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找到是谁吗,还有井里有没有被投毒?”香奶奶一看到两人就问,边上的富贵嫂也看着富贵,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代表了一切。
香老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心情沉重的告诉香奶奶,投毒的人是香汉土,只是香汉土不知怎么地,右眼总是在出血,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啥,是香汉土,他居然敢投毒,还有右眼咋会出血,香奶奶和富贵嫂相视一眼,心里也有所猜想,但都聪明的闭口不语。
气氛一下子沉闷了起来,最后还是香老爷子挥挥手:“夜深了,都去睡吧。”
富贵和富贵嫂点点头,先悄悄的去福宝的屋子看了一眼,福宝静静的坐在炕上,双目紧闭,月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将小姑娘映照得分外的飘飘欲仙。
两人又轻手轻脚的关上屋子的门,他们不止一次的看到福宝如此打坐,心里都清楚这个孩子在修炼。
福宝看到爹娘离开,精神力又往大山深处散发了出去,那里有众多的精灵、妖兽,更多的则是灵气。
当福宝的精神里吸取着山中的灵气时,精灵和妖兽们自动自觉的避开,没有办法,福宝在级别上比他们高了可不是一个层次。
香汉土连夜被送到了县城医馆,香全一个箭步跑了上去,用力敲响医馆大门:“救命啊,大夫救命啊!”
“大夫不在,要看病明日请早。”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救命啊,我们已经来得够早的啊。”香全有些害怕,但还是大声的说了出来。
“我说的是明日请早,你听不懂人话。”里面的声音更加不耐烦了。
“小哥,麻烦你帮我找个大夫,小人愿意送上跑腿银子五钱。”香汉土忍者痛大声说道。
“吱呀”一声,一个小窗户打开,露出一张睡眼惺忪,年轻却又显得疲惫脸,朝着香汉土一帮人看去。
“谁要救命,啥病?”
“我的眼睛不知道被啥东西给扎了,血流不止,求大夫救命。”香汉土让香全从自己袖袋里摸出五钱银子,递给了那个伙计。
伙计捏了捏银裸子,满意的点点头,“啪嗒”一声关上了窗户,久久没有回音,就在香汉土着急想要敲门的时候,门开了。
香汉土在香全的搀扶下,走进了医馆,一个老头已经点亮了好几盏油灯,将一个不大的屋子照得亮堂。
老头仔细看了看香汉土的眼睛,血其实已经不流了,只是残留在脸上的血迹,的确吓人。
让刚才那个伙计打一盆热水过来,用纱巾洗干净香汉土脸上的血迹,然后又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大夫觉得自己遇到了疑难杂症。
香汉土的眼睛里丝毫没有被硬物戳伤的痕迹,眼球啥的也没有任何损坏,甚至都找不到出血的地方。
“痛不痛?”老头用手轻轻碰了香汉土的眼睛一下。
“啊……”
香汉土痛的差点跳起来,但想到这里是医馆,生生的给忍住了,但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没有出血点,也没有破损,居然会有痛感,那应该是眼睛里面发炎了,那就点些药水试试看吧。
老头拿出药水,轻轻滴在香汉土的眼睛里,然后用一块小小的白布将这只眼睛给包扎起来,要知道这药水有消炎止痛之功效,效果奇佳。
香汉土觉得自己的眼睛猛然清凉舒适,刚才的痛意在这一瞬间似乎消失了,心里忍不住有些雀跃,看来是找到好大夫了,连忙问道:
“大夫,你说我的眼睛会不会瞎。”
“应该不会,你的眼睛根本就没有伤口,怎么会瞎。”老头回答。
“可那么多血不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吗?”香全不明白了,插嘴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
老头对着香全翻了个白眼,意思很清楚,你们之间要搞什么鬼我不管,但不要搞到我这里来,这种一看就知道作假的玩意儿还好意思问。
同来的几个村民相视一眼,心里有了猜想,莫不是香汉土故意将血糊在自己脸上,想要获得大家的同情或者可怜,以此掩盖他要给他大哥家的井水下毒的恶劣行径。
“既然没有问题,那就回家吧,时间不早了。”一个村民语气不善的说道。
“对啊对啊,回家吧,汉土可不要忘记给粮食。”另一个村民也说道。
香汉土心里气啊,他当然明白这些村民心里的想法,可他的眼睛真的被什么东西给扎了啊。
“大夫,诊费多少啊?”香汉土问。
“三两银子。”老头冷冷的说道。
“咋那么贵!”香全咂舌。
“半夜出诊银两翻倍,还有这药水可是用名贵中药调制而成,精贵的很,收你三两银子,你得谢谢我今日心情好。”老头傲慢的说道。
“你是啥医馆,这么拽。”一个村民问道。
“安民医馆,我东家是马员外。”老头回答道。
众人石化,县城医馆至少有五六家,他们眼瞎才会来到最黑心的这家安民医馆,也真是运气顶了天。
看到香汉土几个灰溜溜的离开,老头冷哼一声,藏好二两银子,剩下的一两银子登记入簿,就诊时间嘛就写明晨。
伙计眼神闪了闪,却不说话,他也是得了五钱银子的好处,将这种事情说出来,对他有害无益。
香汉土回到了家,闭上眼睛就要睡觉,原本已经不痛的右眼,忽然又痛了起来,连忙用手去摸,还好还好,没有流血。
心里有些后悔没有跟大夫要些药水,不然滴一滴入眼,应该能缓解痛楚,想到诊费要三两银子,还是明日让香全去吧。
天蒙蒙亮的时候,田里已经有了好多村民,昨天陪着香汉土一起去医馆的村民,已经将昨晚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众人一言难尽的看着拿着锄头除草的香成,不知道该说啥好,还有香成今天只是除了自家四亩地的草,完全不管香全和自家老爹的地。
草香成哪里知道自家老爹的情况啊,他们昨晚回来时,自己早就睡得稀里哗啦的,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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