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澈看向自己的目光,却变得更加复杂。
“为什么会这样呢?”
“苏澈这一刻就不再追问原因,苏澈只要知道,这世上夜琉璃才是对苏澈伤害最小的人。”
夜琉璃把茶杯递给苏澈。
试探一下嘿。
苏澈望着茶杯中异常猩红的血,情绪也变得十分复杂。
那个茶杯挨在薄薄的淡白唇上。
见此情形她方才释然。
把茶杯中的所有血液和它一起喂饱。
结束后,用袖子轻搓一下粘在嘴边的血。
把茶杯放下来,心也就放下来,然后,就是看看那个效果,即使不能够完全救出苏澈,能够减轻也可以算是好事情。
但自己身体的疼痛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捂疼的地方额头上都疼得冒汗。
最后疼得不由自主地扒开床。
“你……”
苏澈急忙拉住自己的手。
拿着衣带,把手的伤包扎起来。
然后再去为她把脉。
但是那个脉象却异常怪异,他完全不能去看医生,这个世界上竟然也有他不能去看的脉象!
夜琉璃捂在胸前,猛的吐出一口血,然后沉沉地晕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头朝床边一摔。
苏澈长时间呆在现场,竟然已经忘记知觉到身体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慢慢举起手,抚摸着夜琉璃,觉得夜琉璃死定了。
可一探脉,却意外地发现这脉搏还是突
内心无法压抑的感情似乎诞生了。
夜琉璃苏醒时已是七天后。
慢慢睁开你的双眼,透过车窗在。的空气中透出一丝凉意。她抬起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天很蓝,蓝得有些耀眼,似乎还带着些淡淡的忧郁。"天这么蓝,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乌云?!穿透的光线特别耀眼,使她忍不住挡住视线。
马上就想他以前就是没意识的人,今天去哪。
混乱不堪,弄不清现状。
但垂眸一看,原来那条蛇竟然趴在他胸前呼呼直睡。
这条蛇儿顺利地把她从思想上拉回来。
就是觉得全身乏力、疲惫、饥饿,这个。。。。
伸着指头指着那条蛇的脑袋。
“我活着是正确的吗?
蛇慢慢张开像黑宝石般的双眼,异常疲倦,仿佛沉睡已久。
门一推,慕青杭就碗里进了些啥。
夜琉璃马上就把目光转向了自己。
“青杭大哥。”
“苏澈也真料事如神啊!说今天会醒过来的,就醒过来吧!”
“苏澈?”
她的头脑好像尚未转回来。
顿时眼眸顿时明亮。
“苏澈...苏澈他有毒...”。
“苏澈他本来就不碍事,您且放心,起来把这一碗粥喝下去,您昏昏沉沉地睡上7天,身体一定没多大气力。
慕青杭把手中的粥给了正在病床上的夜琉璃吃。
“苏澈他真没问题吧?”
她好像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自己竟然...功成名就。
“是啊,可是...你从哪弄来解药来救苏澈呢?”
“解药,苏澈他...没告诉过你吧?”
她纳闷了,自己没拿多少解药送给苏澈,青杭大哥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慕青杭摇摇头:“从来没有过,苏澈他只是说过,就是那天你回来拿着药把他身上的毒药给压制住,可他没说过你从哪弄到解药?”
夜琉璃点点头,这样她应该如何作答。
她拿起慕青杭的那一碗粥,一直倒在了口中。
“青杭大哥哥,有点饿了,等一会儿吧...再跟您详细说说吧!”
口喝粥时眼珠子一直转。
“嗯。”
“青杭大哥哥...你方表示苏澈把毒压制下去...那苏澈的毒还没完全解掉呢?”
“我不认识苏澈,可是苏澈不和我说话。”
“青杭大哥哥,我不会跟你说话的,我会见苏澈的!”
她把碗一放,就把被子掀了,准备出门。
“夜琉璃。”
“哼,青杭大哥?”
夜琉璃把被子掀翻半面,不解地看向慕青杭。
“今天刚醒,身体还很虚,就休息好了,明天再见苏澈就好了!”
“没关系,青杭大哥哥,你说急了吧!我没事的。”
“夜琉璃...那个...赤练蛇...”。
慕青杭略显难为情地看了看正盘坐在床上赤练蛇。
夜琉璃明白自己的用意,这个赤练蛇如今对于自己来说好像没什么恶意,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未必。
“青杭大哥哥,是...不会害我,但别人会。”
“百折不挠的我把它带上,这就没事找事啦!”
“你是个女人,怎么会把如此凶残的蛇带上?再说它以前还咬你呀!”
慕青杭异常着急,这条赤练蛇可是蛇中之王,人家躲躲闪闪为时已晚,连自己一个七尺男儿也要害怕,而且她一个小小丫头还有如此大的勇气,实在不得不令人敬佩。
“青杭大哥哥,我什么事都没做,那条蛇...还没这么凶呢!”
