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珠宝开业的时候,师父吴长友亲自站台,同时拉来玉石协会的那些著名的专家朋友,共同庆祝。
顾倾城也比较会来事,凡是过来捧场的专家,每人都送了一份厚礼,足以让他们在各个场合,为倾城珠宝说好话。
萧行云作为二老板,非常给顾倾城面子,她说怎么着就怎么着,非常配合,摆出不同的姿势,让请来的媒体记者拍照。
反正他这个翡翠商人的身份,已经在圈内公开,现在掖着藏着也没啥意思了。
底气十足,便无所畏惧。
昨天还要闹事的顾致安,今天带着未婚妻金雪漫,特意备上两个一人高的大花篮,前来庆祝倾城珠宝开业。
心里甭管有多难受,面子上要过得去。
再说,他今天送花花篮,完全是看在萧行云的面子上,和妹妹顾倾城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开业剪彩之后,萧行云返回休息区,金雪漫悄无声息的凑过来。
“萧少,几日不见,有没有想我?”金雪漫和他握手,同时娇媚的小声撩骚。
萧行云郑重的辩解道:“你别冤枉我,只是被你咬了一次,根本没有几日。”
“咯咯咯,萧少你好坏哟。”金雪漫刻意和萧行云打情骂俏,察觉到十几米外未婚夫顾致安的疑惑目光,才收敛一些。
“最近一直忙着翡翠原石的生意,忘了问你,顶楼的办公区给我腾出来了吗?”
“当然喽,只要萧少想要,人家随时都能给你空出来。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这样办公,才有意思嘛。”
萧行云嘴角微抽,什么破路啊,都敢把油门踩死。你在原来的办公室装监控的事情,怎么不提?
这个女人真是一朵带刺的毒玫瑰,稍不留神,就会被他抓到把柄,到时候真是生死难料,损失几个亿,都是轻的。
“萧少,你和你嫂子聊什么呢?”顾致安觉得这两个人聊得太火热,有些不放心,刻意提醒一下萧行云彼此的身份。
“嫂子?”萧行云有点懵逼,自己和顾倾城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这货真把自己当成妹夫了?
“我和顾少还没结婚呢,什么嫂子,别乱喊,怪不好意思的。”金雪漫看到萧行云震惊的模样,有点心慌,随口解释一句。
金雪漫没好气的转头,瞪一眼刚走过来的顾致安,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被未婚夫破坏掉了。
自己在钓鱼呢,你过来凑什么热闹?
锦绣酒店大楼的事情,你顾致安帮不上忙,自己手中的顾氏珠宝同样濒临破产,在国外上几年大学上到狗身上了?
自己只要抓到萧行云的把柄,和他产生一些亲密关系,就能省下大笔资金,甚至连锦绣酒店的租赁大楼也不用搬迁了。
甚至找算命大师算过一卦,能不能逢胸化鸡,可能就应在萧行云身上。
你这个未婚夫,要是有一点能耐,我至于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吗?
顾致安才不管金雪漫怎么解释呢,反正两人已经订婚,在他心里,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
他宣示完主权,这才对萧行云说道:“萧少,你那边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人过去订购一批翡翠原石,顾氏珠宝的订货量很大,希望在价格方面,你能给出一定的优惠。”
“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价格肯定会有优惠的。嗯,等我把帝都的事情忙完,会给你打电话的。”
萧行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优惠是不可能优惠的,不给你们加价,就算你们烧高香了。
开业宴会上,吴长有带着萧行云和顾倾城,把他们介绍给玉石协会的那些专家教授,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后遇到什么事,看在吴长有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这两个弟子。
不过对于女儿吴语秋,吴教授却没有帮她介绍这些老朋友认识,可能觉得她荒废了玉雕手艺,没有让自己满意之前,没必要认识这些人。
再说,吴语秋现在帮顾倾城做事,是倾城珠宝里面的员工,不适合在这个场合抢顾倾城的风头。
午宴后,萧行云和顾倾城作为主人,站在酒店门口,把这些重要宾客陆续送上车,总算忙完了今天的迎来送往。
两人对视一笑,脸上虽然有些疲倦,但心中却是激动澎湃。
“今天倾城珠宝正式开业,我要用一年的时间,跻身华夏十大珠宝商之列,把我曾经一手打造的顾氏珠宝踩在脚下。”顾倾城豪气干云的说道。
“嚯,好志气,那我就提前恭祝顾总,心想事成,马到成功!”萧行云鼓励道。
正在这时,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已经花白,他在两名保镖的搀扶下,走到了萧行云面前。
“你就是萧行云吧?我是宋标的父亲宋钟书,想耽误你几分钟,找你聊几句,咳咳。”老人身体不太好,声音沙哑,说了两句便开始咳嗽。
萧行云皱眉,拉着顾倾城,退后两步。
他不会嫌弃普通的生病老人,却对宋钟书却非常嫌弃。明明满心的恶毒和杀意,装什么良善和平静?
“我和宋标不熟,我和你也不熟,咱们没有什么好聊的。”萧行云警惕的扫了宋钟书一眼,好家伙,这老头口袋里装着两支录音笔,都在录音状态。
“萧先生,我求你了,就和我聊几句吧,我儿子死得不明不白,我做梦都想帮他报仇,如果你知道什么线索,就告诉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跪下,只求你告诉我一点线索。”
说着,宋钟书突然跪在萧行云面前,猛眨几下三角眼,竟然真的让他挤出来几滴浑浊的眼泪。
萧行云护着顾倾城,迅速避开,顾倾城的保镖和助理,也赶紧上前,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宋钟书这一跪,立即引来不少行人的好奇目光,甚至有无聊的围观者开始拿手机拍摄视频。
萧行云冷冷的说道:“宋先生,你一把年纪了,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别动不动就下跪,站起来好好说话,如果你再跪着不起,我转身就走。”
“好,只要萧先生愿意告诉我一些线索,我听你的,这就起来。”说着,宋钟书在两名保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萧行云小声对顾倾城说了几句,让他带人先回去,这是自己的私事,而且牵扯到缅国那边的情况,她没必要掺和进来。
顾倾城也不是啰嗦的人,叮嘱他注意安全,便带着自己的安保团队,离开了招待宾客的饭店。
此刻,只有萧行云和保镖李克伟,陪着宋钟书和他的两个保镖站在酒店门口的路边。
“你想问什么,赶紧的,别耽误时间。”萧行云催促道。
“我儿子宋标,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杀的他?”宋钟书紧紧盯着萧行云的眼睛,像侦探一般,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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