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好诱呜呜!】
【老婆你好笨, 坏狗狗衣服都没脱,你就已经把自己蹭得衣服上上!】
【该死的体位,家人们, 咱就是说过于涩情了。】
“我,我不要你摸了。”林予星小声呜咽着,好难受, 一定是因为眼前的坏男人在摸他的尾巴。
雪白身躯与尾椎处生长出尾巴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背脊处痒痒的, 犹如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呜呜,他肯定要被玩坏了。
否则,为什么到处都热热的?
细汗覆在他昳丽的眉眼滚落下来, 犹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平添旖旎秾艳的美感。背脊上的小蝠翼不自觉展开,根部呈现出半透明状,遍布着经络和血管。
淡淡的颜色缀在冷白色的肌肤上, 禁欲又勾人, 仿佛能激起人心底的凌虐欲望, 勾引着人伸手去触碰,去折断他的翅膀。
明明是只魅魔, 却宛若堕落圣坛的天使。
曼斯菲尔德注视着他的容颜, 漂亮的脸蛋早就泪水模糊,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漆黑的桃花眸神色涣散,连眼睫都被生理性泪水沾湿,黏成一簇一簇的。
看起来很纯情。
曼斯菲尔德嗤笑, 如果不是尾椎处的尾巴暴露了主人的想法。
细长的尾巴整体呈黑色, 尖端是一颗漂亮的桃心, 小巧可爱, 很适合被抓在掌心把玩。只是此刻黑红色桃心高高翘起,跃跃欲试想要将一人一魔缠在一起。
体内的热流不断涌动,林予星难受地拱着身体,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不自觉缠了上去。小脸蛋热乎乎的,鼻尖萦绕着食物的香味,间杂着某种隐秘的欲望。
热气将他全身蒸得淡粉,腰间的淫纹颜色鲜艳,犹如即将滴落下来的鲜血。他勉强抑制住难言可耻的快感,神志不清地盯着曼斯菲尔德的嘴巴。
只要,只要喝到一点点血就好了吧?
想到对方不愿意给他喝,林予星漆黑的眼眸拢上一层雾气。
好坏。
他撇嘴。
可是他真的好渴啊。
迷迷糊糊的小魅魔已经分不清楚身体原始的冲动和饥渴感,很快又按捺不住,明明恶魔角被人摁住像撸猫一样,浑身敏感,泪眼婆娑。
可是红着眼,还不忘凭借本能去咬对方的嘴巴。
“真是只小可怜。”曼斯菲尔德弯唇,如果他不允许,以小魅魔的实力,根本不可能碰到他的嘴巴。
只剩下软白的四肢在半空中无力晃荡,气哄哄朝前靠,眼尾还红着。
估摸着怀里的小家伙要没有耐心了,他坏心地将唇瓣凑了上去,同时,伸手拽住那颗觊觎了很久的桃心。
入手的触感果然如想象中好,质地略硬,覆着一层细小的绒毛。
林予星陡然抻直了身体,修长的脖颈展露出优美的弧度,犹如高贵优雅的白天鹅。同一时刻,香甜的血液涌入唇齿中。
可是他没有想象中的满足,体内仿佛还有另一种隐秘的欲望,宛若潘多拉的魔盒,被一点点打开。
喝到的血液都转化为热流与能量,整张娇俏脸蛋都被蒸得白里透红,尤其是细长尾巴还被人把玩着。
从头捋到尾巴。
身体忽然有了力量,猛地一下发力,将曼斯菲尔德扑倒在地上。
曼斯菲尔德猝不及防,以为是这只小魅魔终于本性毕露,打算偷袭自己,沉着脸,戴着银白皮质手套的右手举起。
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扭断小魅魔柔软细嫩的脖颈。
下一刻,卑劣的小魅魔迷迷糊糊蹭了过来,嫩白小脸在他脖颈间胡乱蹭着,“好热啊。”
他茫然地抬起
水润的眼眸,“明明已经喝到血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热?”
曼斯菲尔德甚至能闻到青年呼吸间香甜急促的气息。这只魅魔正在发情期,甜腻的气味充斥整间卧室,他自己却不知道。
想到某种可能,曼斯菲尔德呼吸猛然一窒,“你是第一次发情?”
不可思议的语气。
心中莫名升起隐秘的喜悦。
林予星并不回答,无辜地歪着脑袋胡乱蹭着。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强大的雄性气息令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伸出艳红舌尖,舔了舔曼斯菲尔德的喉结。
更渴了。
林予星眼眸发红。
湿润柔软的触感落在喉结上,曼斯菲尔德碧蓝色眼眸幽深,犹如波涛汹涌的海面,嗓音微哑,“是你自愿的。”
他再顾不上是不是趁人之危,没怎么废力气,两人的位置瞬间逆转。小魅魔在刚刚被压着时,应激般蹬着细腿。
很快,在曼斯菲尔德的安抚下化为一滩软水。眼眸湿润,任由人在雪白耳根落下密密麻麻湿热的吻。
曼斯菲尔德亲吻他,俯身想要满足这只小魅魔的欲望。
想要成为小魅魔第一个主人,用白白滚烫的液体,填满小魅魔罪恶的欲望沟壑。
和他一起堕落深渊。
房门忽然被人踹开,曼斯菲尔德猝不及防被一脚从林予星身上踹开,血迹从嘴巴流下来。来人抱起林予星,倨傲地俯视着曼斯菲尔德,斗篷下传出的声音嘶哑,“你也配碰他?”