夜琉璃把盘卧着的那条蛇抱到袖子里才走出门。
几经搜寻,却发现苏澈此刻竟正在神位殿。
就是放置师祖排位之处。
但见那男子面对神位一袭黑衣负手站在那里。
那是她头一次看见他,穿着蓝色以外的衣服。
这件服装为他增添了一种极其深沉的庄严。
“苏澈。”
夜琉璃大声地喊着门口的声音,等待良久,看没反应过来,就靠近了些许。
走到后面,不知为何,心有几分不安。
“苏澈。”
“跪下来!”
苏澈忽然出声说,口气异常的冷淡、庄重,令人不敢推辞。
“苏澈?”
夜琉璃脸上带着不解的表情,苏澈...为什么要她下跪呢?为什么要让她跪在地上?为什么他要让她在这冰冷的铁笼里?她是谁?他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的做法有什么不好?
口气越来越狠,听着听着,她急忙跪下,但仍满脸疑惑地望着苏澈。
“向师祖师尊排位自省。”
“自省?苏澈,夜琉璃没有理解夜琉璃的错误。”
“听不懂吗,那就琢磨琢磨,然后跟我谈谈吧!”
苏澈说了一番话,就头都不回地走出了大门。
徒留下她独自跪下。
以及袖子上的蛇。
蛇好像又疲倦了,盘住袖子,又呼呼叫着。
昏昏沉沉地睡了7天7夜,本来把身体饿得体弱多病,现在这一下跪又不长也不短,身体愈发感到艰难。
一直到苏澈好起来,她本来带着激动来到这里,但苏澈莫名其妙地就让自己跪下来反思,全无半点喜悦之意,究竟非比寻常,她弄不明白这位苏澈心性如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她已睡意全无的时候,苏澈走了过来。
““您有没有考虑过呢?
“苏澈...我...如果因为这一次,那夜琉璃就认为夜琉璃没做错什么。”
思前想后,遂亦仅此一事。
“给老师讲自己不对,自己就不对。”
“苏澈...你...“。
“苏澈...你说夜琉璃不对,那么夜琉璃就不对,夜琉璃也不应该把苏澈的毒还给苏澈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中毒那件事情吗?”
“我者言,您竟然置生命于度外,任由那条蛇再咬一口,您可知道结果吗?”
“夜琉璃很清楚,但是夜琉璃更加清楚,如果苏澈刚来这里时没把夜琉璃救上来,那就不会有命活在现在。夜琉璃从小就很清楚,人应该知恩图报。苏澈救过夜琉璃不止一次,夜琉璃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苏澈受了难却无动于衷呢?”
苏澈看了看面前跪下来,把头抬了起来看了看他,眼眸一泓清水,虽然支持不住了,但仍奋力强撑。
“就这样吧!你再站起来吧!”
夜琉璃在想,也许是苏澈原谅了自己,于是慢慢的起身,谁知眼前突然一阵晕眩,身体怎么都站不起来。
直到掉进药香四溢的拥抱里。
眼神凝滞了下来,这才知道他在哪里,于是连忙准备站起来。
“不要乱了,给老师把你们送回来吧!”
跟着,又把她身体稳稳地抱到外面。
夜琉璃头上还是一片混沌,认为是梦。
苏澈...,他竟然
这拥抱就像初次见面,那么有安全感。
7月中上旬,距离夜琉璃和笄还差3天。
而今天,皇宫里却传出惊天消息——皇后娘娘病危,躺在床上。
而夜琉璃刚刚闻讯赶来,就须臾未作逗留地赶往皇宫。
皇后娘娘宫中宫女太监们忙忙碌碌。
后宫之主躺在床上,后宫的人也就顺理成章的来了。
看热闹的居多,探虚实的居多,还有一些个别原因,不过也有少数人真的到此拜访皇后娘娘。
皇上自然还在太后的面前看了看,南宫靖宇还侯正在病床前服侍。
房间里跪坐着丫鬟和太监,各宫观娘娘亦侯在房内。
原本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挤着那么几个人,倒把房间弄得特别窄。
“皇上,臣妾不碍事,就请诸位姐姐回来了!”
太后面色异常惨白,但仍强支道自己还好。
“你们不用计较了,而且放心歇着吧,朕定要把东陵找遍了,还得把你们治好。”
女王笑得异常温柔,只在她眼中隐藏了一丝忧伤。
夜琉璃到了,只见一大堆人守着房间。
“阿姨!”
刚一推门就大叫。
饶了那几个,走到了前面,却见皇帝与太子同时出现。
“上夜琉璃见了皇上、娘娘和太子殿下!”
