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雨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上次她也在场。
亲眼目睹苏玄把赵空明女朋友刘甜的舌头割了。
心里明白。
这个男人,可不会什么怜香惜玉。
自己如果再敢废话一句,苏玄绝对会说到做到。
只是花见雨满腹疑问。
苏玄割了他女朋友的舌头,他非但没有报复,反而跟在苏玄身边,甚至今晚请他出面助拳。
“哼!”
“好大的口气。”
有个中年男子,冷笑开口。
男子是江北一个富豪,身家数十亿,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靠着走私发家。
他压着声音开口:“苏总,今天晚上在场的富豪,身家超过百亿的就有好几个。这种级别的酒宴,不是几个小孩组织起来玩玩的,在这闹事,你未必担得起后果。”
“何况今晚是苏神设下的酒宴,你再厉害,能厉害过苏神?”
周围那些富豪没有开口。
脸上却一副认同的表情。
他们这些富豪,单个出来或许拿苏玄没办法。
但是加在一起,背后的人脉就连烟南省首富,都要敬让三分。
“就是!”
“一个云海楼老板,狂什么?”
“说白了,只是一个稍微有点档次的破饭店罢了。”
大家点头开口。
不远处,姜菲然她们同样在注意到这边。
看着因为一句话,就引发众怒,被许多富豪讨伐的苏玄,姜菲然眼前一晃。
无论当初那个大发雷霆,割掉刘甜舌头,当着所有人的面,以云海楼大老板身份登巅而上的苏玄,有多么神勇。
到最后,终究要在现实面前低头。
一个云海楼大老板的身份,最多能让人敬你,不会怕你。
多的不说,比你有钱的人很多。
在云城,大家也许会给你一点面子。
但出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买你账的人一抓一大把。
最起码,今晚许多外地富豪,就丝毫不把苏玄放在眼里。
那天回来后的姜菲然,冷静下来后,就觉得苏玄云海楼大老板的身份,并没多么的震撼人心。
也就在咖啡馆,赵空明对苏玄跪下的场景,让姜菲然无法解释。
能解释的,不能解释的,最终都被姜菲然归在了那个叫陆万姬的女人身上。
苏玄只不过是依仗着那个来头很大的女人,才有了今天。
说到底,外界的提携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能力。
苏玄如果能力不够,等陆万姬在她身上消耗许多时间精力后,就会慢慢失望。
“菲然,这好像是你的故人。”
“你要不要过去解决一下?”
‘苏神’声音温婉,灵动悦耳。
姜菲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摇头叹气:“不必了,或许从今以后,我们会是不同世界的人。”
谁都没有发现。
袁天罡看见苏玄那刻,眉头紧皱着站在原地。
“今天的场合,富豪云集,苏玄会有分寸的。”
“这些人,他也得罪不起!”
姜菲然收回视线,俏生生立在那,明眸皓腕,惹尽眼球。
被众多富豪围在中心的苏玄,则是放下手里的龙虾,无视所有人。
“太狂了!”
“我倒要看看,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连我们都要一起打?”
大家脸色难看,冷哼开口。
花见雨没再说话,但也抬起下巴,傲慢看着苏玄。
赵空明头皮发麻,就连他都坐蜡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苏玄几句话,就惹起了众怒。
“小子,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打我呀,来打我呀。”
“你敢吗?”
江北富豪看见苏玄沉默,以为苏玄服软,越来越得寸进尺。
等等!
赵空明眼瞳一缩。
发现苏玄视线在酒席上面扫着,好像再找什么?
下一刻。
在大家的惊呼中。
苏玄直接抓起一瓶昂贵的拉图红酒,砸在那个江北富豪脑袋上。
‘嘭!’
瓶子炸裂,红酒四溅。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影视道具,随便砸在头上就能震碎。
江北富豪当场头破血流,满脸不可思议的倒在地面。
“你…你敢打我?”
他嘴里叫着。
苏玄摇头:“大家可是都听到了,是他叫我打的。”
“身为富豪老板,没模没样,我都怀疑你这种智商,是怎么赚到几十亿的?”
周围一片安静。
花见雨吓得脸色苍白。
这个江北富豪靠走私发家,占了风口便宜,没什么智慧手腕。
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爆瓶的。
苏玄淡淡道:“你说你一个江北的人,来我的地盘上装什么比呢?”
“小子!”
“你知不知道当众伤人,我完全可以告你一个谋杀未遂,把你丢到大牢关上十几年?”
一个身穿西装,带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的年轻男子,冷声开口。
“是杨宗笑杨律师!”
顿时有人认出这个年轻男子的身份。
知情者小声道:“杨宗笑可是江北那边的金牌律师,以前在开庭的时候,拍过法官桌子的。”
“据说连法官,都被杨宗笑骂的不敢说话。”
众人沉思。
许多人的确听过杨宗笑的名字,这人在江北一带很有名气。
专门为那些富豪打官司,赢了不知多少场。
“小子。”
“你气焰太嚣张了。”
“就凭你刚才那个酒瓶,我就能把你送入大牢!”
杨宗笑嘴里冷哼。
苏玄固然有点身份,但对面众多富豪加起来的人脉,已经做到无视这些,往苏玄头上扣一顶杀人未遂的帽子。
“杨律师颠倒黑白的本事,许多人可是亲眼见过。”
“他一生为那些富豪打过的官司,不知凡几,无一败绩。”
“想不到他今天也在,这个云海楼老板今天要吃瘪了。”
几个江北的小辈,捂嘴偷笑。
听着周围议论,杨宗笑抬头,视线锋利的直视苏玄双眼。
“我命令你,对他道…”
杨宗笑嘴里的话才说一半。
‘啪!’
一道清脆的把掌声响起。
前一秒还志得意满的杨宗笑,当场横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酒席。
脸上的金丝眼镜,更是被扇碎。
他半边脸高高肿起,嘴里吐出两颗牙齿,痛苦打滚。
苏玄擦了擦手。
摇头道:
“聒噪。”
“你爹说话,你插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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