曼斯菲尔德擦了擦血迹,强忍着怒意,“巫师?”
他看着巫师怀中身体发红的小魅魔,眯起眼,明白过来,“你是来抢人的?”
巫师整个人被笼罩在在斗篷中,倨傲地扬起下巴,隐约能看见半截下巴,看起来是个年轻男人,可是声音却是不合年龄的嘶哑,犹如行将就木的老人,“我警告过你,不能动他。”
曼斯菲尔德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巫师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没有追,也没有问。
巫师是亚特兰蒂斯岛上最特殊的存在。他拥有神秘的能力,每一届监狱长都是他占卜后选出来的。
—
小魅魔被巫师带回了树屋。
雪白的身躯藏在斗篷下面若隐若现,刚被放在吊床上,小魅魔就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昳丽的眼尾拖出水色。
尾巴上的桃心尖尖丝毫不顾忌主人的意愿,讨好地伸进巫师的斗篷中,被男人奖励般地触碰了下,索性直接缠在他的手腕上。
与主人害羞胆小的性格丝毫不同。
巫师的斗篷内响起沙哑的笑声,乌鸦停在他肩头,绿豆大的眼睛瞪圆,树屋中气氛阴森诡异。
如果林予星清醒着,肯定被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得罪这位看起来很邪门的巫师大人。可是现在他被汹涌的情欲占据了思绪。
一只苍白的手探出来,摁在小魅魔圆润的肩头,只是一根手指就将弱小的小魅魔摁在吊床上无法动弹。
林予星不满,小脸写满了委屈,盈润的眼眸睁大无声控诉着。
明明刚刚那个人都答应给他治病了。
“不听话的小东西,会被巫师大人抓来炼药。”巫师肩头的乌鸦突兀地口吐人言,它是被练出来的傀儡。
巫师侧头看了它一眼,将它弹到地上,转身面对工作台,上头摆放着各色各样、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他随手拿起一瓶,倒入另一瓶中,杯内顿时升起一朵蘑菇云。
【我去,这个巫师不会把老婆毒死吧?】
【老婆,你快醒醒!有变态啊。】
任凭弹幕如何呐喊,林予星都感受不到,他胡乱蹬着腿,红唇嘟囔着,“好热啊。”
一只手去脱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被蹭到腰上的长袍,直接被掀到了肩头,雪白的躯体完□□露在湿润的空气中。
乌鸦不说话了,绿豆大的鸟眼不舍得眨一下,嘴巴张大,隐隐有口水要掉下来,“不炼药也行,抓来当乌鸦的小雌性。”
说着,它就想靠近贴贴。
骤然被一道视线锁定,尽管隐藏在斗篷内,乌鸦还是敏锐察觉到危险,提前一步躲闪,鸟毛炸起。
绿色的药剂掷向乌鸦原本的位置,“噗嗤”,木板被腐蚀。
乌鸦瞪大眼睛,“主人杀鸟了,主人杀鸟了。”
“闭嘴。”
仅仅只是两个字,乌鸦浑身血液冻结。
主人真的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
从前那些人不都被主人肢解以后炼药了吗?虽然这个小美人是漂亮一点,鸦鸦也舍不得他死。
巫师走到吊床前,凝视吊床上被藤蔓束缚的小魅魔。
雪白的皓腕被藤蔓反绑在身后,极度色情。他的皮肤娇嫩,尽管藤蔓并没有勒得很紧,反而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魅魔。
可是依然在腰肢、腿根、脚踝上蹭出暧昧的红印子。
整个人宛若被透熟的果子,轻轻一咬,就会爆出甜腻的浆水。
尤其藤蔓仿佛有意识般,伸出嫩嫩的芽儿去拱小魅魔的腿心,如愿听到小魅魔猝然□□,当下更加兴奋起来,试探着伸出枝丫,拱进两只小蝠翼根部。
林予星醒来后,背脊处钻心的难受,痒痒的,有什么要冲破骨骼长出来,尽管藤蔓的动作放得轻柔,可是蝠翼根部的皮肤太薄,加上特殊时期,本就非常敏感。
异物被夹在蝠翼与背脊之间,被薄弱的皮肤包裹。
林予星再也支撑不住,眼尾溢出近乎崩溃的泪水,双腿不自觉想夹紧,然而被藤蔓缠住细瘦脚踝,被迫大字型张开。
将诱人的粉白,毫无防备展示在巫师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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