了口。“其实也没……”

    “不可以，美月！衣服不能买新的可以忍一忍，但是在纪念日上，女人绝对不能妥协！我爸比说了，一个合格的男人，就该在纪念日这一天，要让心爱的女人加倍的感到幸福，要让她感觉到她选择这个男人是对的，要让她知道，与她相关的一切他都全部放在心上，要让她比平时更百倍的感觉到幸福，这就是纪念日的意义，能跟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子，阿智你，不更该对此刻骨铭心吗，所以钱包也好，鲜花也好，身体也好，总该有一样是献给心爱的女人的，阿智你，绝对不要小看了纪念日！”

    三人看着她的气势镇住了。

    “哪有这么夸张……”夏油杰眼角抽搐无语的吐槽到。

    “我爸比说了，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光，每分每秒都会刻在心上，哪怕□□毁灭了灵魂也不会忘却，阿智！你可不能让人失望啊！”饭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的看向了夏油智。

    在三人炙热的目光下，夏油智头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缓缓的开了口。

    “二十年前……”停顿了一下，气氛紧张到夏油杰屏住了呼吸。

    “……的一个冬天。”

    “……然后呢。”琦琦歪了歪脑袋问了出来。

    “……”

    “你还真不记得了！”琦琦捂着胸口倒吸一口凉气，连退几步拖着椅子往后退，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完蛋了老爸，夏油杰在心里为老爸默哀，妈妈脸上失落的神情不要太明显。

    “不要光说我啊！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孩子他妈肯定也不记得了吧，谁还会记得那么详细的时间啊！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我能记得是二十年前的冬天已经很努力了，就好比琦琦你，还会记得你昨天吃的是什么！前天吃的是什么吗？”跟所有做错事拒不承认的中年人一样，为了找回场面，夏油智开始梗着脖子反驳了起来。

    “昨天早上吃的鸡蛋盖饭，中午是鸡蛋盖饭，晚上说调料鸡蛋盖饭，前天早上吃的馒头面包还有杰的面包，中午是鸡蛋盖饭，晚上是调料鸡蛋盖饭，还有浓汤玉米味的好吃棒。”琦琦手指放在鼻子下面搓了搓，如实的回答了。

    “就算如此，一个礼拜前，一年前，三年前的今天，你肯定不记得了吧！”

    “一个礼拜前的今天早饭吃的是玉米，午饭吃的是鳗鱼盖饭，晚上吃的是泡面，一年、”

    “咳咳咳！”夏油智战术性咳嗽，别开头不去看琦琦的眼神，打断了她的回忆，开始自己给自己开脱，“总之，不记得也是很正常，人的记忆力都是有限的，我能记住大概日期，已经很了不起了！”

    看着老公尴尬得给自己开脱的场景，夏油美月失落的神情的消失了，露出了元气十足的笑。

    “呵呵呵呵，毕竟过了这么久，记不清楚很正常，而且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哪像你们小年轻，没有这么多心思想这些呢，琦琦。”妈妈勉强的样子让夏油杰在心里谴责着老爸，拼命的用眼神跟老爸交流，试图让老爸挽回点什么。

    “就是说嘛，琦琦，突然提这个真是让人难为情，呀～心爱的人，嘁，都成了老太婆和老头子了，哪还提什么爱情啊，婚后的生活就好比公司一样，我勤勤恳恳给家庭这个公司挣钱，美月勤勤恳恳维持这个公司的运转，哪里还搞纪念日这一套，还心爱的女人，呀！一把年纪了提起这个，美月不害臊我还害臊呢，真是羞死人了。”老婆先开了口，夏油智松了口气，抓抓稀薄的头顶，扭来扭去的嘟囔着，显得浑身不自在，让这个人到中年的男人提起对老婆的爱意，似乎太过于为难他了。

    老妈是为了给你找台阶下，这种时候不要去附和啊老爸！！！老妈拳头都握紧了！

    “我不信！肯定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吧，那么美月酱是你心爱的女人这肯定没有错啊！怎么可能记不住跟心爱的人相关的一切，你看，我跟悟相遇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记录在了这个本子上，这上面包括了悟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打手冲，”琦琦掏出了一个笔记本，严肃得向他们显示了该如何记住心爱的人相关的一切。

    “所以我绝对不信！阿智，你和美月酱告白的日子是什么时候！”琦琦不死心，双手撑在桌子上，瞪着夏油智，逼迫感十足的逼问着他。

    这家伙的行为无疑是在拱火，夏油杰拼命朝琦琦使眼色，让她赶紧停下来，不行了！这个白痴根本没有接受到他的眼神！只能靠自己了，脑内疯狂运转着头脑风暴，想着怎么救老爸一把。

