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戴的挺稳啊!
“有眼无珠的狗奴才!我可是九王爷正妃,我爹爹是当朝宰辅,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威胁我?”
云隐月也不是吓大的,性命攸关的时候还知道抬娘家出来吓唬别人。
她知道这两人是受了谁的命令,只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罢了。
只可惜她打错了如意算盘,这两个妇人只听顾非池指挥,大概是来之前就已经被授意了,就算云隐月再怎么发狠威胁,在她们眼里都如同儿戏。
“云大人为燕国鞠躬尽瘁,万民伞都收到了好几把,是个人人称颂的好官,可是大人要是知道小姐未出阁之前就于人苟且珠胎暗结辱没家门,他还会为小姐做主吗?”
这两个婆子还真是个口齿伶俐的,见缝插针的瓦解云隐月的心理防线。
偏偏还说的非常有道理。
云君年本就是动了攀龙附凤的心思,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柳氏给云隐月的肚子里的野种找个便宜爹,只是打错了算盘,他大概是没想到顾非池也不是个好相于的主。
事情闹得越大,牵扯的人便越多,云隐月的顾忌也越来
越多,她如今只是嫁给了顾非池,还没在王府里站稳脚跟,要是真的把云家牵扯进来,只怕此事不会那么善了了。
她心存幻想,还在死鸭子嘴硬,“你、你们胡说,这是王爷的!”以为死不承认这关就算过了。
殊不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那俩妇人的眼中露出一抹讥诮,“云姑娘,王爷对奴婢们说了,要是姑娘乖乖的喝下药,落了这种子,您还是九王府里的正妃,可您要是打其他的主意,王爷也说了,名声对他是最无用的东西,大不了撕破脸闹到御前。”
闹到御前,燕帝一旦参与进来,她要是再想说谎,那边是欺君之罪了,可是要诛九族的,她可以豁出去,可是云君年不会。
到时候说不定云君年还会大义灭亲,把她杀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大闹一场弄个鱼死网破,云隐月的心也开始纠结。
看来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那俩妇人见话有效果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事不宜迟,一个陡然如飞鹞捕食,死死的压住云隐月的上身!
这两个贱妇,竟然趁着她不注意耍阴招!
她还未反应过来,另外一个眼疾手快的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汤碗,二话不说上手紧紧捏住云隐月的下巴,迫使
她张开嘴。
云隐月知道她们要干什么,哪里肯轻易就范,舌头抵着上颚就是不松口,那妇人见惯了,二话不说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云隐月没想到她竟敢动手打自己,朝那婆子吐了口水,咬着牙大骂,“贱人,你敢打我?”
那妇人躲过了云隐月的唾沫,捏着她连的手劲更大了,右手掰开她的门牙,呵呵冷笑,“姑娘,奴婢劝您识相点,这样才能少受点苦,否则这么美的脸蛋,被咱们婆子粗手粗脚的刮花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她们嘴上说着恭敬的话,脸上却没有一点恭谨之意,反而是满脸的鄙夷,云隐月就想再度开骂,那婆子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见她张嘴了,二话不说,抬手就倒,一大碗汤药就直直的连喂带倒的灌入了她的喉中。
汤药又苦又腥,云隐月的嘴被大力的捏着,她双腿还能活动,被灌的连连咳嗽,药水打湿衣衫,她拼命的蹬打着,想将身上的人推下来。
只可惜别人一早就看穿了她要做什么,那俩个中年婆子加起来足足有三百斤重,死死的压制着她,云隐月怎么可能是对手。
到最后那婆子更是罔顾礼仪,直接骑坐在云隐月的身上
钳制她,云隐月就像是案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直到那一满碗汤药全部灌入云隐月的腹中,那两个婆子才气喘吁吁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姑娘,老婆子在这院子里伺候了大
半辈子,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您是第一个被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女子,王爷身边仰慕者众多,您要是没本事,就不要怪留不住王爷的人,人有所求,总算是要舍离些东西的。”
药效发作的极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云隐月就觉得下腹坠痛,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双手在她的腹中拉扯打结,寒冬腊月,她竟然疼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还如娇花一样的面容惨白如鬼魅,在冰冷到能倒出人影的地砖上来回翻滚,裙下渐渐显现出一团黑红的血迹,伴随着她的挣扎,地上一片狼藉。
烦心事了了,云隐月已经疼得去掉了半条命,哪里还有功夫听人说教,心中怒火翻腾,只恨不得将面前的两人碎尸万段。
但是偏偏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酸软,感觉身上所有的血都跟着经脉汇聚到了腹部,一路摧枯拉朽,狂风骤雨过境,将她撕扯成无数段,渐渐地,她眼前的光亮也越来越浅,最终汇成一道白色光晕,整个人被没了顶。
…
顾非池早已经洗漱好了,穿着一身中衣,姿态肆然的斜躺着下棋。
他平日里最烦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今日却独自一人黑白对弈。
彼时黑子一落棋盘,门外便准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顾非池没应答,外头的人却说话了,“王爷,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今夜顾非池只吩咐了一件事情,就是让云隐月肚子里的孽种彻底消失,这两个婆子办事也利落,不出半刻时辰便来报了。
顾行舟不等顾非池吩咐,拿起早已放好的赏赐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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