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稍后又要掀翻你母亲的坟,但棺材早已经空得一无所有。坟墓上没有剩下的东西,仅仅是做成衣冠冢吗?是做了一个衣冠冢,还是做了另一个?如果做了第二个,那又会怎么样呢?"我不知道,我怎么就这样想。"他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但自己当日分明是在凤元境地下室见到原主母亲尸首,此事想对他说吗?
事后转念一想,此人尚不清楚并不可信,这么重大的机密如今定不可能就此说出来,看此人到底为了什么。
“那个医尊大人啊,您能知道我妈的身体到哪了吗?”
“这几年,本尊到处去找妈妈的遗体,却没有得到什么好处。现在把这一切都讲给大家听,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妈妈一定是奸人害了自己,再把遗体抢走,不使别人看出破绽来。”
“怎么知道妈妈被毒死了?”
“就是你阿姨和本尊所说的话。”
夜琉璃点点头,一定要回去理一理心事,这位医尊所说的似乎应是事实,只消回问姑母,这位医尊是否为善类,另外是否为原主母亲之师弟,此后便作了决定。
“因为...我叫你师叔,所以,跟你提个条件你就不应该了!”
夜琉璃诡秘地笑着,暂时还得解决眼前的问题,才能放心地回去。
“您不用说,本尊拜师之事,本尊自会斟酌,经不住本尊考验,那就得靠自身造化。”
夜琉璃点点头,暗自高兴,这位医尊算是松懈下来,那樱雪就有机会,也算好东西。
“那师叔,夜琉璃即日下山把妈妈的情况好好调查一下,等得到消息后再和师叔沟通。”
“也可以。”
出门后,如释重负,现在心情尚好,只差和樱雪说再见。
夜琉璃在门口对着杜若淡淡一笑点点头就走。
“樱雪,今天我就下山了。你到这来乖乖知道么?你有什么事,就给我通个信,等下山后,我再给你母后交代清楚。”
“好吧!姐,您别为我操心了,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于是夜琉璃和林云寒准备下山。
夜琉璃和林云寒说明樱雪在山中停留的目的就是为了拜医尊为师的事情,了却之后,二人下山。
走到门前,夜琉璃这才想起,他一天也没有回家,没少挨骂,有点难为情地看林云寒一眼,上一次是林云寒给他打圆场,那这一次怎么办呢,干脆一会别再从正门进去。
“那...你们进来,我就是从后门进来的。”
“咦,这会儿,你是不是很害怕?”
咋一听到这个人讲话口气就有种辛灾乐货。
“话怎么说呢,就是懒得去听这么大的一个家族絮叨。”
“来吧。”
林云寒忽然出了声,把她放了过去。她吃惊之余,也向他走来。
谁知道,这人忽然把身体揽入怀里,不容许她开口,就已飞身起来,必须要说,拥有武功是多么任性啊。
一分钟之内就把她送进自家庭院。
“你们不管是从哪扇门进去都会被截获无余的。”
理解他的话,把自己这样直接带在身边,那些人都截住不来,这家伙倒还真用心,可是他究竟为什么要如此反复地帮自己呢,本以为他和那个严慧芬就是一伙,可是如今,他这番行为却使她有点捉摸不透。
夜琉璃无意松开了它,仍然维持在它怀中这架势。
林云寒还盯着她看了看,心想她会再像平时那样狠狠地弹自己的身体,但是现下看来她却不以为然。篳趣閣
夜琉璃看向林云寒,目光中有探究、试探、也有深沉的揣测与疑惑之意。
伸出手来,提了提胸前的衣服,猛然把它的身子拉到极其靠近自己目光的位置,和它双目紧挨着,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举动是多么模棱两可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林云寒目光措手不及地对准了自己充满无数道不清的目光,和自己什么时候如此严肃地对视,甚至在过去凝视自己时都会心不在焉地挪开目光或其他。
不知为什么,鼻尖逐渐涌起她那淡淡的馨香味来,闻起来异常香,自己也忘了怎么回应,哪还管得住她才说出的话来。
只是光着一双如水、如深潭的眼眸,就令他略显失神,这样的目光是不是她一个15岁女人应该具备的?
“为什么不说呢,没有任何理由要帮我呢,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帮我呢?”
蓦然又把林云寒拉了回来,这下怎么样了呢,自己正被这么个小小的丫头弄得晕头转向,这跟啥似的呢?
“顺手牵羊就可以了,不用考虑太多问题了。”
“顺手吗?没想到堂堂镇国王一日没事干就跑到这个凤府里去,而且正好又顺手帮着本应属于你外甥女的敌手,而且又不在一回,王爷啊,你这个顺手也顺得经常吗,手顺得再大那就不顺手啦!”
夜琉璃的话击中了林云寒,他不知怎么作答。
“本王如果和你想象中一样,也可以登上这个镇国王爷之位么?”
这句话答得很暧昧,但又确实如此,看来他在整个东陵战功最显赫,心中所想自然不像她一样漫不经心。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偏信你这是随手拈来,但在我身上还有什么能给你带来好处的呢?
“你的身体里装的是什么?”
