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宝具的巨大冲击力,让正在酣畅淋漓战斗的saber以及lancer不约而同的停止,并将视线投向后方。
吉尔伽美什的阶级应该是archer,在这样下去,吃亏的绝对是她。
毕竟archer的独立性是各项阶级中最高的,不依靠ster直接释放宝具都没问题,而恩奇都……云图的魔力储备量显然不能和他相比。
实在不行就用令咒补充魔力吧。
这种情况要是一方出现魔力不足的情况绝对会立即被宝具吞没送回英灵王座的。
值得庆幸的是,两边动手同时,收手也同时。
云图担心的情况也没有发生。
站在一起的二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站在远处的云图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视线从她身上滑过,此时她就和独自站着的感觉没什么不同,alter大约是考虑到魔力的关系,已经灵体化,当然,人还是在她边上,但作为人类,云图还是一个视觉动物,没有□□,没有温度,就是和不存在没太大差异。
咦,恩奇都也一起看过来了。
还好回来了。
回到她身边的恩奇都将手放在她头上,视线温和:“辛苦了,ster,有感到疲惫吗?”
疲惫到还好,抽取魔力停止之后,身体很快就恢复了。
应该是那位女神大人的功劳吧。
不过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在场的,不在场的,以及监视圣杯战争举办情况的教会,确实应该退下了。
明明是来吸取经验探索情报的。
没想到被人当情报探索了。
“回去吧。”
放出能隐藏他们踪迹的使魔,云图说道。
看着大闹一场之后说走就走的两方,不仅爱丽丝菲尔感慨颇多,就连其他旁观者都不免升起一种荒唐感。
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
相比较之下,还是有特殊的存在。
“精彩,实在是精彩。”
站在冬木大桥上方的王者这样抚掌赞扬道。
趴在大桥上的韦伯这样颤颤巍巍道:“哪,哪里精彩了,明明强大到那种程度……”
“这不是正好吗,若是能将这样的人收入挥下。”
回到地下室的云图先暂时没偷懒的布置起结界。
然后在掀起被子的时候看到了一只白色的毛绒绒的生物舒舒服服的占据着她的位置。
“隐藏的还真是好呢。”恩奇都探过头。
“唔。”
alter神色复杂。
真是可怕的生物,竟然躲过了两名servant的视线。
“芙芙……”云图感叹似的呼唤了一声。
“芙。”
抖着尾巴站起身,在看到云图的瞬间做出了起跳的前兆动作,目的地明确为云图的脸,在半空中时被拦截下。
恩奇都提着芙芙的后劲,和蹬着腿的芙芙对视了一眼后,将芙芙放在云图头顶。
迅速被尾巴环住脖子的云图抬手安抚的摸了摸它的毛发。
“芙芙在也就稍微安心点了呢。”
“哈?我还比不过这个…不明生物吗?”alter立即不满起来。
“alter既帅气又可靠,但是啊,”云图戳了一下芙芙眉眼间的位置,之前布置的结界立即以它为中心展开,“这样就只需要担心servant就够了,其余人为灾害或者天灾之类的就暂时不用考虑了。”
人为灾害就算了,原来之前这家伙还把天灾考虑在内吗?
“而且alter和小恩都不是擅长防卫的servant啊。”
“小恩?”恩奇都侧头。
“因为不能透露真名,阶级有和真正的参赛者重复了,所以就叫小恩了,”云图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脚尖,“讨厌的话,就算了。”
“谈不上那种情感,”恩奇都摇了摇头,“我所讨厌的只有铁锈而已,去除起来特别麻烦,不能一下斩除有些令人困扰。”
不能一下斩除是什么形容。
其实和锈迹没关系吧,恩奇都你只是讨厌看着不顺眼但暴力去除起来不方便的东西吧……看起来她对恩奇都也开始了解起来了。
所以她算是暴力去除起来还是很简单的那一种吗?
“ster想要圣杯吗?”
“能拿到最好,但是我更在意的是alter出现的原因。”
alter睨了她一眼,未作出表态。
“当然,这过程中能让alter你有一些美好的回忆就更好了。”
毕竟被制造出来之后,只有被杀害、背叛的记忆,就连童年最无忧无虑的时光都没有,有意识起就只有仇恨、仇恨、仇恨。
这一生未免太悲哀了些。
“……不要说这些恶心兮兮的话,”alter显得有些慌张,她说着,干咳了一下,“我现在是你的servant,你只要下达指令就好,ster和servant之前的契约我还是懂的。”
“我明白,”翻开旅游手册,云图饶有兴致的翻阅起来,“那明天去哪里玩好呢。”
“我是说关于战争的指令,才不是陪你这个小鬼头玩耍!”
