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和温言两个人开始调查岑明的弟弟,岑明弟弟叫岑良,今年18岁,本来应该是上高中的年纪但是现在躺在床上。
温言问了问楼下打麻将的大妈,“大娘,您认识岑明吗?”
“不认识啊,我这打麻将呢。”
“他有个弟弟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叫岑良。”
大妈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你说这个啊,那孩子成绩还挺好的,但是谁知道前两年喝农药自杀了,送到了医院,现在躺在床上他哥哥都快30了,现在还娶不着媳妇。两个人又没有父母,唉,也是个可怜的人。”
旁边的大妈突然大喊,“胡了!”紧接着喝了口水,对着温言说,“你说那家啊,听说那孩子满身的伤,精神也不是很好,谁知道是不是他哥哥打的。”
“这孩子喝药地时候才初三,压力也大吧。”
“他哥还是个大学生呢,为了给他治病钱都花光了”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聊起来,各有各的说法,温言在旁边听的有点懵,也不知道该怎么插嘴进去了。幸好这个时候傅君打电话过来,“温言,你还在岑明家?”
“是啊队长。说法太多了,就只知道岑良是喝药自杀的,但是不知道原因,身上好像还有伤。”
“我现在去接你,见了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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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老人家说是喝药自杀的,而且还有的说身上有伤,精神状态不好。”
“医院那边也是这么说的,医院看到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没有提及精神方面,毕竟现在醒过来也挺难的。身上的伤说是摔伤的也可以,大部分都在膝盖上或者是胳膊肘还有就是背上,但是也可以说是人打伤的。”
“我又去了趟刘渊家,刘渊家里只有一个老人,他儿子叫刘实,跟刘渊的关系不好平时也不怎么回家,回家也是过来要钱的。基本上都是刘渊照顾老人。”傅君又翻了翻本子,“剩下一个母亲,心脏不好,也不知道刘渊时干什么的。”
傅君握住方向盘,皱着眉头,“局里接下来还有别的事情,这个星期我们要回去一趟,这边不能拖很长时间,让温语审一审岑明,看看他弟弟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岑明挺担心他弟弟的,应该不是他打的。”
温言想了想,还是想不通怎么刘渊和岑明两个人会打上交道,一个是大学生,一个是老实巴交的无业游民平时还要赡养老人,难道真的是因为来钱快?
“温言,你觉得如果是岑良的精神有问题,哪里应该会了解的清楚?”
“医院?还是岑明?但是他出事的时候是十六岁啊,难道是学校?”
“对,就是学校。”傅君发动车子,开往学校。路上遇到很多家长给孩子送东西,堵在校门口,隔着校门口的栅栏往里递东西。
“啊,现在的学校管的这么严格嘛。”温言看着窗外的家长和站在栅栏里面的学生,“当初我上学的时候,还能随意出入的啊。”
“寄宿制,军事化管理的学校都是这样的,学生半个月回家一次,但是现在有的地方都强制住宿,害怕学生回家太勤受不住心,或者跟一些小混混在一块影响学习。”傅君见怪不怪,坐在车上看着保安驱赶家长。
“队长,你要生孩子啦,怎么了解的这么仔细。”
“我打算把你送进去重修。下车,我们进去。”
往校长办公室走的时候,温言看着周围的环境默默感叹,时代在进步啊,环境整的还挺好的。“好好看看,到了校长办公室,我争取让你在这里旁听。”
“队长,你别这样,队长,队长。”温言在一旁晃傅君的胳膊,傅君认命的抽出胳膊,“立正,站好。你在晃我就真的让你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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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警官,您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校长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茶叶水,脸上是恭恭敬敬地微笑,“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您。”
“贵校有个学生叫岑良,我想知道他的班主任是谁。”
“岑良啊,我查查资料,然后告诉您吧,我也不能记住每个学生的名字。”校长抓了抓头,又喝了口茶。
傅君咳嗽了一声,接着问,“这所学校以前是个半走读半寄宿制的学校,但是怎么会转成了强制性寄宿的学校?”
“您不知道,现在上学太难了,走读的学生能管住自己的太少了,现在家长们又注重成绩我们只能改变模式,注重于提高孩子的成绩。”校长翻了翻档案袋,找到岑良的学年份。
傅君盯着校长的眼睛,“就没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咳,当然了,学校旁边会有一些小混混之类的,学生万一学到些不好的东西。哎,找到了,带着岑良的是个年轻的老师。”
傅君拉着温言站起来,“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再见。”傅君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身,“校长,茶挺烫的,过会儿再喝吧。”
“好好好。再见再见。”
走出校长办公室,温言扭头看着傅君,“队长,他在说谎。”
“没有说谎,只是有所隐瞒而已,他不敢跟我们说的事情,一会儿岑良的班主任都会告诉我们。”
天上有几朵云慢悠悠的晃过来晃过去,傅君和温言走在楼的影子里,那里是个阴暗面,连风都是湿漉漉的带着微微发霉的味道。这个时候打了下课铃,学生一窝蜂地跑出来在操场上踢足球,有的人在打闹,有人沿着操场散步,他们奔跑在阳光下,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傅君和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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