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和影风听说王爷晚上自己下厨都想过来蹭个饭,结果刚到门外就听见里面桌子咚咚咚咚响个不停。
“怎么回事?饭菜太好吃,王爷王妃抢起来了?”
影风耿直地问,还想过去敲门,被一脸尴尬的十七拦住:
“蠢货,你再仔细听听。”
“……”
影风愣住,竖起耳朵听。
“不行,不行了,我屁g好痛,桌子太硬了,换个地方吧。”
“这样抱着好一点吗?”
“别,别走来走去的,呜呜呜,这样更不舒服!你放我下来!”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轻轻你在说谎呢?放轻松一点。”梁千奕在风轻轻耳边轻笑着,伸手又托了托她的小翘臀。
地上,一滴一滴水汇集成一片水渍。
靠!
十七和影风同时在心里骂骂咧咧了一句,王爷至于吗?
吃着饭呢都能欺负起王妃来?
关键这话里信息量也太大了。
这就是成了亲的人的幸福吗?
两个单身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满满的羡慕。
“不行!我要让红娘给我介绍对象!”
“我也要!”
事实证明,换个地方可能更刺激,更快乐,但事后也可能更遭罪。
第二天,风轻轻直接不能坐板凳了,太硬硌屁股。
她哀怨地看着梁千奕,后者春风满面地给她夹吃的:“这个油条也是我学的,尝尝看好不好吃。”
“哼!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都不管用了!坏人!”
“好好好,不吃这个,那下次换个东西吃吧?换我身上的怎么样?”
“艹!你丫的!”
风轻轻脸烧的通红,她a的,这狗男人一顶一的不要脸了!
谁再说摄政王不近红尘,圣洁如高岭之花她非打对方脸不可!
“来,把这个喝了。”
吃完饭,梁千奕又给风轻轻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还帮她吹的不那么热了才递给她。
“什么啊?”风轻轻接过去,闻了下,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避子汤吗?
她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起来。
“其实这个现在不喝也可以了。”风轻轻端着汤碗,左右有点抗拒。
这个年龄在现代怀孕生子肯定不行,但在这个时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且这具身体本身也已经发育完全了。
风轻轻想了想,这个岁数添个仔仔其实也不是不行,想一想仔仔十几岁的时候自己还不到四十岁,还算年轻漂亮多好啊!
以后还能看着小崽子结婚生子,说不定来个四世同堂,哼哼,那样也不赖!
不同时代不同进程嘛!
“乖,还是喝了吧。”
梁千奕却不这么想,对上风轻轻不高兴的小脸,梁千奕温柔陪笑:
“小孩子现在要不是不行,但我不想那么早要。”
“哪里早了,你这个年纪的同龄人都好几个孩子了!再过几年你家小孩刚会走路,别人家孩子都能娶妻嫁人了!”
梁千奕:……
一旁的十七、影风:感觉心灵受到了巨大创伤。
“可我俩好不容易才能过上二人生活,我不想那么快就被一个小崽子抢走嘛!”梁千奕抱着风轻轻苦哈哈的哀求。
一想到会有个天天哭闹撒泼撒野的小鬼头天天缠着轻轻,不分日夜的分走她的注意力和关爱,梁千奕就觉得心里酸溜溜的,根本不能接受!
别人家有小孩子那是别人家的事情,只要能跟轻轻过二人世界,不被任何人打扰的那种,他可以一辈子不要小孩!
“好啊,不想要就不要吧,那就从根源杜绝!”
虽然风轻轻也能理解梁千奕,但她还是要吓吓他:
“以后别找我睡觉觉了,那样就肯定不会有仔仔了,我也不用喝这么苦的汤药了。”
虽然没有副作用,但一个“苦”就够她抗拒的了!
“别啊,”梁千奕更不愿意了,一直用脸颊蹭风轻轻嫩嫩的侧脸:
“不想喝没事,回头我让尚红莲做给男人喝的避子汤可以吗?我来喝!不让轻轻老婆吃苦。”
“算了吧。”
风轻轻摇了摇头,她在现代接触过一些医学知识,知道因为男女避孕机制的不同,男人吃的避孕药风险控制太难,实验出现过不少事故,所以一直没有投入生产。
她虽然觉得不公平,但也不至于因此去让自己的男人做小白鼠。
“我允许你再任性两年,就两年知道了吗?”
两年之后这男人二十九,马上三十了,到时候她肯定不惯着他。
反正她喜欢小孩子,不管是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还是白白嫩嫩的小男孩都行,只要是她和梁千奕的就行。
优秀基因不能浪费!
“好,两年就好!”梁千奕抱紧了风轻轻,其实他心里觉得两年时间也很短,但小丫头都这么迁就他了,他怎么还能任性呢?
他又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心里有什么想法正在被一点点打散。
微微皱眉把汤药喝完,又立刻吃了梁千奕递来的蜜饯,风轻轻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一会儿你要去刑场是吧?”
“嗯。轻轻你可以不用去,”梁千奕担心风轻轻会不忍心:
“反正很快就会结束的。你等我回来。”
“嗯,”风轻轻点了点头:“我就不去刑场了,我去盲盒店看看。我这段时间不在,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遇到麻烦,我去那里瞅瞅,顺便盘一下库存对对账。”
“好,等我忙完了我去找你。”
两个人一起出门去了不同方向。
等梁千奕到达刑场,刑场周围已经站满了围观的人群,大臣们也在他的要求下都到场观看。
而在行刑台上,几个重罪之人被捆绑了手脚,跪在浸染了不知道多少人鲜血的木墩子前面,绝望地迎接着将要到来的行刑,心里无比期盼着能有转圜的余地。
风高升已经不再有任何期盼,他如死水一般的视线从人群中转过,一个他想看到的面孔也没有。
几个孩子,就那么恨他吗?
真是报应啊!
就在临近子时的时候,一群穿着盔甲的人气势高涨地赶到了这里,为首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两个多月的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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