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放弃不该放弃的,固执的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柏拉图
圣诞节过后的的霍格沃茨没有因为假期而恢复以往的氛围,大部分人都因为德国的黑魔王格林德沃而担惊受怕。
迪佩特校长辞去了校长的职务,邓布利多接替了他成为了霍格沃茨校长,已经毕业很久了的麦格从魔法部辞职,来到了霍格沃茨担任变形了教授,即使这位教授还很年轻,但据弗莱蒙德波特所说,米勒娃麦格十分的严格。
我在密室里看着阿波菲斯吃着我为它带来的山羊幼崽,然后再清理掉地上的血迹。
[圣诞节你去了哪里?]它闭着眼睛缓缓的说:[汤姆很生气。]
[你们吵架了吗?]它自言自语:[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也总是像你们一样会吵架,他们谁也不肯退让,后来萨拉查走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戈德里克也再也没有和人吵过架……]
我轻轻拍了拍它的头。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讨厌]它低着头:[汤姆说我的目光可以夺走人类的生命,我有着一双丑恶的眼睛,我杀了那个女孩……]
我坐下来靠在阿波菲斯旁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波菲斯。]我出声:[书上说你的眼睛是金黄色的,很漂亮。]
[真的吗?]它有些高兴:[那我的鳞片是什么样的?]
我回答:[黑色的,有些泛着绿光。]
它忽然有些失落:[我看不到‘颜色’,金色,是什么样的?你会想到什么?]
我的脑中忽然出现了伊莱亚斯金子般的头发,但我却平静的为它解释:[金色,给人一种温暖,阳光的感觉,它是太阳的颜色,能够照亮黑暗。]
[我喜欢金色。]阿波菲斯立马说。[绿色呢?]
[绿色是斯莱特林的颜色,很多植物都是绿色的,它也可以代表着大自然。]
阿波菲斯的蛇脸上出现了一个人性化的好奇表情。
我继续说:[黑色,是一种包括一切的颜色,很多人都觉得它的色彩很沉重很压抑。]
阿波菲斯高兴的在地上爬了一圈:[真好,我知道了自己长什么样了。]它又问我:[你呢?纳斯蒂亚。]
我一边在地上写着骂里德尔的话,一边对它说:[黑色的头发,浅灰色的眼睛。]
[那汤姆呢?]
我在地上写完诅咒里德尔中年秃顶,越变越丑,然后在旁边画了一个有着扁平鼻子,像是蛇一样脸的光头小人。[他……黑头发,黑眼睛。]我放下树枝,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大作,然后补充:[很丑,非常非常的丑。]
因为他总有一天会研究黑魔法把自己给搞秃,顺带再削个鼻子。
[好吧。]阿波菲斯低低的说:[那萨拉查知道了应该会不太高兴……]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要去上课了,阿波菲斯。]
[好的,好的……再见……]
……
我走进魔药课教室,由于别无选择,然后只能迫不得已的和里德尔一组。
“今天我要来学习的是——迷情剂。”斯拉格霍恩教授神神秘秘的说:“我想各位先生小姐们都知道它吧。”
底下出现了起哄的声音,斯拉格霍恩伸手示意他们安静:“迷情剂使饮用者会对给他药剂的人产生迷恋,从表面上,它可以让饮用者爱上给他药剂的那个人。但是,爱情是不可能制造或仿造的。因此迷情剂能够产生的感觉更像是一种强烈的痴迷或迷恋。”
“为了维持药水的效果,必须持续让饮用者服用一定剂量的药水,否则那个人就可能“不再相爱”了”斯拉格霍恩教授补充:“当然,迷情剂的效果可以通过解药消除。”
“所以,我不建议有人使用迷情剂去获得他人的喜爱。”他半开玩笑的说。
“火灰蛇蛋是迷情剂的原材料。”他介绍道:“当然,我不会希望有人去制作并使用它,只是一个小小的忠告。”
“不过了解一下也还是可以的。”说着,斯拉格霍恩教授拿出一瓶红色的药剂,他晃了晃:“每个人闻到的气味都不一样,因为他们感受到的都是他们各自所喜爱的气味。”
我漠然的看着他们,在我旁边的里德尔忽然问:“你闻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什么也没有。”
里德尔一脸不信。
我眨了眨眼:“我闻到了南瓜汁的味道,闻到了布丁的香气,还有培根,火鸡……”
后者看的出来我的敷衍,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就没有再问什么了。
……
在晚餐时间,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忽然出现了一点骚动,沙菲克的脸色有些涨红的被抬去了医疗翼。
“看样子他误食了迷情剂。”赛尔温悄悄对我说:“那家伙要出丑了,斯图亚特。”他幸灾乐祸的看着沙菲克被人抬去医疗翼。
随即他有些感叹:“为什么连沙菲克这种人都会有人给他下迷情剂呢……”
我诧异的看着他:“你想和他一样喝迷情剂吗?”
赛尔温棕色的眼睛忽然有些慌张的移开了我的脸,他的耳尖泛着红:“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哈哈。”他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我还以为你要制作迷情剂”
赛尔温有些心虚的说:“你怎么知道的?”没等我说话,他又说:“可惜没有迷情剂的原材料……你不知道现在在霍格沃茨有多少人想要一瓶迷情剂。”
生活中处处充满了赚钱的机会,有个麻瓜说过,有钱不赚是傻子。
我慢悠悠的切着牛排,然后对赛尔温道:“有多少人要迷情剂”
赛尔温被我的问题问的猝不及防:“应该……挺多的吧……”
“一瓶迷情剂我卖五加隆。”我忽然说。
赛尔温差点把南瓜汁从嘴里喷出来:“你比马尔福家还奸商!”