云图抬起头:“明明难得穿的这么现代呢,而且超级酷。”
“就算夸我也没有用,”alter做出高傲的态度,“算了,小鬼头到底是小鬼头,陪你玩也不是不可以,万一有servant攻击就麻烦了。”
唔,原来alter是这种类型的么。
和说教派的贞德完全不一样啊。
云图再次低头翻阅起手册。
圣杯战争每名ster只有一名servant,怎么想都是他们占据优势,对云图来说,越是招摇过市吸引注意,越能尽快结束战争。
不过也存在弊端。
在被发现拥有两名servant之后,一部分ster会选择联手首先除掉他们。
这就有些麻烦了。
想必恩奇都昨天出手已经引来不少忌惮了。
……现在倒是怀念起医生的建议了,如果是罗曼尼的话,应该会给出适合的战斗方针,而不是像她这样只能列出可能性。
而且列出可能性之后,云图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安全。
要是能联系上迦勒底就好了,就算不能调派servant,能提供魔力也能帮上大忙。
在自己的空间里,云图还是比较喜欢舒适的睡衣。
回到地下室后,她就用暗示魔术让房主认为自己是正儿八经付房租的房客,而且已经住了小半年,以至于这对夫妇对她分外照顾。
什么独自在外不容易,住在地下室委屈了之类的。
没什么可报答的,云图只好教导他们的小女儿数学。
小女儿正在读小学的年纪,是个性子有些懦弱的孩子,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样貌有些可爱,也正是班上上房揭瓦的那些小男孩最喜欢欺负的类型。
不过按照这孩子的话说,班上一直有个小姑娘在保护她。
叫……凛?
总之这孩子很喜欢那个小姑娘,成天到晚挂在嘴边的。
大概是云图脸看上去年幼又不具备攻击性,她即使不用暗示魔术也很讨孩子喜欢。
这是在冬木的第二天。
已经远远超过放学时间,那孩子还是没有回来,住在地下室的云图没有察觉,恩奇都和alter也并未将他们觉得不必要的信息告诉她。
此时云图正在一遍看着新闻,一遍查看地图。
说起地图,还得多谢天草那家伙从法兰西回去后真的认认真真的教她看地图。
电视上的新闻又开始报道儿童失踪的消息。
云图突然有些不安。
“还没睡吗,ster?”
日常巡逻回来的恩奇都坐在床沿上显出实体。
“已经是第二天了。”
“没关系,这种情况下白天睡比较踏实,而且你和alter都不在,万一睡死就麻烦了,”云图回了一下头,看到恩奇都安静的面孔,“唔,现在睡吧。”
刚这么说着,软下身体,感受到恩奇都伸手环过她的脖颈,像是抚摸什么小动物一样的,一边将她塞进怀里,一边顺着她的头顶一遍遍的往下抚摸着。
有点舒服。
有servant在身边,分外安心的云图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了绵长的呼吸声。
按照云图指令外出在冬木探索同源点的alter有些不耐烦,以灵体的形式快速的晃完半座城市,在某个盘山公路上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此时自称是蓝胡子的吉尔斯·德·莱斯拦住了一辆飞驰着的跑车。
让alter感兴趣的是,声称着一切都是为了贞德的蓝胡子竟然将那名saber,大不列颠的骑士王认作是贞德。
还真是稍稍让人觉得有些讽刺。
谈不上失落或者其他情感,反正alter本来就存在不少情感上的欠缺。
她只是旁观没有插手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云图此时应该已经睡了。
抽取魔力的话,可能会将她吵醒。
没有这个必要。
醒来的话,那个咋咋呼呼吵吵嚷嚷就像一个小屁孩一样的小丫头太烦了。
啊啊,天亮之后还要陪小屁孩玩耍。
alter这样想着默默的退回据点。
看见蜷曲在恩奇都怀里输水的云图,最终还是把她吵醒了。
这种日常先不提。
第二日他们的游玩计划还是没有实现。
“那孩子昨天还是没有回来。”
那孩子是指房东父母的小女儿,前文中提到的那个小女孩儿。
联系到昨天看到的新闻,云图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看上去只是虐/童癖诱拐并残杀孩童,但极大的可能还是与圣杯有关,否则这几天晚上还出来浪,不早就被晚上行动的各位servant串成串串。
“我还挺喜欢那孩子的,”云图咬起了筷子,“今天晚上出去一趟,白天先收集信息。”
这么打着注意的云图放出了使魔。
即使数量有限,但是聊胜于无。
在沙发上毫无坐姿的翘着二郎腿的alter看了云图一眼,不用猜她都知道会这么做的servant是哪一个,况且昨天还遇上了。
“alter,你要不要吃一点?”
“才不要,吃你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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