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预警!!!
1未满16岁请酌情阅读
2女主因为原生家庭原因性格与原著有较大差异,介意勿入
3请勿代入现实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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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两星期后,三年c组的班主任突然病倒,职务由炼狱杏寿郎代为接替。
说来也巧,炼狱杏寿郎成为班主任后不久,便到了期中家访的日子。
高中这几年,宫泽泉以往的老师或多或少都清楚,‘家访’这种程序对于她的效果微乎其微。久而久之,他们就不再来了。
今年,宫泽泉自然也将班主任要来家访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炼狱杏寿郎按响门铃时,她还以为是快递,只套了件单薄的t恤和居家短裤便去给他开了门,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身上还散发着从浴室带出的氲热湿气。
看见来人,宫泽泉傻了。
门外,正儿八经打着领带的炼狱杏寿郎显然比她更尴尬。
“……晚上好,宫泽同学。”
年轻的教师根本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声音都结巴起来。他的窘迫把宫泽泉逗乐了。她挑眉,懒洋洋地倚上门框。
“啊啦……炼狱老师,您都还没和我约会呢,就想进我的家门?太操之过急了吧?”
“请别开玩笑了,宫泽同学。”炼狱杏寿郎的语气颇为无奈,“你的家长呢?”
宫泽泉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他们在沉默中僵持。半晌,她直起身子,从门边让开。
“没有家长,这里只有我。”她冷冷回答,“如果您依旧想进来的话,还请自便吧,炼狱老师。”
她转身离开。身后,炼狱杏寿郎踏入玄关,带上了门。
“学校监护人系统上,登记的是你父亲的名字。”
“那老头不住这儿。”宫泽泉头也没回,“他和他的新老婆住在一块儿,我可不知道地址。”
不大的公寓里,的确只有宫泽泉一人的生活痕迹。
玄关处只放置了女鞋,餐桌上摆放着一人的碗筷与未来得及开封的便当,客厅沙发上则铺满了刚收下来的女性衣物。
炼狱杏寿郎环视四周,好巧不巧地瞥见了洗衣篮里那几条疑似胸衣吊带的玩意儿,瞬间从脖子根红到耳朵尖。
宫泽泉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由嗤笑:“怎么?您在女朋友家里没见过这些东西吗?”
她利落地将沙发上的几件外衣卷成球状,往洗衣篮里一丢,遮住那些吊带。随后,她大方地拍拍沙发上被清出的一小块地方。
“请坐吧,”她说道,自己缩进一旁的小沙发椅里。“这种走过场的家访,能麻烦您快点结束吗,炼狱老师?”
8
以往,老师们不来家访,宫泽泉非但不介意,反倒乐得其所。她向来讨厌别人入侵她的私人空间,更不喜欢让那些所谓‘大人’秉承着为她好的名义来勘查她的生活。
此次炼狱杏寿郎前来,她不但没给他倒茶,连拖鞋也没给他准备,逐客意味已经不能再明显。
可惜,面前这位新班主任貌似是个不会读气氛的死脑筋。
“呜姆!并不是走过场!了解每个学生的成长环境、适时调整教育方法,这是每个老师应尽的责任!”
面对炼狱杏寿郎的说词,宫泽泉翻了个白眼。
“如您所见,并没有什么可了解的,我只是个没人管的野孩子。您能行行好,让我这个野孩子去吃晚饭吗?”
然而炼狱杏寿郎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打开公文包,从中抽出一张纸来:“机会难得,我想和宫泽同学讨论一下你最近的学习状态!”
宫泽泉眯起眼睛,辨认出他手中捏着的是她前些日子的历史试卷,名字旁边写着个大大的‘c’。
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赶不走这家伙了,于是叹出一口气:“……您想讨论什么?”
“宫泽同学,你是从国中直升的吧?”炼狱杏寿郎认真地看着她,“我之前特地向国中部的老师了解过你的情况;基于你在国中的表现,你的水平应该远不止于此。”
“所以呢?”宫泽泉不耐烦地皱起眉毛,“国中是国中,高三是高三。”
“呜姆,国中和高中的难度确实有所差异,不过我首先想确认一下,问题是不是出在你的学习方法上面。宫泽同学,能让我看看你的笔记本吗?”
宫泽泉没有动作,蜷在沙发倚上瞪他。半晌,见炼狱杏寿郎依旧嘴角带着浅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才抓狂地扯扯头发,认命地将手伸向茶几旁的书包。
她将历史笔记本顺着茶几划过去,懒洋洋地靠回沙发椅里;不出几秒,她却又突然想起什么,触电般弹起来——
“等一下!”
