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绪今天穿一双带有一个绿色“对号”的咸鱼鞋,直筒浅色牛仔裤,条绒夹克配小绿帽子。
此刻,她不知道有人正遗憾她没有在女大十八变时停驻脚步,而是在“变”的路上越走越远,失了控。
送她的路上,他问:“耳朵怎么了?痊愈了吗?”
她撩开一点右边的发梢,五官作吃力状:“什么,你说啥?”
他有点不知所措。
她又大傻笑起来:“逗你呐!右耳朵上半夜蓄力,下半夜\''夸哒\''一声响,掉出一滴水,就跟这只耳朵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漏水也就罢了,还巨与与疼!”
张晨光觉得耳朵也痛将起来。
喜怒哀乐,她表现得都会更深刻一些。
“张老师是什么星座的”,熙绪觉得木讷如张晨光不应该研究星座学,于是不屑地回答:“肉做的”。
接下来张晨光想问她:“张老师一直这么玩世不恭么?”临时变成了“张老师一直都这么闲云野鹤么?”
她摸了一块罗望子皮糖进嘴:“对,现在进步了,是边缘人。”
“边缘人咋还进步了?那以前?”他尴尬地觉得自己失言了。
“废人。”
罗望子的味道不甜但是很香,因为很辣,所以齿间偶尔会嘶嘶地吸一下凉气。她希望用它来代替香烟。
正在说笑,肖雄拿着一大捧花走来,说着还好蒙对了,和上周一个时间。
花束让两个人都颇为意外。肖雄倒是很自然,说着崇拜张老师已久。
“心意收下,花就不必了。”倒不是客气,社恐人士惧怕大花束,而且今次离家对于她而言,形同出家。
因为急于脱身,她说:“我叫的车停前面了。”
肖雄忙把花塞进她手里,并且提出送她回家,被直接拒绝。
肖雄:“张老师,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于是两人都拿出了电话。
待人走了之后,剩下张晨光和肖雄,张晨光不解地去揶揄肖雄:“你不是一直喜欢大高个天真爱笑的港风美吗?张老师一条不占。”
肖雄回答:“张老师又劲又靓。”
粤语张晨光不太精通,不过这两字能听懂,东北人最爱的方言除了东北话那就是粤语了。
觉得还挺到位,张老师实在太“劲”了,靓?她比十六岁时更加迷人,但不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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