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就有点小叛逆:“我为什么要听你话?”
阮落榆道:“昨晚上,有人想要孟栖的命——她还什么都没说,就已经性命攸关了,你要是想害死她,大可以试试。”
“要她的命?”阮芽一怔。
阮落榆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道:“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少打听。”
阮芽愤怒的捂着自己脑袋:“有关于妈妈的事,我凭什么不能知道?”
阮落榆一顿。
这个小姑娘的确对自己的母亲怀有非一般的情感,或许是她自出生开始就饱尝人情冷暖,无数人希望死的是
她而不是夏语冰,没有人期盼她的降生,只有夏语冰,她爱这个孩子,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女儿的命。
阮芽虽然与自己的母亲缘悭一面,但她切实的感受到了母亲对自己的爱意,这是旁人所不能给予的。
烟阮落榆只抽了一口,就碾灭在沙盘里,他从衣兜里拿出一盒口香糖打算去去烟味儿,毕竟他一会儿真有个节目要录,要是让人闻见烟味儿,不出半个小时阮落榆抽烟这个话题就能冲上热搜第一。
修长的手指从小盒子里抽出一条糖,他随意的放在了阮芽手里,漫不经心的说:“不让你掺
和当然有理由,乖乖念书是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喏,草莓味儿的。”
阮芽看看手里的口香糖,想要说什么了,阮落榆却已经快步朝电梯走去了,他随意的将糖纸丢进垃圾桶,边走便戴上口罩,不过转瞬之间,电梯门合上,隔绝了阮落榆的身影。
“……”她低头看了糖好一会儿,才剥开糖纸塞进嘴里,刚嚼了两口就发现了不对劲,冲人的薄荷味道直窜往天灵盖,让阮芽因为睡眠不足而不太清醒的小脑瓜子在瞬间清醒了。
阮!落!榆——
阮芽是绝对不会相信阮落榆记错了口香糖味
道的,他绝对是故意抽了一条薄荷味儿的糖骗她的!
阮芽被薄荷的味道冲的戴上痛苦面具,想要吐出来,路过的护士大惊:“这位小姐……您怎么了?!是突发什么疾病了吗?!”
“……”阮芽好不容易把嘴里那块比之一般薄荷味儿要浓烈上十倍的糖吐出来,捂着胸口说:“……我想杀人,算病吗?”
“……啊?”护士愣了愣,说:“病倒不算病,不过算犯罪。”
阮芽深吸口气,结果凉风一灌进来,嘴里的薄荷味儿又翻上来,她捂住嘴,眼泪都要下来了:“大义灭亲判几年?!”
护士:“这这这这这我也不是专业学刑法的我也不知道哇,要不您先忍忍,我帮您百度一下?”
阮芽:“……”
阮芽站直身体,道:“不用了,谢谢你,我突然冷静下来了。”
她用阮落榆的话安抚自己:“我还不想因为这种人蹲局子。”
护士小心翼翼的:“小姐……您……真的没事吧?”
“没事。”阮芽微笑:“我很大度的,我是个经历过了九年义务教育如今正在上大学的人,一般不会跟狗计较。“
护士:“……”感觉病得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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