    “先不提这个了，琦琦，先吃饭，你还想不想吃炸鸡排啊，琦琦。”夏油杰笑眯眯的用筷子夹起自己碗里的炸鸡排，晃了晃，试图诱导对方，被她毫不留情的拍开了。

    “你和美月酱第一次约会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唯一有效的食物大法失败了，加油吧，老爸，回头他会收拾这个拱火精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在心里为老爸默哀。

    “……”夏油智眼神飘忽的挠了挠头。

    “可恶，那你和美月酱初吻的日子呢！”

    “……”夏油智眼神飘忽，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

    “不会吧，阿智！第一次○○的日子呢，这个肯定不会忘记的吧！”

    “……咳咳。”夏油智脸色泛起了可疑的红晕，拿起了纸巾研究了起来。

    “阿智！！！结婚纪念日！这个总该记得了吧！！！”

    “……”夏油智低着头，怼怼手指。

    “阿智你啊，真的很失败呢……”琦琦眼神里充满了唾弃。

    饭桌一瞬间静了下来，对面那个白痴居然能不受影响的埋头吃饭，夏油杰的心完全提在半空，刚刚还元气十足的老妈现在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沉默的老爸，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他紧张到大气不敢出，出现了！家庭和睦大危机！

    紧绷着浑身的肌肉，不敢动弹，盯着自己眼前的碗，握紧拳头，想好了事后怎么把那个拱火的家伙拖出去打一顿。

    诡异的气氛僵持没几秒，夏油美月先放软了态度，又恢复了元气十足的笑容，“呵呵呵，毕竟年龄大了，不记得了也很正常，跟年轻的时候比，记忆力差多了呢。”

    妈妈没有揪着这事不放真是太好了，家庭的和睦暂时保住了，夏油杰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身子随之垮了下来，一直提心吊胆的心放下了。

    “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哦，又固执又死板，是我们那个区最优秀的投球手，带领着学校棒球队的人，朝着打进甲子园的梦想前进，是铁真真的硬汉哦！不像现在整个人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软趴趴的。”妈妈一脸温柔的说着恐怖的话，夏油杰挺直腰杆，把放到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

    “咳咳咳，孩子他妈！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胡话呢！”夏油智涨红了脸，捂着嘴眼神飘忽的反驳着夏油美月。

    “那只是暂时的，暂时的，最近压力比较大而已！”

    “是，压力从三年前就开始了，我非常理解的阿娜达，毕竟年龄也上来了，不止是记忆力不行，○○也不行了。”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笑眯眯的妈妈这么恐怖！

    “光说我，美月你不也是吗！年轻的时候就脾气火爆，现在在孩子面前还这样。”夏油杰梗着脖子开呛了起来。

    “嘭！”

    “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这样的脾气吗！怎么，跟我结婚你后悔了吗！”夏油美月嘭的一把敲到了桌子上，餐具清脆的响声让夏油智缩了缩脖子，气焰又矮了下去。

    不妙啊！真的非常不妙啊！！！脑子里疯狂的刷屏，老爸你是被怨恨了吧，老妈身上的情绪已经有出现诅咒的迹象了，瞟了一眼那个挑起是非的混蛋，为什么这种时候她反而能若无其事的吃起了咖喱！还心安理得的从他的碗里夹走了他的炸鸡排！

    “a～a～a～不管是软趴趴也好，硬邦邦也好，阿智美月你两，都是彼此选择的对方啊，妈咪跟我说年轻人的爱情一遇到柴米油盐就会被磨灭干净，风花雪月的小情侣最后都会变成性冷淡的两夫妻，但当时喜欢的心情是真的，因为爱而结婚也是真的，虽然后面都会变成有着大大肚腩的老爷爷和弓着背的老婆婆，但当初那份感情是真实存在的，这就够了，所以，美月酱，原谅阿智这个没用的混蛋吧，还有阿智你也是，一定要好好的向美月酱道歉，要好好端正下自己的态度啊，对待心爱的女人，一定要上心。”挑起争端的混蛋在若无其事的吃着咖喱，这个时候劝人大度算什么操作，夏油杰拳头硬了。

    “你这个年龄的小孩懂什么啊！琦琦，美月你也是，跟着琦琦一起胡闹，大题小做！”跟所有中年男人一样，夏油智死不承认这件事里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最起码得让美月知道，你爱她的心意没有变哦，女人最在乎的可是这个。”

