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八点左右,林桑和白湘鸽出去散步。
白湘鸽挽着林桑的胳膊,“小桑桑,你来了,以后就有人跟我玩了,太好了。”
“嗯。”
“真好,桑桑,你的话好少。”
“是吗?”
“唉,桑桑,你话这么少,是怎么过来的?哎,算了,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话多不多也没关系,嗯,对。”
……
林桑进了浴室后才想起来,她没有睡衣,顿觉懊恼。
于是她又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房间,准备向白湘鸽借一套,走到白湘鸽房门时,隔壁的房门应声打开,白沧从里面出来,询问道:“怎么了?”
林桑对白沧尴尬一笑,“……我才想起来,我没有睡衣。”
白沧听后,笑了下,原来小姑娘顾虑的是这个。
白沧让林桑跟他去他房间,从衣柜里翻出压在最底下的一件新衣服,递给林桑,“喏,这是几年前我妈给我买的,当时我穿上有点小,就压最底下了,新的……”说着,又转身拿出一条短裤,犹豫了一下,也递给林桑,“
……这也是新的。”
林桑接过,“谢谢。”
白沧抬手摸了摸林桑的脑袋,“没事,快去睡觉吧。”
林桑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白沧在她走出房间后,抬起摸了林桑脑袋的手,满意的笑着:嗯,小姑娘不排斥我,有进步。
星期一
白湘鸽七点多便起来,敲了下林桑的门,“桑桑,起来没起来没?快快快,迟到了!”
林桑从里面把门打开,看着边穿校服边背包的白湘鸽,无奈的笑了笑,“起了,走吧。”
话语刚落,便被白湘鸽拽着胳膊走了,“快快快,要迟到了。”转头又看见白沧倚着门框,“唉,哥,你不走吗?”
白沧看了眼林桑,又看了看腕表,“嗯,走,一起。”
“呦,出息了,以前可都是不到九点半不起床的,今天怎么回事?”
“哎,你们今天不是班主任亲自跟班里的早读,专门逮迟到的人吗?你现在……还剩十分钟。”
“你怎么不早说?”边说边拉着林桑的。胳膊往外跑。
林桑怔愣了一下,就被白湘鸽拉着疯狂的跑,终于在老班踏进教室的前一秒冲进教室,白湘鸽坐在座位上趴在桌子上粗喘着气,毫无形象可言。
待缓过气来后,转过头来对着林桑一阵吐槽:“我怀疑白沧他喵的就是故意的,把我都快累成狗了,怎么当哥的?真的是,累死我了。”
“是吗?”
“可不是吗?这个狗。”
……
迎着上课铃,白沧悠哉悠哉的走进教室,任课老师站在讲台上,看着刚来就趴在课桌上的白沧摇了摇头,这孩子是没救了。
中午放学后,白沧来到高一楼层,站在楼梯拐角处,等着白湘鸽和林桑。
白湘鸽刚出教室,就看见白沧正大光明的站在楼梯拐角处,扶了下额,这个傻缺,站在那里是怕别人看不见他等的是她们两个吗?
白沧在她们俩出来时早就看见了,有点疑问,为什么不过来?
于是只好抬步走过去,白湘鸽“唉”了一声,要你有何用?
还没开口,白沧就已经走到她们面前,“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过来?”
“你还好意思问?你刚跟个杆子似的杵在那里,生怕别人看不见我们是吗?”
“嗯。”
林桑轻轻笑了笑,原来校草白沧是个憨憨。
“算了算了,桑桑,走,去吃饭吧。”
“哦。”
待走进食堂找到座位坐下后,林桑想起曲池桃今天好像没来。林桑刚要开口跟白湘鸽说时,季诚就端着餐盘走到白沧对面坐下,“沧哥,你今个怎么来食堂吃饭了?”
“你不是也一样?”
“……你说的对。”沧哥这随时随刻噎人的毛病真是一点没改。
于是,季诚眼睁睁看着他的沧哥将自己餐盘里的肉都夹进林桑的餐盘里,“我去,沧哥你……”
不是吧,沧哥这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炸裂性新闻,一会得去跟弟兄几个说说,太震惊了。
林桑看着白沧将肉一块一块地夹进自己餐盘里,连忙制止,“不用了不用了,我吃不完。”
“没事,多吃点,长身体。”
“……谢谢啊。”
于是,白沧在众目睽睽之下殷勤地给林桑夹着肉。
季诚表示:嗯,未来嫂子,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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