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
当稻谷运到扈庄的时候,就在第一时间对稻谷进行了去壳。
米粒被留了下来,稻壳则装袋,用来运到山里烧了。
因此,外人看到山里飘起的浓浓烟雾,并不是在烧稻谷,而是在烧稻壳。
这就是个假像。
外人在不知情下,就信以为真了。
稻壳烧出来的灰一样是草木灰,一样可以把粗盐制出精盐。
扈庄也就适时的加快了盐的出产量。
让假象变得更加的真实。
有利可图的事情,是谁都想要独享。
何况这个人是刘世仁,在证实刘经业带回来的办法是真实有效的,又加上扈庄发生的事情。
刘世仁就着手准备要去做事情。
这是发家致富的办法,越少人知道越好。
越少人知道,赚的钱就会越多,就好比扈庄。
刘世仁自己出的起稻谷,所以,没有打算在稻谷的事情上去找别人合作,需要合作的是一个能出的起粗盐的人。
要是刘世仁自己也有粗盐,他一定不会和其他人分享的。
在利益这件事情上,人本就是自私的。
真要制出了精盐,还需要考虑一下销路。
直接投入市场卖,这显然是不合适的,到时别人就会追查精盐是从哪里来的。
私自制出来的精盐就要私下卖。
那么,卖给谁就是个问题了。
刘世仁是做大事情的,一点点的散卖,不在他的考虑里。
卖的人要是多,反而是麻烦,人多口杂,指不定就会有什么幺蛾子。
而在刘世仁的想法里。
他想着的是,是不是有办法整垮扈庄。
扈庄一垮,制精盐的办法就是自己一家独大了。
这也是其他士族想要看到的事情。
扈庄的存在,是被其他士族视为了眼中钉。
要是扈庄垮掉了。
还能顺带对齐相如造成打击。
这也是刘世仁愿意看到的。
在这样的想法下,刘世仁就有了心思。
制出来的精盐是要卖的,而靠着卖精盐,自己是可以算计扈庄的。
办法十分简单。
只要把精盐卖给叛军就可以。
接着只要让外人知道,把精盐卖给叛军的是扈庄。
这样一来,扈庄就会落个勾结叛军的罪名。
敢把精盐卖给叛军,这可是抄家砍头的大罪。
大秦除了有外敌外,在内部还存在有叛军。
也就是有外敌的牵扯,叛军才能在大秦内放肆。
远在北方就有一支叛军,这支叛军属于历史遗留的问题,这也是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叛军,大多数人都曾是士兵出身。
而这一支叛军正在日益壮大着,尤其在最近的一段日子里添加了一名领袖,让叛军的呼声越发的响亮。
这一支在北方的叛军有一个名字,叫做楚王之师。
除了北方这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叛军。
在大秦还有其他小股的叛军。
这些叛军的前身都是些匪寇,是匪寇在做大做强后,自立成军的。
这些叛军干的更多是杀抢掠夺的事情。
但为了不惹得天怒人怨,他们就要给自己找理由。
自立成军就是他们的理由。
他们打着的旗号是,大秦治国无方,自己会杀抢掠夺都是被大秦逼的,自己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推翻大秦。
有了旗号,他们不仅对外有理由,更可以号召更多的人加入自己。
这些叛军并没有谁领导谁的说法。
他们有的各居大江南北,他们存在的模式是联盟的形式。
打着统一旗号,可各自干着各的事情。
这些由匪寇做大做强的叛军,他们自称为盟军。
刘世仁的打算是把制出来的精盐卖给判军,而这判军指的就是盟军。
至于北地的楚王之师,一是太远了,二是没有门路。
刘世仁会想着把精盐卖给盟军,是之前也有做过类似的事情,之前卖的则是粮食。
要知道,刘世仁曾扶持过瓦匪,瓦匪是匪寇,和同是匪寇的盟军是有所交集的,同样的,刘世仁也和盟军是有交集的。
把精盐卖给盟军,再让盟军泄露出去,告诉别人精盐是从扈庄买的。
结果就是,扈庄就得遭殃。
扈庄要怎么去否定用同样办法制出来的精盐不是自己的。
盟军也不可能站出来帮扈庄证明。
这个罪名,扈庄不想背也得背。
又有利益,又能给对手栽赃嫁祸,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去做。
刘世仁一直都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之前,是被龚自宏打脸了,逼的假死才能脱困,连带着,刘府也沉寂了这么久。
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么甘心沉寂,如今一有机会了,刘世仁就要携带刘府大干一场。
刘府要制精盐了,在这件事情上,刘经业也参与了进来。
办法是刘经业带来的,让他在制精盐里占点好处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是在收买人心。
毕竟,刘经业是知道办法的,要是不给他好处,指不定他就把办法传了开去。
也就是刘经业知道办法,这些天里,刘经业的家里总有人在守着。
表面是在提高安全防范,实际上是在监视着刘经业。
一个身上知道大秘密的人,当然是要监视起来的。
如今的刘经业,不仅家里有人守着,如今的他,是走到哪都有人跟着。
这在外人看来,是刘经业立了大功劳获得的待遇。
可刘经业自己清楚,这是处处在防着自己。
若是刘经业还是以前的刘经业,也许就不会有别的想法。
可如今的刘经业,是一个叛徒的身份,就会把事情往坏的地方想。
心里想的是,我都差点没命了,带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竟还这样处处在防着自己。
有了这样想法后,刘经业是心生抗拒,又是寒心,又愤怒。
对比刘府时时刻刻的盯着自己,让自己心生抗拒。
那让自己心生畏惧的是,那神不知鬼不觉的关注。
就在今天,刘经业去了刘府,就参与制精盐的事情进行讨论。
回到家后,却被告知,儿子差点走丢了。
从儿子的嘴里知道,多亏一个大姐姐把他带了回来。
当问到这个大姐姐具体是什么样的人时,是把刘经业吓得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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