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之时。
所有人都相安无事。
除了魏征有提出了几个建议之外。
李承乾和李泰都没有轻举妄动。
房玄龄昨夜已经从李恪口中得知了太子的态度。
也知道李承乾不计较房遗爱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
但是对没能把房遗爱彻底摘出来有些失望。
不过他也知道,既然被牵连进去了,彻底摘出来很难。
借太子之手教训一下魏王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散朝之后,房玄龄和李恪一同向宫外走去。
“吴王,犬子就拜托吴王多加照看了。”
“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吴王尽管用就是了。”
房玄龄的话亮明了他的态度。
搞李泰他并没有是意见,让房遗爱帮助太子也可以。
但是要李恪多多照顾,别让房遗爱陷入危险。
李恪闻言点头应诺。
“房相放心吧,遗爱不会有事的!”
房玄龄将李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多言。
对着李恪拱拱手便快步离开。
李恪则在上午例行公事,到左金吾卫衙门逛了一圈。
查看了一下府衙中的情况。
接着李恪便回到府上,让共馨和晴儿准备好宴会,
午时,李承乾便带着人来到李恪府上。
房遗爱也早早前来。
三人坐在正堂之中。
李承乾看着面前的房遗爱,脸上露出几分不满。
房遗爱见状看了李恪一眼。
眼色中满是求助。
李恪轻咳一声看向李承乾说道:“大哥,你今日召集我等是准备要干什么?”
听到李恪的话,李承乾将目光从房遗爱身上移开。
“三弟,此番把你们集合过来。”
“就是为了做好反击的准备。”
“李泰从房遗爱口中诈取的消息,经过他的加工,就会成为他射向我的一支利箭。”
“我们也需要做好准备,让他射过来的箭矢,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
“第一点,便是找到当日我带着的人!”
“这一点你们放心我已经派人去牢狱中提他了!”
“第二点,便是在谣言上面多做做文章。”
“这谣言不是冲着我来吗?”
“我就让要他李泰变成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
“第三点,便是在他对我进攻之时,三弟你要和我站在一起,为我辩护。”
“只要能够做到这三点,李泰便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
李恪闻言点了点头。
而房遗爱则连忙拱手问道:“太子殿下,那我能怎么帮助你呢?”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说道:“我需要你承认那日我带到你面前的人就是你房家的仆从。”
“只不过年当时因为他在打猎时走丢了而生气。”
“故意说他不是房家的仆从。”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保证我的清白。”
听到李承乾的话,房遗爱当即一愣,有些惊愕地看向李承乾。
李恪此时轻咳一声。
房遗爱马上反应了过来,拱手对着李承乾说道:“小人明白。”
李承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李承乾起身对着两人说道:“今日便是为了此事,将你们召集过来。”
“还望你们两人好好准备。”
“今日李泰没有发作。”
“想必不久他就要发作。”
“我们如今同舟共济,务必要齐心协力攻克难关。”
李承乾留下几句话后,便带着随从离开。
李恪和房遗爱目送李承乾离开
随后房遗爱看向李恪拱手说道:“吴王,这?”
李恪深吸一口气看向房遗爱。
“遗爱,如今太子能够对你既往不咎,就已经很好了。”
“我也知道此事绝非怎么简单,但是大哥的意思就是这样。”
“我们两人全力配合就是了。”
“魏王李泰想要用你做刀子刺向太子。”
“换做是你,你准备如何?”
“你又会如何?”
房遗爱闻言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吴王殿下,我明白了。”
“此事之后,魏王殿下定是不会甘心失败的。”
“到时候,还望吴王殿下多多照顾。”
李恪点点头,随后又说道:“你什么时候到左金吾卫任职?”
房遗爱思索了片刻说道:“应该就是这个月了!”
言毕,房遗爱也起身准备离开。
李恪将房遗爱送走。
随后便来到后院之中。
眼下李承乾要对李泰重拳出击。
甚至计划直接将散播流言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
李承乾这招确实有点狠啊。
李世民之前就李承乾被造谣便是有些不满。
若是李承乾真把帽子扣在李泰头上。
只怕李泰就不仅仅是要被责罚那么简单了。
这在李世民看来便是明着向太子之位发起挑战。
而他刚刚才准备为李承乾铺路。
李泰就急不可耐的造谣李承乾。
那李世民是万万不会轻饶了李泰的。
想到此处,李恪甚至有些期待。
李泰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之前他扰乱军营,趁机出逃伏击出逃的陇右官员时,便彰显他的性格。
而且他还和长孙无忌共同谋划行刺自己。
随后自己化险为夷。
但是不代表自己没有记仇。
这一次不知道李泰再被李承乾压迫到极限后会怎么办!
想来定是有一场好戏要看。
就在此时,共馨快步看到李恪。
“王爷,匠人们说火铳的研制有了新的突破。”
李恪瞬间来了精神。
跟着共馨快步向后院走去。
与此同时,李承乾来到了初四所在的小院。
将自己的计划告知给了初四。
初四听后当即表示愿以配合。
为了太子,忍耐忍耐房遗爱也没有关系。
李承乾闻言揽过初四。
“我就知道初四最听话了!”
“此番四弟那小人想要用初四来做文章。”
“那孤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太子之怒。”
两人腻歪一阵后,李承乾带着手下离开小院,返回东宫。
房遗爱回到家中向房玄龄说明了情况。
得知太子要让房家帮的忙后,顿时轻笑了起来。
“此事好说!”
“不过”
“此人到底是不是你曾经的随从?”
房遗爱连忙摇头。
“父亲,这绝不是我的随从。”
“太子当时带着那人来找儿子,儿子直接都懵了。”
房玄龄闻言脸色露出几分惊愕。
太子为了一个不明来历的少年,竟然如此大费周章,这显然不太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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