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城内纨绔女君竟为昔日好友宋家家主宋妙音买男隶众筹!
爱薄情女的下场——世家子亲自为女主买男隶
含泪道谢只为让女主得到男隶的痴情男子竟是陈家小公子
一场脑内风暴后,宋妙音连明日茶馆说书人讲什么都已然想好。
立在一旁的小侍在听到她那句谩骂陈乐言的话后便一直安静的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宋妙音没有迁怒小侍的心思,她起身下至一楼,站在楼梯口冷声道,“今日,狐里公子我要定了。”
“你谁啊?”
出乎意料,陈乐言一言不发,倒是那一开始撺掇女子们掏钱的许姓女子先开了口,她面带潮红,不耐烦道。
“姐姐怕是喝糊涂了。”
宋妙音也不恼,淡淡道,“许家许又是。”
“你是许又是?”
许姓女看了眼宋妙音平平无奇的脸,正打算出口嘲讽,却看到了宋妙音扶在窗框上的那只手的两根手指做交叉的手势。
“啊,啊啊,是你啊,妹妹,你怎么在这儿?”
许姓女,真正的许又是瞬间酒醒了。
许又是,屁嘞。
她才是许又是,她唤许松无,字又是。
面前这个自称许又是,做出交叉暗示的,明明是方才被她起哄的戏中人——宋妙音。
昔日二人一起饮酒,睡美男时做的相认手势,许又是自是不会忘。
“许姐你妹子也看上这狐里公子了?那你帮宋妙音,你妹子怕是要气坏了。”
一旁的女子见气氛不对围上许又是。
“…呵呵。”
许又是看了眼宋妙音心虚道,“这…我妹子心胸宽阔,不会的…吧?”
“嗯?”宋妙音。
“不!陈小公子,这男人你加多少钱都不能带走!”
许又是瞬间反水,她义正言辞的看着陈乐言,“我妹子看上的男人就是她的,你要抢,还不够格。”
“你不是妙音的好友吗?”
陈乐言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他噔噔噔跑下楼。
本以为人板上钉钉跟他走了,没成想许又是竟然反水,陈乐言一咬牙威胁道,“你这样,我会告诉妙音,让她与你再也不好了。”
“扑哧。”
听到这样的话,许又是没忍住笑出声。
她和宋妙音是酒肉朋友,又不是几岁小女童,哪里会这般幼稚。
而且,宋妙音本人不正在这里。
想倒这儿,许又是怜悯的看了眼被蒙在鼓里的陈乐言后才慷慨激昂道,“即使宋妙音本人在这儿也不行,这狐里,我妹子要了,那就是她的!子乐,把人洗干净等我妹子去找他。”
“许女君!!”
子乐看了半天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料许又是反水竟是峰回路转,激动的眼含热泪的应下,“是是,我这就将狐里洗干净让他好好呆在房里等许又是许女君。”
说罢,他扯着青平的半个衣袖拉着青平便匆匆下台,生怕再次被抓回去又出岔子。
“你不许走!”
陈乐言见子乐消失在人群中,急的又开始唤月心,“月心,去抓回来!”
可这次,月心没听他的。
陈乐言急的跺脚,他恶狠狠的瞪一眼宋妙音,“你死心吧,我告诉你,青…狐里公子只喜欢妙音,你若是敢碰他,妙音绝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
宋妙音将陈乐言威胁的话重复了一遍,带着笑问道,“怎么不放过我?”
“你!”
陈乐言气的脸红,他小跑过来,伸出拳头怒气冲冲道,“你这个混蛋,我绝不会让你对狐里动手!”
“是吗?”
宋妙音还记着陈乐言差点坏了她计划的一事,见陈乐言都凑到眼前,她毫不客气的伸手狠狠扯了下陈乐言的脸,“硬邦邦的,手感真差。”
“你碰我,谁许你碰我的!”
陈乐言恶狠狠的看着宋妙音方才扯他脸的手,腰间扯出个什么东西就朝那只手扎去。
宋妙音在陈乐言冲过来时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搂进怀里,“怎么这么凶?碰了你就要断我的手?”
“我不仅要割了你的手,还要扒了你的皮,我是妙音的,只有妙音才能碰我!”
陈乐言依旧不依不饶,见手被困住,他便用脚去踢宋妙音,使了全身力气。
“只有宋妙音能碰吗?”
宋妙音也不知为何,听了这话,她竟更想逗陈乐言了,这一刻,她竟忘了她有关青平的计划。
手划过陈乐言的腰间,从下至上,最后停留在陈乐言的脖颈,宋妙音俯身贴上陈乐言,用嘴赌住了陈乐言不停谩骂的嘴。
只一下,她咬了下陈乐言的唇珠便起身。
陈乐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路人脸的许又是,无尽杀意溢出,“我要杀了你!”
“你不是我的对手。”
宋妙音说着捏了捏陈乐言的手,“肉了些,少吃点,摸着不舒服。”
这种混言混语哪里是陈乐言受的了的。
他看向宋妙音的眼神恨不得将宋妙音切成肉片,可奈何他打不过宋妙音,月心又不知为何不见了踪影。
陈乐言拼命反抗也挣扎不出宋妙音的怀抱,他更恨自己的身体竟然觉得许又是的怀抱和宋妙音的一样。
“……”
陈乐言沉默了下来,没了方才的喊打喊杀,整个人安静了不少。
宋妙音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却不舒服了,“怎么?方才还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现在又想从了我?”
陈乐言没动。
宋妙音挑眉,又道,“你说,我今日便要了你,如何?”