“那应该是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因为我真的想破头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不明白就不思考了,什么事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我以前还说,让你们别再接近我了,多引火烧身的事,今天就全部跟你们讲明白,也好省你们以后还是给我'顺手',那就不过瘾了!”
“本王该怎么办呢?谁能制止得了呢?引火烧身啊!本王从来就不怕这一切。”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没把我的意思放在心上,作为你、严夫人之弟、如烟之叔、而且还是位高权重的镇国王爷、怎么会和我这个臭名昭著的女人产生交集呢?如果给有心人看了,肯定不会少了点毁谤和丑化,到那时候你肯定会被我拖上神坛的。
林云寒良久不语,只定定地看了眼。
“本王是来亲近你的。怎么办?谁能奈我呢?”
不知是不是赌气,说话极其高傲自负、口气结实硬朗,这些都是夜琉璃听到后难得有的心情。
“你……
突然不知怎么反驳了,就是谁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多疑。
夜琉璃松开衣服准备从怀里挣脱。
然而情况却并非如她所想,只是觉得双手虽然松了下来,但身体却仍未得到毫发放松,夜琉璃这一刻才发现两人的举动有多么亲密。
夜琉璃带着几分不自然地挪开目光,这男人确实俊逸,而且带着这样一个敏感身份靠近她,如果让那几个下人去看,她十张嘴巴都分不清,不知是此刻身份敏感呢,还是氛围紧张呢,夜琉璃脸上带着几分不天然的红润,跟着胸口就开始乱蹦。
“你放开我吧,如果让下面的人看到会很烦恼的。”
夜琉璃把脸儿摆到了另一个地方,努力不让自己的脸儿对号入座。
“本王不放开你们,该怎么办?”
天啊,什么时候他变的如此无赖了,或者是她知道的那个一本正经严大将军?
“你...无赖!放开我吧!”
觉得自己脸上用一双手掰开正襟危坐,这可真是实打实地冲着那个男人眼睛。
这个行动。。。。
却见他脸色慢慢向脸上凑去,夜琉璃狠狠瞪大了双眼,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他在做什么!
看看这样的走势...,他就不可能
没办法没办法,他现在这个身体还是个15岁的小女孩,这个镇国王爷犯就犯在她身上了吗,没错,就是她有很多心事。
夜琉璃身体慢慢往后倾。
“你们会干什么呢...赶紧放开!”
没办法,她也不可能那么放任这个人的行为,如果真的要他亲,以后就低不起头来,也不至于难堪得要命。
她不放心地避开了这个人,然而毕竟无处动弹。
顿时,就觉得嘴角热乎乎的。
她两眼瞪得大大的,她那真是被这个人亲到了,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相信。
她差点忘了行动,头上只有嘴上两片暖暖的感觉。
可是,现在不由她又蠢又呆,狠狠地把面前这个男人推开,一言不发,然后匆匆冲进房门,把门牢牢关起来,靠着房门急得喘不过气来。
又是门外的人侧身,轻笑着出了声,跟着负手遥走了。
很久以后。
“什么事如此慌张急躁?”
好吗?那是什么声音?为什么要到她房间里去?
猛然抬起头,但见那人正气凛然地侧躺于软榻之上,此情此景竟是那么清美、如画。
然而他为何而来,又有何理由,能使自己如此地位的男人竟然侧躺于她榻之上。
这算得上是一波三折吗,刚才只是很危险地把门外的那个人送走,今天就多了个,我该怎么办呢?
“啊啊。王叔怎么来了,怎么了?”
这一刻她早已经忘了上一次和那个苏澈所说过的话,那些后会无期的事,那些不再相见的事,早已经抛到脑后去。
“一昼夜不回家就是和那个男人鬼混?”
“我……
夜琉璃根本就没搞清楚那个人的意图,鬼混吗?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他是谁呢?难道就是他?难道就因为他的出现才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吗?"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夜琉璃有些疑惑。从自己谪仙般的人口中为什么能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如今这几个人又是如何、如何一个接一个地让她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本来就是这么一个女人,那么那么那么靖宇不嫁你都算得上是可以想通的吧!”
夜琉璃马上又把思绪拉回来了,尽管胸口那一阵振荡尚未复原,但又怎能忍受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谈论自己呢?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多么绝美无双、多么风姿出众,可自己曾经得罪了他吗,凭什么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就会变得如此无聊嫌弃她呢,只好说内心难受、无比痛苦。
一份惜字如金,三言两语,却有两句嫌弃折辱。
“我怎么样?就不问苏澈说教吧!”
“你可曾因中意他而想办法把自己和靖宇结婚搞得一团糟?”
“原来苏澈的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心思深沉的人吗?苏澈你未免太看得起我啦!”
苏澈慢慢站起榻前,来到夜琉璃面前,仔细端详夜琉璃的一举一动。
夜琉璃自然也觉得他目光中有一阵阵探究之意,她想起以前和苏澈相处得好像没有那么差,而他也是到处提醒着自己,在皇宫中要注意,提醒着自己怎么才能躲过艰难险阻,只因今天偶遇那个林云寒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唇吗,说明一切,而非自己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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