“夜琉璃……”
知道自己来了,皇后娘娘大叫起来。
皇上免礼后起身来到病床前看皇后娘娘的脸色。
看到自己脸色发白、气色异常,想起自己前不久刚进宫来看望自己,当时人还是很好,可如今,脸色就差了很多,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哪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就变成了这样、脸色苍白、眼窝色深、唇上更无一丝血色。
过去皇后娘娘虽没有那么穿金戴银、雍容华贵、却也妆容娇美、气色绝佳,如今像变了个人。
此中必有蹊跷之处。
皇后娘娘把手伸出来,夜琉璃识意还伸手拉着皇后娘娘。
南宫靖宇向一旁挪开姿势示意要她坐。
夜琉璃毫不犹豫地坐起来握住皇后娘娘手中。
“阿姨,你觉得怎么样?”
“夜琉璃了,阿姨什么都没有。”
“阿姨,夜琉璃可不是外人,你就把你哪有难受的地方告诉夜琉璃吧!”
“皇上,也请您禀退众位娘娘吧!”
皇上点点头。
“尔候皆退。”
皇上一声令下,那帮人不敢迟疑,乖乖撤退。
宫女太监亦纷纷退隐。
这一刻,房间里只有三个人。
“阿姨,你并和夜琉璃商量好了,夜琉璃知你身体不适,就告诉夜琉璃知你有什么地方不适了。
“夜琉璃……”
南宫靖宇亦异常不解,她如此追问,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母后吗,就连皇宫里的老太医也无计可施,她......
“我不知道怎么了,近来就总觉得腹痛得厉害。”
“腹痛吗?腹痛之外,还能有什么地方疼?”
“头昏了,反正...觉得蔫了。”
“阿姨,你可吃过哪些不应该吃的食物呢?或者闻到过哪些气味怪异的食物呢?
“不是从来,这几天和过去几天过得一般般,没什么特别呀!”
夜琉璃点点头,右手覆在皇后娘娘脉搏上,闭着眼细细体会。
而且这个房间里另外两个人也早已经懵了。
后来才知道...,她能做的,还不止这些。
诊完脉,感觉皇后脉象确实异常,比常人跳得快了好几分,心率也不对。
“阿姨,你把舌苔伸到夜琉璃面前吧!”
太后就吐舌给她看看,太后知道夜琉璃会医术。
夜琉璃也没发现异常,只知道皇后娘娘病来得实在太突然,有点猝不及防,皇后娘娘这个病症定是被内脏给创住。
一年四季就这样过日子,是不是。
夜琉璃起身,满屋环顾四周,没发现可疑之处,只把目光突然转向餐桌边的香炉。
古人最喜欢点香炉。
夜琉璃来到那个香炉前,掀开那个香炉的盖子一看,里面的残香还没有清理干净。
不知是漏了还是别的,然而,现在是时机。
她伸着指头,伸到那个香炉里折来一些残香,搁在口鼻边闻闻。
这种香气异常浓烈,阿姨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香气呢,而这种香气又不是花香鸟语,只是她未曾闻过,这种香气似乎刚刚燃烧了没多长时间,定是在最近才燃烧起来,皇后娘娘生了一场大病,下人竟点燃了这么浓烈的香气,这绝对不是偶然的。
夜琉璃又来到病床前,把手指的清香凑到南宫靖宇身边两分。
这种香味本来就是很浓的,不必离得这么近才能和他闻到。
“太子殿下知道这香火的来历了吗?”
“这香香的...这香香的本宫,以前居然从来没有闻过。”
南宫靖宇亦是异常诧异,竟然有自己并不知情的香火。
夜琉璃再次打量着皇后娘娘。
“阿姨,你能感觉到这香味很眼熟吗?
“这香味...这香味是过去不点的。”
皇后娘娘脸上同样带着不解的表情。
这可绝非偶然,在皇后娘娘本人寝宫里,连娘娘本人也不知道有哪些香火,而过去又没有点上,定是被人蓄意。
这香极浓,又奇又怪,如果不是她方去打开那个香炉的盖子,手指点点,还是闻不到香。
这香离三尺远就什么味都闻不出来了,只需离进三尺远,就浓得很,以前就是那个香炉盖的盖子,谁都没留意,可是,夜琉璃被她发现了。
那个居心叵测之人,定非存想要害皇后娘娘之心一两天,这样心机,若不是另一个梅妃吗?
“就是阿姨你一个人也不知道这个香。那么这个香到底点到什么时候呢?阿姨你就更不知道啦!”
“阿姨,你有没有发现皇宫里宫女太监们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从来没有过。
“阿姨不小心,这香肯定是被人托给阿姨宫中下人点燃的,只是阿姨不知道而已。”
“皇上,能不能找个鉴香高手把这香查个水落石出呢?根据夜琉璃的推测,这...一定是不同寻常的吧!”
“就按自己的话去办吧!”
