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之内,天魂为阳,地魂为阴,命魂又为阳。
七魄中天冲灵慧二魄为阴为天魄,气魄力魄中枢魄为阳为人魄,精英二魄为阳为地魄。
每个魂与魄各自掌管着一个不同的部分。
也合力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一个人的命薄体弱,身强命旺,与三魂七魄相生相合也有着关联。
无论是谁,三魂七魄少一魂一魄都不行!
而人死时,七魄会先消散,间接着三魂离体。
像一些身子弱,老是生命或是吃药的人,他们就属于魂魄涣散,自身火气弱。
这种人也是那些脏东西会优先选择鬼上身或是鬼缠身的最佳人员!
所以,想要避免这些,首先需要提高自身免疫力,再提高自身火气。
类似于多晒晒太阳或多运动都是可以的。
而孤御现在精神分裂,暴躁易怒,惊叫连连,就是因为少了天魂和一魄。
天魂是三魂七魄中最重要的一魂。
如果不找回来,要么就这样时而痴呆时而癫狂在医院里呆一辈子,要么就是走向死亡。
而一魄走丢,孤御的自身免疫力会下降,七魄也会空出一块位置。
他这个位置,要是被有心的游魂野鬼盯上,很有可能会被鬼上身。
再坏的结果就是孤御的三魂七魄全部被那游魂野鬼挤出身体,不能投胎不能转世,只能当个游魂野鬼。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在彻底入夜前找回孤御那走丢的一魂一魄。
入夜后,阴气上涨到一定的程度,孤御那丢失的一魂一魄很有可能会被其他的邪物抓到,或是被吓的完全消散。
若真这样,孤御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皱紧了眉头,风知白哼了一会儿,立刻抬手道:“老身能文不能武,下一个。”
辰小道的方案一,直接被pass了。
“好!”
他换了个姿势:“方案二!去下午的那个高架桥。孤御的一魂一魄极有可能是在那里被吓跑的,我们去高架桥,招魂成功率最高最有效!而且,天桥那里的游魂野鬼肯定比医院少很多!”
医院每年都有不少的人在这里离世,他们的三魂七魄会成为路煞在这里不能离开。
这些路煞生前死的并不安顺,心中就会有一股强烈的执念,比如说活着,又或是想要离开去到哪里。
这样的路煞也归为两类。
一类是生前无所想,然后死去。
这些路煞的魂魄会被困在所想之地不能离开。
例如突然死在医院死在公路亦或是在某个地方被人所不知,或是自己不知自己已经离世。
第二类便是拥有强烈执念,想要回家又或是想要去到谁的身边。
那么死后,这个人的魂魄便会游走到那个地方或是那个人的身边,无法离开。
但也并非是完全无法离开。
只要本家那边找专门的先生或是极其亲近之人将那个人三魂七魄招回去归位即可。
用老话说就是:招魂。
叫魂是指人的三魂七魄走丢了才会叫魂,和招魂有区别。
同样的。
也有很多的人不知道路煞的存在,正因为那些人不知道,所以每年留在医院里的游魂野鬼也并不在少数。
时间久了,他们被世人所遗忘,渐渐的渐渐的没有人记得他们。
随着阴寿到头,要么投胎转世要么魂飞魄散。
世上最难过的事情莫过于遗忘。
死去恰恰就是遗忘的开始。
而消散才是遗忘的结束。
风知白斜靠着身子:“可行。”
“行,既然可以那我们等下让闫局带着孤御的生辰八字,再带着孤御去高架桥。”
敲定了方案,辰小道站起身往病房门外去,正好迎面撞上换好衣服的闫宽。
他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
看到辰小道开门,被吓了一跳,吸了好大一口氧气才缓过来:“大...师。”
天晓得,他现在多害怕一开门的不是人。
“哎,闫局,你来的刚好,我们正讨论你呢。”
见是闫宽,辰小道笑嘻嘻的让个一角将闫宽拽到了病房里:“我现在要孤御的生辰八字,我们打算带他去高架桥上招魂。”
“他的资料我带过来了,但去高架桥上招魂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大晚上的,而且我有点担心那只怨鬼还会突然出现。”
在闫宽的印象里。
那只怨鬼就住在高架桥。
所以要去高架桥招魂,他是真觉得害怕。
风知白转了个凳子,听闫宽提到那怨鬼后一双星眸开始从上到下不断的打量着他。
她刚才没注意,现在想起来一件事儿。
那怨鬼为什么会找上闫宽?
如果是想抢身体,没有一魂一魄的孤御才是最好的宿主。
他没事找身为警察,一身正气的闫宽做啥?
还是说那怨鬼忌惮病房内的他们仨,所以打算从闫宽下手?
那也没道理啊,他们仨还在呢。
感受到风知白的目光在炽热的扫着自己的全身!
闫宽不好意思的抬头看向风知白,上手将衣服拉紧了一些。
“你,你别这么看我...”
“咚——”
话音才落,风知白蹬着凳子站起身,一双手朝着闫宽就抓了过去!
“快让老身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那只怨鬼!”
她上下其手粗鲁的翻着闫宽的衣服。
“请自重!这位女士!”
见风知白一点矜持都没有,闫宽脸都红了!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一个姑娘这么无赖的!
着急忙慌的伸手去挡风知白拽着自己衣服的魔爪!
可他的速度没有风知白那双小手来的快。
没两三下穿戴好的衣服都被她再次扒的七零八落了。
他甚至是能感受到风知白那冰冷的指尖划过自己皮肤的触觉。
老米头和辰小道并排站在两人旁边。
看到风知白这么如狼似虎,一脸哎呀哎呀真禽兽的表情。
“小小年纪,丧尽天良!”
“比色鬼还禽兽不如!”
“你,你别扯我衣服!我告你袭警了!别拉我裤子!”
“找到了!”
就在三人快要被风知白彻底刷新三观底线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爽朗的叫声。
随后满把将闫宽胸口的衣服扒开:“找到了!”
“找到什么东西了?”
辰小道和老米头探头往闫宽的胸口看。
一人一个表情,眼神里写满了探究。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的胸口都有胸毛啊。”
伸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辰小道满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风知白无语的朝他翻了个白眼,示意他往闫宽的锁骨位置看:“你瞎啊?看不见他脖子上戴着什么东西吗?”
老米头眯着眼,倒吸着气儿,不断的打量着闫宽脖子上挂着的物件儿。
“看这玉的色泽和形状,哎哟,好玉啊。”
送开手,风知白拿出手帕擦着手掌,语气轻缓又正经:“玉翁仲,而且不是普通的玉翁仲。”
听到风知白说玉翁仲,闫宽伸手护住了玉,转过身开始扣衣服的扣子。
“这玉是我爷爷给的,就是普通的玉,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他语速快了一些。
风知白也没多说,甩着帕子扭了两下:“是块好玉,带好切莫离了身,这东西丢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懒散的手指着床上的孤御,她身子一扭转身往门外去:“把人带上,趁着时间还早快些开工,今日事今日毕,老身忙着呢。”
优雅的出了病房,仿佛刚才啥都没发生过一样。
闫宽扣好了衣服,半回头看了一眼风知白,眼神怪异,却又低下头什么话都没说,默默的将床榻上的孤御扶了下来。
辰小道拍了老米头一下,示意他去给闫宽帮忙。
老米头知道辰小道是有话要跟风知白说,很配合的往闫宽那边去:“闫局,我来帮您。”
“好,谢谢。”
得了空闲,辰小道快步追着风知白出了门。
“老祖奶奶,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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