9
宫泽泉的笔记本里,自然没多少笔记。毕竟,历史课的大多数时间,都被她用来打盹或者画画了。
不过,她担心的不是让历史老师看到她那少得可怜的笔记。她担心的是他会看到夹在笔记里的那副画——
那是刚开学没多久的事。彼时,炼狱杏寿郎正凭借着活力满满的大嗓门与热情洋溢的教学方式飞速积攒着学生们的人气。不过,真正让他成为传奇的,还是他在临近下课时突然组织注意力涣散的学生们去操场丢沙包的事迹。
宫泽泉对于那节课还隐隐有些印象。她同往常一样懒得参与,只是远远靠在一边,观看班里那些胡闹的男生与嬉笑的女生。
不知不觉,她的目光被那个已经和学生们打成一片的历史老师给吸引了过去。
纯白的衬衫袖口被卷到肘下,领口的扣子被解开几颗。在某个瞬间,他高高跃起,轻而易举地接住从头顶抛过的沙包,艳丽的金发轻盈地扬起。阳光从侧面倾洒而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照亮他脸上发自内心的灿烂笑意。
不知为何,这个瞬间留在了宫泽泉的心里。回到教室后,她凭印象将其画在了笔记本上;或许是因为他的头发在阳光下真的很好看,她思考片刻,又拿出彩铅,将那深浅不一的金与红逐一勾勒了出来。
平心而论,她对这幅作品很满意;但假如她事先知道有一天炼狱杏寿郎会得到她的笔记本,她绝对不会在里面画下这种玩意儿。
她几步跨上前去,想要将笔记本夺回来,可惜已经太晚了——
上天仿佛在故意捉弄她,炼狱杏寿郎刚把笔记本翻开,就恰巧看到了那幅画。
宫泽泉觉得自己的脸诡异地有了发烫的趋势。
现在再多做解释反而显得她心虚,于是她只能梗着脖子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呵呵,他看就看了,反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炼狱杏寿郎的视线在那副画上停顿片刻——或许只有几秒而已,但她总觉得那几秒长得像几十分钟——用拇指轻轻抚平纸面的皱褶,抬眼望向她。
“呜姆!我不算内行,但我能看出你画得很好,宫泽同学!”他的表情未变,可宫泽泉却莫名感到他声音里带上了比先前更为明显的笑意,“无论是线条,阴影,还是透视都处理得很漂亮!你学过素描吗?”
他的淡定反应出乎了宫泽泉的意料。她无声地张了张嘴,最终答道:“……很小的时候学过简笔画。”
算了,他不多问最好,反正她也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如果从未系统学过素描都能达到这种程度,就说明你很有天赋!”炼狱杏寿郎笑着说,继续翻阅她的笔记本,欣赏那里头大大小小的画作。“如果我是美术老师,宫泽同学绝对是我最喜欢的学生!”
宫泽泉:……
她算是看出来了,炼狱杏寿郎这家伙压根不会按常理出牌。
“瞧您这话说得,”她勾起嘴角,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难道我现在不是您最喜欢的学生吗?这可真让我伤心,炼狱老师。”
她知道炼狱杏寿郎肯定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可他似乎并未受丝毫影响。
“呜姆,虽说我对学生的喜爱与成绩无关,但是作为任课老师,果然还是希望我的学生能少在课堂上画画,而是真的对我教的内容产生兴趣!”他将笔记本递还给宫泽泉,“请告诉我,宫泽同学,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历史这门学科在你心中变得有意思起来呢?”
“这个嘛……”
宫泽泉装作若有所思地将手指搭上下巴,用余光瞥见年轻教师脸上那真挚的苦恼神色,暗自发笑,想要捣乱的心情更甚。
对于调戏炼狱杏寿郎这种正人君子一事,她好像永远也不会腻。
“我也不知道,好像一坐在教室里听课就忍不住会分心呢。”
她缓缓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子,左膝搭上他座位旁的沙发缝,双手撑进他身后的背垫里。
炼狱杏寿郎的身体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缩短而明显僵硬起来。宫泽泉在离他一尺的地方停下,歪过脑袋,无辜地眨眨眼。
“您说该怎么办呢?”少女的声音里隐约现出狡黠的笑意。
“要不您帮我补课吧,炼狱老师,一对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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