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将陆深深的话转告给贺尧年的时候,贺尧年气的,差点没从病床上直接跳起来!
“陆深深这个白眼狼,还想打昏我!她做梦!”
江篱看到贺尧年这么激动,当即就后悔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
可是,他要说的重点,也不在于此!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关于陆深深的?她还说什么了?你说吧,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了的!”
“是关于陆深深的,但跟她说了什么没有关系。少爷,您有没有觉得,自从陆深深毒瘾发作,再醒过来之后,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你也这么觉得?”
“那就是您也发现了?”
贺尧年凝眉,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
“我昨天晚上就发现了,她好像真的跟一样不太一样了!”
这件事说开了之后,江篱第一个就想到了晏清。
“少爷,您说,陆深深要是真的有什么变化,那晏清会没有发觉吗?昨天,我特别留意了一下晏清,他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有些事情,越是亲近的人,就越是不好发觉!因为,她会努力掩饰,尽量不让晏清察觉到什么!但是跟我们,她就没有必掩饰了!”
“对,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可是,您说,陆深深是因为染上了毒瘾,所以才性情大变的吗?”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隐约记得,她毒瘾发作的时候,含含糊糊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佛龛!”
“哪座庙里的佛龛?”
“不清楚!”
陆深深突然间的转变,让贺尧年和江篱都有些摸不到头脑。
“对了,少爷,您之前不是让我再细查一下晏清吗?有新发现!他认识一个我们都认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人!”
“谁?”
“季颜!就是梁总给您介绍的的那个心理医生,您还带陆深深去她那里咨询过。”
“晏清竟然认识季颜?”
“不只是认识!我仔细调查过了,他们两个人关系匪浅!季颜对晏清应该有好感,这么多年来,她为了晏清,拒绝了很多条件还不错的追求者!”
“呵,梁越就是其中一个吧?!”
“是!”
“晏清,我倒是小看他了,扮猪吃老虎,他很会嘛!”
“少爷,您说,晏清跟季颜的事情,陆深深知道吗?”
“这个……很重要吗?”
“很重要吧!因为,算一算时间,陆深深应该就是在得知当年那件事的真相后,曾经单独找过一次季颜!您说,她去找季颜做什么?”
“这么说……陆深深并不知道晏清和季颜之间的关系!”
江篱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一开始,陆深深刚知道当年的“真相”时,是瞒着晏清的。
这一点,从后来陆深深每次跟贺尧年出去,都要向晏清极力做掩饰,就能够猜得出来。
可是,她在得知“真相”后,第一时间找的竟然是季颜,由此可见,陆深深确实不知道晏清和季颜之间的关系。
“少爷,那我们要把这件事告诉陆深深吗?”
“不用,你再查一下季颜!能让晏清这么藏着掖着,不敢让陆深深知道的女人,应该也不简单!”
“好的!”
“医生有没有说,陆深深的情况怎么样?有治疗方案了吗?她什么时候能够戒掉毒瘾?”
“最快三个月,最慢五个月。但是,医生也说了,陆深深的身体情况还是不错的,她自己的意志力也很坚定,所以,有可能只需要两个月,她就可以成功戒掉毒瘾了!”
这算是出事一来,贺尧年听过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那就好!”
“少爷,您就不问一问您自己的情况吗?”
江篱一脸的不满,总觉得,贺尧年已经被陆深深给折磨的面目全非了!
“没什么好问的!”
江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他又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少爷,大少爷要回来了。明天的航班,晚上九点半抵达新城机场。”
贺尧年骤然凝眉,脸上一副不悦的神情。
“他回来干什么?”
“说是担心您的情况,回来看看您。”
“想看我死没死吗?”
“他不敢!这么多年,大少爷一直在国外打理贺氏集团驻外公司,也算是尽心尽力,没有一丁点谋私!少爷,当年的事情,或许真的只是个误会!毕竟,我们确实没有证据……”
“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才饶了他一命!要不然,他凭什么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
说起这件事,贺尧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当年,要不是因为贺尧安没有调查仔细,就将五号码头的集装箱和船运,租赁给了那个犯罪集团,也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了!
而且,梁辞暮失踪在他的码头,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发觉!
害得贺尧年足足找了一个多月,才查到了自己家的港口!
当年,港口船运公司的账目非常混乱。
贺尧年当时就觉得,贺尧安跟那个国际犯罪集团有瓜葛!
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指证他!
梁辞暮出事以后,贺夫人见贺尧年一蹶不振,就想着让贺尧安来接替贺尧年的位置,撑起贺家的家业。
谁知道,贺尧年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将贺尧安发配到了海外!
并且严令,贺尧安胆敢擅自回来,或者是动什么手脚的话,那他就别想再踏进贺家大门一步!
这么多年来,贺夫人就算是想儿子,也只能出国去看贺尧安。
一开始,贺夫人还会发发牢骚,装装病,想要让贺尧年心软松口。
可是,贺尧年自己不想上当,谁又能骗得了他?
在屡次三番的失败后,贺夫人彻底绝望了!
而且,她每闹一次,贺尧年就去针对贺尧安一次!
直到贺夫人再也不敢动心思,将贺尧安从国外接回来的时候,贺尧年才肯收手。
江篱几乎没有与贺尧年意见不一致的时候,而贺尧安就算是一个。
江篱一直觉得,当年的事情,可能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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