可听到这话,陈乐言竟还没有动静。
宋妙音心下顿感不妙,她一手扣住陈乐言的下巴,这才发现,陈乐言这个白痴一声不吭竟然是因为他正在咬舌,试图咬舌自尽。
宋妙音心里的气顿时消了干净,她将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拿到陈乐言嘴边,“张嘴,乐言。”
陈乐言没动,一脸恨意的看着宋妙音,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样子。
“小白痴,再不张嘴可要咬坏了。”
宋妙音凑至陈乐言面前,轻声道。
因挨的近,宋妙音用了本音,因而陈乐言瞪大琥珀色的眼眸,呆愣愣的张开了嘴巴。
宋妙音将手指放进去摸索了一圈,舌头上有很深的一道痕迹,陈乐言方才咬的很用劲儿。
“许姐姐可否替我买盒治舌头的膏药?”
很快,宋妙音抽出手,从陈乐言衣襟里摸出帕子擦了擦手,对一旁看戏的许又是道。
“…好。”
许又是看的正起劲,被打断心下不悦,但不敢在宋妙音面前再起哄,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走。”
宋妙音见许又是离开,伸手抓住陈乐言的手腕,快步上了二楼。
在她身后,聚在一起的女子们唏嘘不已,纷纷说着许家许又是的风姿,连抢宋妙音两男。
可这一切,宋妙音都顾不上了。
一路上,宋妙音一句话也没和陈乐言说,她怨陈乐言蠢到想着咬舌自尽,却从未想过是她先逗弄的陈乐言。
进了兰阁,宋妙音将陈乐言拉着坐在床边,“以后不许看话本。”
“?为什么?”
陈乐言呆乎乎的的看着宋妙音。
“会变笨。”
宋妙音冷声道。
“哪里会…”
陈乐言下意识就要反驳。
“不笨怎么咬舌?”
宋妙音道。
“我以为是旁人占我便宜。”
宋妙音提起这茬,陈乐言眼眶便红了,他吸吸鼻子,“我打不过,又杀不了,总不能还脏兮兮的回去寻你,倒不如死了干净。”
“有这个觉悟,怎么不知道少来这种地方。”
宋妙音淡漠道。
“那不是带了月心。”
陈乐言想到这儿就委屈起来,“我哪儿知道月心会突然不见…”
“她是瞧见你了,所以不敢出来吧!”
陈乐言突然聪明起来,愤愤道。
“还算聪明。”
宋妙音说着起身从桌上拿起一根蜡烛点燃,“张嘴,我再瞧瞧。”
陈乐言听话的张大嘴巴,乖乖的,谁能想到他方才还要死要活,凶巴巴的,恨不得生吃宋妙音的肉。
将蜡烛拿进些,宋妙音借着烛光看去,好在伤口只是瞧着深了些,实则还好。
不过对付这个怕痛的小哭包足够了。
将蜡烛放回桌上,宋妙音没吹灭,等下药来了还要上药,她懒得灭。
“抹点药过个一月两月就会好,只是吃不得那些辣食了。”
宋妙音说着语气里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那便不吃。”
陈乐言暼一眼宋妙音,“我又不是小孩子。”
“还有心和我闹,不痛了?”
宋妙音被内涵到,起唇相讥。
“痛,比练武还痛。”
听到宋妙音的话,陈乐言连忙道。
“是吗?我不信。”
宋妙音也被宋连间训练过,知道宋连间的手段,她可不信练武能轻过咬舌。
“练武是要保护妙音,不拖妙音后腿,可咬舌是我自己蠢笨。”
陈乐言一板一眼道。
陈乐言是永远都会站在宋妙音一边的白痴,这点宋妙音两辈子都知道,可只有这一辈子,她因为这点开心。
“哦。”
似乎是为了掩盖心上的悸动,宋妙音扯开话题道,“要是今日轻薄你的不是我,你要如何?”
“去死。”
陈乐言毫不犹豫的道,“我会去早些投胎,争取早点回到人间来再次遇见妙音。”
“那轻薄了你的人,就不治她的罪?”
宋妙音道。
“治。我死的消息传到我母主母父耳里,她们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段替我报仇。”
陈乐言说着这话,身上沁了层寒气,可一瞬又化为虚无。
“那我呢?”
宋妙音听着有些不是滋味,陈乐言口中替他报仇的人里,没有她。
虽说她知道自己会权衡利弊做决定,但被陈乐言直接否定让她心下不舒服。
“妙音去纳喜欢的男子啊。”
陈乐言理所应当道,“反正,我会找到妙音的,到时候,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陈乐言永远都只心悦宋妙音一人。”
蜡烛光晃动,陈乐言头一次说情话却没脸红,他郑重的看着宋妙音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妙音,我永远不会让你为我做什么。”
这双眼睛,过于美丽了。
眼下,宋妙音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坐在原处,一动不动,而陈乐言也一直看着她,眼里的爱意烫的她心头晃荡。
似乎是受不了了陈乐言的认真,宋妙音伸出双手挡在陈乐言眼前,她低声道,“陈乐言,你如今不是白痴,是大蠢货了。”
就算是如今冷心冷情的宋妙音,在此刻,也无法去伤害陈乐言。
她是话本中的薄情女,却不愿陈乐言做那痴情郎。
但陈乐言是宋妙音的陈乐言,而不是宋妙音手心的陈乐言。
这是陈乐言能给宋妙音的全部的爱吗,宋妙音不知道。
“妙音…”
被遮挡住视线的陈乐言低声轻唤宋妙音,语气里是对宋妙音的依赖和信任。
宋妙音笑了,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笑的如释重负,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一样,她道,
“再爱我一点吧,乐言,再爱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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