    “哪有什么爱啊，琦琦我告诉你，男人都这样，到手之后就不会珍惜了。”被琦琦这么一通搞，夏油美月紧绷的情绪放下来了，刚刚两人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就被化解了。

    “真的吗？可我爸比说哪怕他的□□毁灭了他的灵魂也会铭记住对妈咪的爱。”

    “那是因为你爸爸是个了不起的男人，琦琦，你妈妈很幸福呢。”

    “咖喱非常好吃，感谢美月酱做出这样的美味，请美月酱再给我来一碗。”琦琦举起碗递给夏油美月。

    “琦琦这孩子真是的，不像那个幸福的家伙一直不知感恩的吃着咖喱。”刀子又插到了夏油智身上。

    “不要光说我啊，美月你呢，我也让你得到了幸福啊，现在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在孩子面前冲我发脾气！之前明明说过的在孩子面前一定会给我保留颜面的！现在真是丢死人了！”老爸你把不该暴露的都吼出来了，夏油杰表面上显得非常平静，桌子底下双手在膝盖上反复摩擦，尴尬得脚趾挖地，和每一个夹在父母吵架中间的孩子一样，恨不得原地消失。

    “还有天天提什么爱来爱去的，像什么话啊！一把年纪了，真是的，那种话，那种话，我、男人……怎么能轻易说出口。”憋了半天，夏油智张红了脸，吞吞吐吐的吐出了这么一段。

    “阿智，不要在这样死板的端着了，男人的尊严在这种时候不值一提，男人是一种不行也得上的生物，你要振作啊！赶紧上！这种时候只要告诉美月你对她的爱是不变的就好了，只要告诉美月你对她的心意一如既往，美月就会原谅你了！”琦琦拍拍夏油智的肩膀握拳给他打气加油。

    “哈？振作什么啊，不管是人还是○○都是软蛋，嘁。”夏油美月不良少女的口癖都出来了。

    “说什么胡话呢！我是昭和铁血男儿，怎么能天天谈情说爱的！我还有更大的大事需要我去挂念！”夏油智梗着脖子拒绝示爱。

    “你在胡说什么呢！阿智！你只是个还有5年房贷没有还完积蓄只有500万每天除了应付上司就没有其他事可干的小科长而已！除了老婆孩子哪还有什么大事需要你去挂念啊！比起想尽办法怎么给上司舔鞋底，现在老婆更需要你的铁血决心，快点！加油啊，阿智，告诉美月你还爱她！告诉美月你的心意，快点上去吻她！”

    不行了，真的太令人窒息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家有多少钱，为什么这个白痴会知道！该怎么破局！该怎么逃离这里！该怎么把这个拱火精带走！夏油杰在脑子里把自己所有的咒灵迅速过了一遍，想找一下有没有那种能让人失忆的咒灵。

    “对了，小杰，爸爸和妈妈离婚的话你愿意跟谁走呢，不用在意哦，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夏油智还在梗着脖子拒绝着琦琦的骚扰，夏油美月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反难。

    夏油美月这一句成功点爆了两人之间的硝烟，饭桌上夫妻两你呛我一句我回你一句，有来有回，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

    “阿智你会打棒球吗？”琦琦靠在凳子上，摸了摸吃的饱饱的肚子。

    听到她提起棒球，夏油美月和夏油智同时停止了争吵。

    “是啊。”夏油智这一声回答里带着深深的叹息，“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哟西！那跟我来一场吧！刚好吃饱之后运动一下。”琦琦握拳挥舞，整个人都热血了起来。

    夏油杰憋着气一阵无语。

    “不不不，都这把年纪了，还搞什么啊。”夏油智连忙摆手推辞，拒绝了琦琦的提议。

    “嘭！”夏油美月一拳头砸到了桌子上。

    夏油杰和夏油智立马临危正坐摆直了身板。

    “让你去你就去！拖拖拉拉的还算个男人吗！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立刻，给我发挥发挥你唯一的作用，必须给我去，否则给我小心点混蛋！小心我宰了你！”夏油美月弹舌叫嚷着，嘴上叼着牙签，一直脚踩到凳子上，不满的一直砰砰砰的捶打着桌面，餐具随之跳动叮当作响。

    妈妈……已经完全重回青春了，所以说，他不想让琦琦和父母接触啊，这家伙已经把他家画风完全带跑了，夏油杰在心里流泪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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