“不对啊。”他反应过来:“你哪来的迷情剂”
我放下刀叉,优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这不重要。”
“好吧……”赛尔温识趣的没有多问。
晚餐过后我就去了禁林,我找到了不少的火灰蛇蛋,如果要制作迷情剂,那是必不可少的。
“lus。”明亮的光照到了被我放大的坩埚和摊开的书本上。
我把蛇皮碾碎,放入一茶匙的曼德拉草汁液,然后开始搅拌。知道坩埚开始沸腾,我倒入蛇皮泥,等待融化后顺时针搅拌两圈,然后直接放入两个火灰蛇蛋,等待片刻,再放入干佛洛伯毛虫和珍珠母粉,直到坩埚上方出现了珍珠母的光泽和呈螺旋上升的蒸气。
我成功了,我暗暗的想,这是五加隆。我不紧不慢的熬制了一瓶又一瓶的迷情剂,直到用完了所有的火灰蛇蛋。
等我从禁林出去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时已经宵禁了。
里德尔坐在壁炉旁看着书,他头也不抬的说:“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我会给你扣二十分。”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脑子里浮现的确是那张扁平的蛇脸。
“你在禁林做什么”他放下书。
我晃了晃手中的迷情剂:“我在制作迷情剂。”
里德尔脸上完美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僵硬:“你在禁林……熬制迷情剂你打算给谁呢?纳斯蒂亚”
我把那些药剂放在桌子上,手中的书一时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是给赛尔温的。”我把红色的药剂装到黑色的袋子里,这样我交给赛尔温的时候就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给……赛尔温”里德尔语气古怪:“艾维斯赛尔温”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不记得赛尔温的名字是什么了,所以我一直都叫他赛尔温,当然不止是他,事实上大部分人的名字我都不记得了,能够记住他们的姓氏我认为已经是很好了的,由于斯莱特林只有一个赛尔温,所以我想里德尔说的和我想的应该是同一个赛尔温。
“五加隆一瓶迷情剂。”我缓缓的说:“我认为这是一桩不错的小买卖。”我数了数,大概有六瓶,说明赛尔温要付我30金加隆。
里德尔的夸张的鼓掌:“当然了,你太有经商头脑了,纳斯蒂亚。”他阴阳怪气道。
我对里德尔喜怒无常的态度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举个例子,比如他前一秒还是个成绩优异的好学生,下一秒就可以成为对女盥洗室情有独钟的精神分裂变态,又或者也可以成为拿着魔杖整天喊着“harrypotter”,或者“诶嘿嘿”的蛇脸神经病。
总之,里德尔先生是多变的,事实上我也很难看透他。
关于我和里德尔先生的关系,是奇妙的,如果说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比作树叶的话,那么我和里德尔就是两片相似的树叶,两片同样残缺不全的树叶。
当然,有位麻瓜说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纳斯蒂亚非常认同,所以,我们同样残缺不全,但缺少的那一部分却全然不同。但里德尔却认为,我和他是一样的。
那你残缺着什么我问我自己。
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因为我竟然把自己比喻成和世人一样的【树叶】。
这世界在我身上实验着残忍,我该去找谁诉说呢
【神】呢?【上帝】呢?
我是带着残缺不全的人格来到这个[世界]的。不健全的人,就像是那些残次品的树叶,这两个残次品相遇,总有一天会两败俱伤。
“里德尔。”我念出了他的名字,那是【谜】
后者漠然的看向我。
“你眼中的世界是怎样的?”我好奇的问他。
壁炉的火烧的旺盛,我听着木柴被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怪异。”他说:“如此的怪异,无论是伍氏孤儿院、还是巫师届。”
为什么怪异?就好像正常人看待精神病人是如此怪异,而后者也是如此。既然这样,那到底是我们怪异还是这个世界怪异,我和里德尔就像是两个在疯人院的正常人,又好像是在人群中的疯子。
我们有着[眼睛],却无法看清。我生活在火与瘟疫中。1
“那我们呢?”
“我们是牧羊人,纳斯蒂亚。”他意味深长的说。
我确信自己生死有命,瞅着那些野心勃勃的人,试着对他们有所了解。他们的白天像空中旋舞的套索那么贪婪。他们的夜晚是刀剑愤怒的间隙,随时准备攻击。他们侈谈人性。我的人性在于感到我们都是同一贫乏的声音。2
乌洛波洛斯在窗台上,像个观众一样的看着我和他。麻瓜们有神,神是上帝,这是他们的信仰。当他们无法对抗命运时,上帝就是神。
那【命运】呢?祂是什么
“你在想什么?”里德尔出声问我。
“命运。”
“你恐惧它。”他面无表情道。
我恍若隔世。
“上帝是坐在剧场里最后排的观影者,祂不但可以看清舞台上的演员,还可以看清剧场里面的观众,多么的——高高在上。”我用魔杖在空中画了一个十字架,然后说:“god。”
“命运呢?”我看着消散在空中的十字架,“命运是安排这场戏剧的导演,祂已经为所有人写好了剧本。”我又在空中写着:【destiny】
“演员们按部就班,前排的观众们看着戏,殊不知他们也是其中一员。”我抬头,看到在空中的命运开始消散:“被发予苦难剧本的人开始祈求上帝。”
“如此奇妙。”我说:“就好像有的人是主角,所以无论是命运还是上帝都偏爱于他。”我拖长声音,意味不明的看着里德尔:“就好像——有的人是反派,命运和上帝都喜欢和他开玩笑。”
被我遗落在地上的书本被风吹的开始哗啦啦的翻页,最终,它停在了某一页,那页羊皮纸上用墨水写着一句话:“由迷情剂等产物下诞生的巫师们没有爱的能力。
而这一句话就如同诅咒一般,重重的落在了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身上。
大家都是残次品,不过我和他的残缺的东西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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