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宫是皇后的寝宫。

    后宫佳丽无数,但这位永初帝独宠皇后,除开处理公务之外,基本就只呆在凤鸾宫。

    因为两人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关系极好,皇后乃是已故镇国公的独女,叫做聂芸。

    而永初帝更是先帝最小的孩子,她原本有兄长五人,可中道夭折了四位,而且还失踪一位,唯独留下了她。

    至于为何会如此,即便是先帝也没有告诉他。

    只不过关于此事的细节,除了先帝与国师几个重要人物知晓之外,其他人根本无从知晓,国师更是在她的身上留有至宝,让人根本无法查探其真实性别,即便是魏进忠也无法看出来。

    虽然为女儿身,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先帝血脉,后来先帝便让她沿用了他五皇兄的名讳——赵离。

    而这位聂芸同样不简单,虽然年纪才堪堪双十有三,比永初帝仅仅大了一岁,但站在永初帝的身后却是替她处理了不少麻烦事,而且聂芸凭借自己的手段更是坐镇整个后宫,几乎无人敢轻易得罪。

    所有人都知道,聂芸与当朝国师的关系同样不一般,虽然国师不理朝政,但不论是谁都不会想要得罪这位国师。

    凤鸾宫内。

    聂芸身穿凤袍,静静地侧躺在那长椅之上闭目养神。

    别说那相貌倾国倾城,那妖娆的身段和丰厚的资本同样不容小觑,光是让人看上一眼便足以让人窒息!

    “皇后娘娘,陛下正准备过来,奴婢们是否要退下……”

    耳畔传来宫女的身影,聂芸缓缓睁开双眼,随后便缓缓坐起了身子。

    “陛下驾到——”

    传呼声刚落,永初帝便直接踏入了凤鸾宫:“皇后!”

    “陛下!”

    聂芸满脸笑意,连忙上前拉住了永初帝的小手,若是观察得仔细点,两人的肌肤并差不到哪儿去,只不过看其妆容跟面相,现在的永初帝要多出不少的英气!

    宫门随之关闭。

    所有的宫女侍卫都推到了院外,而这座宫殿被国师下过阵法,即便是达到了魏进忠这种级别的高手也休想从宫外听到里面的动静。

    “朕好累……”

    永初帝叹了口气,似乎放下了所有的防备,露出了只有小女人才有的那股惆怅。

    “来来来,陛下请更衣……”

    聂芸宠溺地看了眼永初帝,两人关系极好,私底下更是以姐妹相称。

    她便将永初帝拉到了屏风后解下了永初帝的龙袍,看着她的胸脯说道:

    “陛下这里还好,倘若与姐姐这般的话,那还需要用东西勒着,那才真正的活要命……”

    “哎……”

    永初帝叹了口气,都是女人,她也不明白为何聂芸的居然会如此浮夸!

    聂芸邪魅地看了眼永初帝,做起了手势:“要不……我帮帮陛下?”

    “别……我可真不想勒着……那到时候气都喘不过来……”

    永初帝连连摆手,胸脯微微起伏着。

    若不是身份使然,她也想当个女人,也想自由自在地不被束缚。

    说罢。

    聂芸便拉着永初帝走到了塌边:“平日里上朝都没这么累,陛下今日是怎么了?”

    永初帝叹了口气:“还不是魏进忠……故意打着替朕分忧的名号跑去为难霁云子,本来施子正那事儿做了也就做了,去霁云子那里难道不是做的太过了些……”

    “可是陛下你别忘了,魏进忠是先帝扶起来的一把利剑,定然要好生利用。去霁云子那去了就去了,依照霁云子的实力,在魏进忠的手底下应该还吃不了什么亏……”

    “说是这样说,可朕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国师是什么意思……”

    “国师的意思也很简单,稳住朝堂即可,其他更麻烦的事儿都由她老人家去做。”

    “哎……”

    想到聂芸口中更麻烦的事儿,永初帝细腻的额头上却是显现出了些许汗珠:“稳住朝堂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难,这几个人哪个不是老狐狸,对付起来可都不容易……”

    “所以姐姐之前才说清流势微,魏进忠与崔斌双方隐隐有合作之势,陛下应当再培育个心腹起来,否则朝堂上没有了正臣,那才麻烦……”

    “朕已经按照姐姐的意思厚待了那些寒门子弟……如今殿试在即,倒是希望这些人里面能出几个人才为我所用……”

    说到这,永初帝的脑海里便想起了一个人,连忙说道:

    “对了姐姐,此番开恩贡的寒门子弟中有个人倒是不错,朕听过此人写的诗,并且霁云子还给他写了举荐信,据说此人还曾立志,说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哦?此人竟有如此志向?!”

    聂芸的眼眸也不禁亮了几分,闪过不可思议:“怪不得这么多年霁云子都未举荐过什么人,看来此人的确不简单……”

    “不过朕觉得,此人还是先观望观望,等殿试过后再看……”

    永初帝摇了摇头:“按照钦天监那边的意思,今年大离不太平,先是妖患四起,后面恐怕又会有天灾降临,很多事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难,光靠一张嘴如何能治世……”

    说到这里,聂芸同样露出了认真之色:“说的也是,本来制衡朝堂就不简单,平日里这些人的小动作还好,可但凡是碰到了什么天灾,那就更容易出乱子。若是到时候治灾不利,就跟去年那般,找几个官吏杀了便是……”

    “可是这样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永初帝叹了口气:“去年蝗灾就杀了不少人,但朕觉得百姓才是最要紧的,只希望这次殿试能找到个治世之才,不想再看到那些百姓受苦,所以朕觉得这次殿试的时务策就考蝗灾如何……”

    “你啊……”

    聂芸刮了一下永初帝的鼻梁,随后说道:“殿试就按你说的做,不过比起天灾,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人祸……后宫的那几位妃子,若是陛下久了不去,难免惹人生疑,特别是崔贵妃,崔斌那老东西最近可尽担忧这事儿呢……”

    提起后宫,永初帝更是犯了难,那如同美玉般的面庞上却带有些许的不恙:

    “朕也是个正常女人……那些妃子都想怀朕的龙种,可是朕没有啊……难不成还能给朕变出来不成?”

    “有没有倒是另说,但你总该做做样子吧,那群女人饥渴得不行,若是逼急了,恐怕也无法镇住他们……”

    聂芸面带微笑:“陛下,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永初帝面露疑惑。

    聂芸笑而不语,移步走到了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锦盒,将其放在了永初帝的面前:

    “里面就是给陛下准备的东西……可千万别让人看出了问题啊……”

    说到这里,聂芸便打开了手中的锦盒。

    “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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