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唐千兰和施念了,就是孟栖都被阮芽这波操作秀到,感叹:“有人撑腰真好。”
施念笑了笑:“五小姐,其实这事儿也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
阮芽不理她,只是跟孟栖道:“看她们的样子,以前就没少欺负你,正好今天我大哥也在,不如就让他说清楚,到底对唐小姐有没有意思。”
其实阮芽就是口嗨,她才不敢在阮沉桉面前蹦跶,但孟栖不还在么,阮芽相信阮沉桉是很乐意借着孟栖这个挡箭牌把自己的烂桃花掐掉的。
施念还想再劝,阮芽却是个行动派,拉
着孟栖就往灵堂走。
唐千兰跺跺脚咬咬牙:“她、她还真去?!”
施念思索了一瞬间,道:“千兰,我们也跟过去看看。”
她对唐千兰其实谈不上有什么情分,只是唐千兰人傻,对施念来说,阮家大少夫人这个位置唐千兰坐着,比孟栖坐着要让她放心的多。
“可是……”唐千兰有点犹豫:“万一阮总真的……”
“不会的。”施念说:“阮总不会轻易说绝情话,再说了,要是我们不过去,还不知道阮芽在阮总面前怎么编排呢。”
唐千兰一听这个
就急了,是啊,要是她不去,阮芽胡说八道抹黑她怎么办?
她赶紧道:“我们快跟上去!”
……
封迟琰垂着眼睫,表情淡漠的站在灵堂里,一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跪在蒲团上哭哭啼啼,估计老太太也没想到,一个半月前她大张旗鼓的给封迟琰办葬礼,这会儿又是满地镐素,白烛高悬。
这时候,外面一阵喧闹。
林伯满头是汗:“两位怎么不自报家门就往里闯?!简直是有失体统!”
灵堂里的人都被这声音吸引,扭头看了过去。
只
见灵堂外面,一个推着轮椅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将轮椅搬过了门槛,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肤白若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所有纽扣都扣得严严实实,脖颈修长,下颌线清晰,不用看脸,就已然觉得芝兰玉树,云端高阳。
不少女眷的眼睛看过去就移不开了。
男人长眉入鬓,眸似碎星,唇色有些淡,让人想起被雨打的零落的花枝,眉心的一点红痣却鲜艳浓烈,像是雪地里乍然开放的一朵红梅,丽得惊人。
他脖子上似乎挂了个什么东西,细细的红线穿
着,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却无端勾人。
这一点红和他眉心的红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却一个圣洁的几乎带了神性,一个颓靡的几近勾引。
封迟琰抬起眼睑,正跟男人的视线对上,林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跟封迟琰请罪,就见阮芽拉着孟栖咚咚咚的跑了进来,她大概是有什么话要说,含含糊糊的才刚冒出一个音节,在看见男人时,脚步猛地顿住,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小、小昀哥?”
明秋昀温温一笑,声若玉珠落冰盘:“好久不见,都是个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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