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胖哥哥就是不小心擦伤了。”
王胖子笑的见牙不见眼,为了让云彩安心,他特意抬起手臂做了个健身动作。
笑眯眯地说道:“看看,你胖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结实有力。”
“是啊,你胖哥很结实。”吴墨从身后走过来。
他一巴掌猛地拍在王胖子肩膀处,语气着重突出“结实”两个字。
王胖子疼得差点嗷一声喊出来。
好在紧要关头,他想到云彩就在面前。
为了维持住他英明神武的形象,这才硬生生地把叫声憋了回去。
不过脸上表情有些扭曲,看起来五官好像有些移动位置。
“胖哥哥,你,你真的没事吗?”云彩不敢谴责吴墨,只能上前一步扶住王胖子。
她关切地问道:“胖哥哥,要不我扶你上屋里休息一下吧?”
“好好,谢谢云彩妹子。”王胖子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点点头,愣是挤出笑容,“辛苦妹妹了。”
“唉我去,太辣眼睛了。”
目睹这一幕,吴斜和吴墨哥俩对视一眼,同时搓了搓手臂。
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吴二白一行人好似在赶时间。
上午抵达阿贵家里,稍作调整后,下午就要启程回去。
“二叔,为什么这么着急?”
吴墨有些不解,追问道:“什么事情啊?至于连休息一天的时间都没有?”
“别废话,让你走就走,哪那么多问题?”
吴二白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这次你们哥俩跟我一起回老宅,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半道跑路,别怪二叔手狠,听见没有?”
“放心吧,二叔。”吴墨叹口气。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忧愁,“我说叔,您怎么就不能相信一下您可爱的侄子呢?瞧瞧您最近对我的态度,那种嫌弃简直要溢出来了,我到底哪里惹您了?”
“呵呵。”吴二白瞥了吴墨一眼,冷笑一声,“滚边去,装什么忧郁。”
吴墨:“.......”
吴二白懒得看吴墨,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休息片刻。
至于离开这些事宜都有贰京处理,他根本不需要参与。
吴墨眼睛不断打量吴二白身下摇椅。
脚尖微微动了动,心里暗自思索:“我要不要一脚踢过去呢?老头要是被椅子给倒扣进去,会不会爬起来打死我呢?”
许是与生俱来那种对危险的感知,吴二白腾地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吴墨嘴角挂着的坏笑。
“你个小瘪犊子想做什么?”吴二白坐直身体,咬牙冷哼道:“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招?”
“没有,怎么可能。”吴墨连忙否认。
他哪里知道吴二白说睁眼就睁眼,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出脚,吴墨尴尬地轻咳一声。
又停顿一下,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叔,我不是怕您冷吗?合计要不要拿个东西帮您盖上。”
听着这不靠谱的理由,吴二白是真被气笑了。
他随手抓起旁边的东西就扔在吴墨身上。
指着院子方向怒骂道:“你下次找理由能不能走点心?现在外面温度接近40度,你说怕我冷?你是不是想捂死你二叔我?”
吴二白实在是气狠了,压根没注意他扔的是自己心爱的扇子。
可吴墨不同,自从学了很多古董知识,他对这把扇子眼馋许久。
此刻被吴二白主动送到手边,秉承着不拿白不拿的心态,吴墨干净利落地将扇子插在后腰。
他同时弯腰低头,嘴里说着抱歉,倒退着离开了房间里。
吴二白被气得半天没缓过来。
想要骂人,吴墨又跑了,想闭眼休息片刻,热的他根本静不下来。
“嗯,我扇子呢?”他刚想要拿扇子扇扇风,但是找了一圈也没看见。
猛然间他想到刚才自己好像扔了什么东西。
又联想到吴墨那跟平时不同的样子,瞬间明悟过来。
心里暗骂道:“小兔崽子,老子的东西你也坑?这次回老宅,要不让你趴几天,老子就不是你二叔。”
吴墨一行人来这里的时候,由于黑眼镜个人原因,他们只能是火车换乘汽车,折腾很长时间,十分麻烦。
回程却不是这样,几十辆车排成一长溜,上面装着慢慢的物质。
随着吴二白下达命令,所有车辆开始朝着余杭方向慢慢驶去。
从山里出来一直到上车,吴墨都没有看见黑眼镜和张麒麟两人的身影。
这让他开始产生怀疑,这俩家伙是不是又接了什么任务?
不过任凭他旁敲侧击,又或者是明着询问,吴二白和解语花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完了,哥,咱俩感情淡了,我再也不是你最宠爱的弟弟了。”吴墨特意挤到解语花的车上。
坐在解语花身边,抓住他的胳膊。
哀怨地说道:“唉,你是不是又有了新宠?所以对我这个弟弟就不上心了?果然啊,我就是一颗没有人爱的小草......”
解语花额角青筋直跳。
他用力捏了捏额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轻叹口气,柔声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事啊。”吴墨一脸无辜。
他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就是感慨一下,最近二叔看我不顺眼,天天想找理由揍我一顿,哥你也不搭理我,有事也不告诉我。”
解语花盯着吴墨,眼角抽搐,实在忍不住说道:“你将吴二叔最喜欢的扇子拿走,他能不找你吗?”
“之后你又美曰其名孝顺,非得亲自给吴二叔当司机,就你那开飞机一般的驾驶技术,有几个人受得了?结果他老人家晕车了。”
"可晕车你不说话可以吗?你非得说二叔怀了?你有弟弟了?你说吴二叔能不想打你吗?”
解语花掰着手指头,将吴墨干的缺德事情,一件一件列举了出来。
越说他越觉得吴二白实在是太可怜了,英雄一辈子,临到老被侄子气成这个样子。
“咳......”吴墨难得有些脸红。
他喃喃辩解道:“还不是二叔,天天跟个炮筒子似的,见我就喊,我都不知道就这种脾气,谁传出他儒雅的,瞎吗?”
解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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