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和尚和道士都一样,很喜欢把一件事情用模拟形象列举出来。

    因此屏障很可能有多种解释。

    比如障碍,劫难,生与死等都可以用屏障来形容。

    再或者按照小说来讲,进入禁地的结界都算是屏障。

    想到结界,吴墨第一个反应就是苗寨。

    由于被人做法,寨子被困在山里上千年,可不就称得上屏障吗?

    吴墨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娘的,扎西老喇嘛什么意思?

    人都死了,还留下一句话嘲笑老子,难不成是为了报复自己当时话太多?

    自己光屁股掉篮筐里怎么了?

    关你个死喇嘛什么屁事?

    自己当时抱着与大眼泡同归于尽的想法,深受重伤。

    意识陷入昏迷当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能想到身上衣服全都没了,整个人好比一发炮弹被弹射进苗寨里呢?

    你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提这件事儿,几个意思?

    给自己难堪?

    还是说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

    黑眼镜见吴墨脸色发生变化,有些担忧,“二爷,怎么了?”

    他说话间手慢慢探向后腰,颇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打算。

    张麒麟也冲吴墨投来询问的目光。

    吴墨对着黑眼镜摆摆手,脸色一板,怒气上扬,“上师,请恕我无礼,我只想问一句,您说这句话有什么意思?”

    川西上师面露微笑,“林先生,您恐怕误会了,这句话是扎西上师临走之前特意托我询问的。”

    “具体是何意思?我想恐怕只有您自己最为清楚。”

    “哼!”吴墨冷哼一声,“清不清楚,跟你们似乎并没有太大关系吧?”

    “我真有些奇怪,扎西上师临终还有力气询问关于我的事情,我跟他没那么大的交情吧?”

    “具体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

    川西上师含笑望着吴墨,根本不在意他的态度。

    以老喇嘛的精明劲儿。

    他推测出吴墨似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是不想说。

    算了。

    不说了就不说吧,自己何必强人所难呢?

    川西上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两位,扎西上师的叮嘱,我已经做到了,既然没有旁的事情请回吧。”

    “这就完了?”

    “是的,请回吧。”

    “我艹!”吴墨被气的鼻子都歪了。

    大半夜把自己从被窝里叫出来。

    冻的跟三孙子似的,左绕右绕又要走好大一圈。

    刚坐下,手还没缓过来劲儿呢,你只问一句屁话,就把自己给撵走了?

    逗我玩儿呢?

    老子两条腿就这么不值钱?

    任你呼之即来,挥手即去?

    吴墨很想翻脸,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不行,不能再气死一个老喇嘛了。

    自己一伙人还得留庙里一段时间。

    接二连三气死喇嘛,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他强按耐住怒气。

    狠狠地瞪了川西上师一眼,起身往外就走。

    黑眼镜和张麒麟果断地跟在后面。

    走出喇嘛房间,黑眼镜立即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气成这个样子?”

    “哼,死老头,他嘲讽我。”

    “嘲讽?”黑眼镜有些懵逼。

    这话从哪里论起的?

    自己一直坐在旁边,也没听出来有什么嘲讽意识呢?

    “嗨,你不懂,一会儿回去再跟你说。”吴墨敷衍了一句,将注意力集中在张麒麟手中的笔记本上。

    他也没客气,直接开口问出心声,“老张,笔记本谁给你的?里边写的什么?”

    “给。”

    张麒麟不含糊,干净利落地把笔记本塞到吴墨手里。

    “行,到我房间说。”吴墨把笔记本往怀里一塞。

    领着两位百岁老人,顺着原路又回到自己房间。

    半路上,他掏出手机想给其余哥几个发信息。

    打开手机界面才醒悟过来,大雪封山,庙里根本没有信号。

    这可真是一个通信靠吼的地方。

    无奈之下,只能路过谁的房间喊一声,让他们跟自己去房间商谈信息。

    出于安全考虑,三家人是分散住的。

    彼此之间间隔一个院落,尽量在表面上作出互不打扰的姿态。

    至于背地里有没有人跟踪盯梢?用后脚跟想都知道,肯定存在。

    吴墨房间里有动静,解语花几人岂能察觉不到?

    他们全都没有睡觉。

    靠在门帘处,时刻观察外面动静。

    吴墨三人刚进院,他们一个个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小…”吴斜正要说话,被吴墨一个噤声手势止住了。

    吴墨指指自己的房间,做出一个跟我来的手势后,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折腾足有一个多小时,可算回到温暖的房间。

    吴墨蹲在火炉旁边烤了烤手,又加了几块炭,才觉得舒坦了一些。

    王胖子憋好半天了。

    可算盼到人回来,再也忍不住好奇心,直接问了出来,“兄弟,你们三个去哪了?”

    要不说王胖子表面憨心中有数。

    倘若单单是吴墨和黑眼镜出去?王胖子肯定不会那么讨人厌的问出来。

    毕竟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自己身为哥哥也要掌握一个度。

    但其中还夹杂着小哥张麒麟,指定不是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情,自己问也无大碍。

    “别提了。”

    吴墨喝了一壶热水,抹了抹嘴角,怒气冲冲,抱怨道:“还不是那位爱去厕所的师傅,大半夜把我叫过去就问我一句话,屏障另一边是什么?还说是扎西上师临走时候特意询问的,他娘的这不是坑人吗?”

    “屏障?”

    房间里响起大合唱,众人面露不解。

    解语花琢磨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扎西上师临终遗言?”

    “这句话里边会不会有什么特殊含义?”

    解语花边思索边分析,“张家和汪家为何会选择这所喇嘛庙?这里会不会有他们多年前埋下的暗钉?”

    “扎西上师是不是察觉什么信息,因此特意提醒我们一句?”

    不愧是一颗心,上百个心眼的男人。

    随便一句话,硬是让他掰扯出各种含义。

    吴墨越听越觉得无语,“我亲爱的花哥,你就别分析了,事情跟您说的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实际上是因为…”

    吴墨说到这里顿了顿。

    他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自己丢脸的事情讲述给众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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