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留下的司辰,遭遇了雄哥狠狠一记白眼!
“额头受伤了?监狱长打的?他竟然敢打三狼帮的少主啊!”
雄哥一声不吭,背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啧~说话嘛!”司辰也同款姿势坐下,胳膊肘拐了拐对方胳膊:
“监狱长威胁你了?让你甭插手我的事情,是不是?”
“还是说,监狱长也是个马前卒,真正的背后大佬,另有其人?”
雄哥蓦然抬眼,有那么点惊悚地看着司辰。
“你看,我猜对了!”司辰一拍手,自夸:
“我可真是聪明!以你的身手,不可能让监狱长打了你。”
“除非级别更高的人,对你出手了,还是你心甘情愿的。”
“哎呀~让我猜猜看,你的那位坤叔吧?”
雄哥已经彻底没脾气了,转过头,不承认也不否认。
司辰证明了自己的猜测,说道:
“传说中,南岛三狼帮的帮主,坤叔,给自己在治安非常安全的新伽坡,买了一座海岛。”
“他在海岛上哩,盖了一座监狱。”
“名义上,这监狱是新伽坡的。”
“实则,监狱的运营人是他。”
“他自己呢,为了躲避各种追杀,大部分时间都在这座海岛上享受平静的拜佛生活。”
“谁能想得到,一座荒岛的监狱里,居然别有洞天,藏着三狼帮的帮主呢?”
雄哥听了司辰的话,整个人呆若木鸡!
这可是绝对机密的东西,司辰这个过客,是咋知道的?
实际上哩,这种机密放在九十年代,的确是机密,因为当事人还活着。
三十年后,坤叔死了,雄哥上位,有些机密也就不是机密了。
司辰甚至都不用刻意去调查,这些陈年往事,网上一搜新闻都给报道出来了。
就连这座监狱跟海岛,后世的网络上图片与视频也都放了出来。
“维克多,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雄哥由衷感慨,自嘲一笑:
“你是不是一早就认出我了?”
司辰点点头,承认,雄哥的外貌很特别,主要是那些刺青。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雄哥的左青龙右白虎大花臂上,又移到他脸上、脖子上的密密麻麻【♂】符号刺青上,点点头:
“你这些符号刺青,代表着你们家曾经死在坤叔手上的男丁。”
司辰又指了指雄哥后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符号刺青,说:
“这些,代表着你们家那些被坤叔害死的女子。”
雄哥慢慢回头,再看司辰的眼神,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自己的刺青,是秘密!
除了他自己,谁也没告诉过: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辰神神秘秘地凑上来,表示:
“你昨晚说梦话了,我听到的。”
雄哥吓死了好嘛?
“不可能!”
他蹭一下站了起来,惊出一身冷汗,自己居然还有说梦话的习惯?
太可怕了!
司辰把人拽着蹲下来,安慰:
“你放心,我不会跟坤叔讲的,吽?”
雄哥脑子里嗡嗡直响,注意力根本不在司辰这里。
这些家人,是雄哥背负的愧疚,也是他复仇的动力。
如果自己曾经真的说梦话泄露了什么,那岂不是……
司辰见他这副样子,不得不编一个缜密的借口:
“开玩笑的,不是听到你说梦话,是我自己推测的。”
“坤叔当年在你家族的游轮上动手脚,沉了那一艘游轮。”
“你们家族几乎全倾覆,我猜,这应该是你沉重的悲伤。”
“这些看不明白的符号,依照数量来推测,能对应得上。”
这个理由,还算靠谱,再加上司辰看着人家的双眼说的,甚是真诚。
雄哥姑且就信了,眨了一下眼,移开了视线。
“你既然都知道了,也该明白我不见得值得你扶持,我连自己家的仇都报不了……”
他很沮丧!
司辰拍了拍人家的肩膀,伤口上撒盐:
“我知道,你这二十年来都活得很窝囊……”
“你放屁!”雄哥自嘲是一回事,被人戳穿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大声叫骂,引来外面的人再次关注这边。
司辰龇牙笑,继续小小声逼叨叨:“你要牛逼,你复仇呀~”
雄哥气得来来回回在地上踱步,暴躁:“你他妈的有本事再说一遍!”
逼疯雄哥,只需要司辰持续不断地插刀:
“我都给你递来橄榄枝了,你居然不敢接?你个怂货!”
“有那么可怕嘛?小象居然都不敢反抗!”
“拔掉那个拴着小象的桩子,加油呀~”
说着,司辰居然还冲着人家举了举拳头,姿势却是十分小公举~
雄哥鼻子都要气歪了,龇牙咧嘴冲上来揍司辰。
监舍外面的人,能瞧见这边情况的,眼睁睁看着雄哥跟维克多打起来了啊~
小小的监舍里,俩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难舍难分!
实际上——
司辰将雄哥按在墙壁上,压低声音说:
“多物色几个出狱的人,务必给我把消息送出去。”
雄哥反手一拳,装模作样怒吼:
“你给老子滚出去!”
下一句,却是压低声音问:
“你究竟什么身份?真能帮我扳倒坤叔?”
司辰嬉皮笑脸大声嚷嚷:
“我就不出去~我今晚就要睡了你!”
雄哥一愣,被司辰一把推到了隔墙后面的卫生间。
“我不是说过了?我是贩卖军火的。”
雄哥下意识怒骂:“你他妈的疯了!你还想睡了我?你有病!!!”
监舍外面的囚犯们,瞬间人人自危,集体惊悚脸——
什么?维克多先生居然有那种癖好?挑中的还是雄哥!
我哩个妈祖呀!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
监舍内,一墙之后卫生间,雄哥低声质疑:
“新伽坡这里,军火生意基本很难做。”
司辰也及时回应:“谁说了我是跟这里的人做生意?我只是个过客。”
雄哥一愣,想起来坤叔说的话,这位维克多的确是过客。
他一愣神的功夫,刺啦一声响,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雄哥瞬间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咆哮:
“神经病啊!你他妈脱我裤子干屁呀!!!”
“掩人耳目呗~”司辰说着,将手中撕裂的雄哥大裤衩,丢了出去。
“我的生意,大着呢!我买卖的武器,新伽坡这种弹丸之地,用不上。”
雄哥彻底傻眼了,用、用不上?那岂不是……
司辰捉着雄哥的肩膀,在墙上撞,还恶劣地笑:
“来,叫两声~”
雄哥瞬间又暴躁了,士可杀、不可辱!
雄哥各种脏话都飙了出来,客家话都歇斯底里地咆哮了出来。
外面监舍的囚犯们,听着咆哮、看着雄哥那丢在地上的撕裂大裤衩,集体石化——
怎么办?少帮主被维克多那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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