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都是麻子,绝对不是素素。”
慕晴闷闷地道,“她的身形那么像素素的,我也觉得她很熟悉,怎么就不是素素呢。”
“我挡住她的去路时,她本能地向我出手,却又收了手,分明就是不想伤害我,我觉得她是知道我的,否则早就把我扔到一边去了。”
慕晴自言自语着:“她怎么就不是素素呢?很多细节都指向她是素素的,摘下了她的面具,我看到的却不是素素那张脸。”
蓝峥确定不是许素素后,反应倒是没有妹妹这么大,他只想知道面具女郎长什么样,便对妹妹说道:“晴晴,你画画怎么样?能不能凭着那一面之缘,把她的样子画下来?”
“可以是可以,可能画得没有哥画的那样传神。”
慕晴也接受过各种艺术的培训,不敢说很优秀,把见过的人画下来还是可以的。
“没事,你画,画个大概,哥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就行了。”
“好,我明天就把她的样子画下来给哥。”
慕晴见自家亲哥并不因为面具女郎满脸麻子而心生嫌弃,依旧对面具女郎充满了兴趣,觉得哥哥不是个以貌取人的男人,便答应了哥哥的请求。
“峥儿,晴晴,你们没事吧?”
沈依墨听说庄园里闹贼,赶紧来看看一双儿女。
恰好女儿的房门敞开着,她担心所谓的贼其实是杀手,冲着女儿来的,顾不得敲门,匆匆而入,着急地问着一双儿女。
“妈,我们没事。”
慕晴忙抓住母亲的手,安慰着母亲。
沈依墨的视线从女儿的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确定女儿完好无损,又见儿子和女婿都好好的,她放下心来。
“刚才逃跑的那个是贼还是杀手?说是从你们这两间房溜出去的,冲着你们兄妹俩来的?”
沈依墨原本快睡着的了,听到动静,知道有贼从一双儿女的房间溜出去,哪有贼敢来蓝家庄园溜达?不就是杀手!
吓得她睡意全消,脸色都变了,慌慌乱乱地就跑来看儿女。
此刻,看到一双儿女没事,她才询问着事情的经过。
“妈,是个女飞贼。”
慕晴答道,“不是杀手,那个女飞贼可能是刚入行的,想来咱们家里挑战一下她的偷技,也不是冲着我们兄妹来的,她就是误打误撞,闯入我的房里,被君博发现,干了一架。”
“女飞贼?”
沈依墨才不相信有哪个当贼的敢潜入蓝家庄园挑战偷技呢。
她看看儿子,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儿子在慕家附近等着一个女孩子的到来,那个女孩子是戴着面具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还问过儿子,对方是什么身份。
“蓝峥,是妈看到的那个面具女孩吗?”
蓝峥:“……是她。”
沈依墨看儿子的眼神就变了,变得暧昧,让蓝峥想脚踩西瓜皮,溜之大吉。
“妈,你见过她?”慕晴好奇地问道。
“妈困了,妈要回房里休息,你们兄妹俩也早点休息。”
沈依墨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打着呵欠,转身便走。
慕晴看看往外走的母亲,又看看哥哥,总觉得哥哥和母亲之间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我也回去休息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俩。”
蓝峥转身便走,在经过夜君博身边的时候,还拍了拍夜君博的肩膀,“妹夫,节制点哈。”
慕晴的脸烧红起来。
夜君博神色自若,“放心,不会累着晴晴的。”
蓝峥打着哈哈地走了。
夜君博把房门关上,并反锁,才走回到爱妻的跟前,垂眸,深深地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着我?”
慕晴抬头看他,不解地问道。
下一刻,她的额就被他的手指戳了几下,听到他的薄责:“晴晴,你知道你刚才的动作很危险吗?得亏面具女郎不是坏人,否则你随时都会受伤,重则会丢掉你的小命。”
“我跟她的交手,你也看到了,我不会输,但也不见得能轻轻松松地赢了她,她主要是无心恋战,一心想溜。”
慕晴被他这样一责备,便低下了头,歉意地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拦住她,见她怔愣时,我就扯下了她的面具。”
“我以为她是素素。”
“不管她是不是素素,你刚才那样做也很危险,也太冲动,如果每次都这样冲动行事,你就算是九命怪猫,也不够。”
夜君博轻捏她的脸,“记住了,以后不能再这样冲动行事,你不会拳脚功夫,拦截她的事情,就由我们来做,你只要让自己处于安全地带,保护好自己,就是帮了我们最大的忙。”
“老公,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慕晴忙认错。
她都不敢抬头看君博。
因为,她是真的错了。
用君博的话说,亏得面具女郎不是坏人,否则她不死也伤。
“我知道你一心想证明对方就是许素素,就算那是许素素,你以为许素素隐瞒身份行走江湖,就不会做好万全之策?她本事再大,也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面具下再化个妆,或者戴个仿真人脸皮的,就算你摘下了她的面具,依旧看不到她的真面目。记得雨晨的高超化妆技术吧?世界那么大,很难保证没有第二个宁雨晨的。”
慕晴霍地抬头。
“君博,你说,那个人还是可能是素素,只不过她面具下化了丑妆或者粘了人面皮?”
“我只是说了可能性,可不敢保证她就一定是许素素,通过你说的细节来分析,她是许素素的机率是很大的。”
因为是许素素,才会宁愿暴露,都不会伤害慕晴。
因为是许素素,才会与他交手的时候,没有拼尽全力,只想摆脱他,然后溜之大吉。
通这这些细节来分析,夜君博觉得面具女郎是许素素的机率占了九成。
“我明天就把她的样子画出来给我哥,不管她是不是素素,我哥对她是不一样的,特别的,至于她是否还戴着多重面具,给我哥一点时间,相信他一定能扒下她的层层面具的。”
说完后,慕晴又颇为后悔地道:“早知道我小时候也去学学散打了,像杨希那样,能自保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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