皇上终于允准。
此后,皇上与太子双双退隐,徒将夜琉璃一人留在此宫。
夜琉璃急忙躺在皇后娘娘手上。
“阿姨,你一定要注意,在这个后宫中,早就有针对你的人啦!”
她们都快走了,夜琉璃异常着急地看了皇后娘娘一眼。
“则有谁这么急不可待?”
“阿姨,你可要注意了,你可是后宫之主啊,一定有数不清的人垂涎着你的身份,你可要多长一个心眼啊,别让这些人乘虚而入啊!”
“第一,是要提防那个梅妃啊!”
而且皇后娘娘神色也不甚诧异,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阿姨早料到了,那个梅妃会伤害阿姨吗?”
“这后宫里恐怕也就她此时才如此急切吧!”
皇后娘娘看了看远方,目光并不固定,仿佛是看了看想像中那个张开嘴的面孔。
“阿姨既已经料到了那个梅妃会伤害阿姨,怎么不防一些呢,反而会被活活的遭此罪的呢?”
“这后宫耳目众多,姨太太能不招招防住吗?居心叵测者就更多了,那几个丫鬟盼着她们主子哪天飞上了树枝,到时候鸡犬升天!”
“阿姨,如果夜琉璃能够永远留在你身边的话,就不怕这些人伤害你了。阿姨一个人在这个皇宫里孤军奋战。这些后宫嫔妃们表面都无比尊敬和疼爱阿姨,谁知背井离乡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阿姨在这个皇宫里没有可以说心里话的男人,阿姨,只怪夜琉璃这个身份...不可能天天陪伴阿姨。”
“哎!位高权重,我就是这个后宫的苏澈,这么容易过下去吗?后宫可是是非之地,女人们嫉妒心何尝不是可以杀人的剑?”
“阿姨,现在那个梅妃越看越放肆了,但也可以做到这么酣畅淋漓,幕后实力也定当不容小视,阿姨定当对她谨慎对待。”
“那个梅妃哥哥就是杨太傅。当皇上还只是太子的时候,便教了皇上,现在教靖宇了,天下之人看来,无比德高望重。道理就是这样,连皇上也得给自己三分。一开始还被自己送进了皇宫。”
“这么一看,那个杨太傅并没有表面看的那样义正词严凌然。那个梅妃一开始诬陷夜琉璃的时候,夜琉璃几乎可以让这对夫妻供出梅妃,但是这对夫妻都中了她的毒手,只是想不到她越来越无法无天。
“梅妃是不是要害尽和我有关系?夜琉璃你定当谨慎,上回这件事如此险恶,难保梅妃再也不对付你了!”
“阿姨你放心吧。她要是出招的话,夜琉璃天生就有办法治好她。只不过现在阿姨你自己得多长个心眼。你这个宫中定有一位梅妃。阿姨,方这香味儿你该记下来。回头定让你所相信的那个男人把这香味儿换掉。否则你的身体恐怕就更撑不起来啦!”
皇后娘娘点点头,一边眼中深怀欣赏称心如意之意,一边看着面前这位少妇。
“夜琉璃!如果哪天阿姨走了。
“阿姨,你说啥蠢话呢?阿姨只有对夜琉璃有利。夜琉璃一定全力保护阿姨!”
“夜琉璃啊,阿姨说要保护您一世周全,没想到,到头来,还要您保护,阿姨真是。”
“阿姨,在这个世界上,谁不要求能够有个真心实意待自己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夜琉璃怎么闹腾,阿姨一直护着夜琉璃,还把阿姨累坏了。现在,夜琉璃已经长大,定要想办法把居心叵测之人绝处逢生。”
“夜琉璃覆,请阿姨讲完吧。皇上解除了您和靖宇之间的婚姻。阿姨并不知道原因。他从来没有告诉阿姨。再过三天就是您及笄的日子了。皇上表示会送给您一份厚礼。阿姨这颗心一直都在七上八下。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您觉察形势不好,就会马上向皇上提出赐婚圣旨。请皇上赐您与靖宇成婚。明白没有。”
“阿姨...这个...”。
夜琉璃难为情,想不到姨太太又说起成婚之事,姨太太还觉得皇上所说的厚礼不对,那么皇上究竟是怎么做的呢?
“靖宇那儿心性纯良。但坐在太子座位上。将一切想得异常简单。切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抢夺自己的座位。皇上儿子很多。姑姑总有一天会离您而去。到时。您定要陪着他看他。莫让居心叵测之人钻空子。这可以说是姑姑请您做的惟一事。您能否为姑姑做呢?
夜琉璃点点头,结果阿姨这么一想,就没理由拒绝。
“阿姨,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看上太子,不允许他受觊觎帝位之人所害!”
“行啊,行啊,让阿姨就安心吧,以后还得累着你呢!”
“阿姨的话,我想夜琉璃该怎么办?”
离宫后又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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