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回到城南所,路过罗平办公室,见罗平正和沈步刚几人正喝茶聊天。
他们看到苏木进来,都不由得笑了起来,罗平道:“市局都在传言,说苏所支撑城南所案件的半边天,我呸,这明显在胡说八道!”
沈步刚笑道:“都是乱传,罗所听到笑笑就可以了!”
罗平话锋一转,笑眯眯的道:“苏所明明支撑了城南所案件的整片天嘛,他们竟然说半边,分明是看不起苏所!”
沈步刚几人都被罗平欲扬先抑的话语给逗乐了,不由得再次笑起来。
他们明白罗平在城南所当所长不过是过渡,迟早会升职副局长,所以他对苏木没有眼红竞争的意思。
而且他之所以来城南所,正是看中了苏木办案能力,从而让其成为自己升职的一把利刃。
整个江滨市市局都知道这个情况,甚至罗平自己也不隐瞒。
再加上城南所大案要案确实都有苏木一手承办,他这么说也不为过。
也正因为这些关系,罗平才万分重视苏木,对他也是不遗余力的提拔和爱护。
苏木面对众人打趣,嘿嘿一笑,坐下后将事故案子简单复述了一遍,众人一听,都连连点头。
就在众人闲聊之际,值班同志匆匆跑了上来。
“罗所,小湾村在拆迁过程中,发现了一具尸体!”值班同志神情紧张的说道。
“发现了一具尸体?怎么回事?”罗平几人腾地站起来,忙详细问道。
“报警电话是小湾村村主任宋主任打过来的,据他说,他们在拆迁一栋房子时,发现墙壁夹层里竟然有一具骷髅,他们发现后,就立即停止了施工,然后给我们报警!”
“墙壁夹层有一具骷髅?”众人一听,无不大吃一惊,这个情况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
“我去看看。”苏木立即站起身道。
“苏所。”罗平却喊住了他,“你办了一天案子,够累的了,今天先回去休息,这个案子我和沈教过去,如果没有线索,明天你过来再参与!”
他知道苏木身体素质好,但毕竟不是铁人,不能真的任何案子都让他侦查。
苏木想了想,没有坚持,点点头道:“好吧!”
罗平立即和沈步刚带了几人以及小湾村片警,火速前往现场勘察。
苏木在所内左右无事,就回家去了。
回到胡同里,一眼看到陆尘瑶正在门口逗弄那对猫狗,苏木发现她穿着一件老式羊皮袄,随着走近,他越看那件羊皮袄越是熟悉。
听到脚步声,陆尘瑶回头见是苏木回来了,笑着招呼道:“回来了?”
苏木点点头,问陆尘瑶道:“感冒好了吗?”
陆尘瑶点点头:“吃了你在医院买的药,昨晚就好了。”
说着,她扭头见外公在屋内鼓捣草药,便压低声音笑道:“我外公还以为是他的中药起作用了!”
苏木一乐,先前外公逼迫陆尘瑶喝中药,是他满着外公倒掉中药,然后带她去医院看病的。
陆尘瑶外公不知道他倒掉了中药,还以为自己看好陆尘瑶的了。
二人看着猫狗在一起戏耍,陆尘瑶就发现苏木不时打量她身上羊皮袄,当下展示了一下,笑道:“好看吗?”
说真的,单独看这件羊皮袄,要多土有多土,但被身材和容貌都一级棒的陆尘瑶穿在身上,愣是有了时尚感!
马鞍能存托骏马,而骏马也反过来辉映马鞍,二者相辅相成,陆尘瑶和这件老式羊皮袄就有这个效果。
“嗯,还行。”苏木一笑道。
“是单阿姨给我穿的,她听讲我感冒了,就说我羽绒服单薄了,非将这件羊皮袄给我穿!”陆尘瑶似乎对身上的这件老式羊皮袄也不嫌弃,穿的十分舒适。
“哦”,苏木这才明白过来,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老妈穿过的。
“这件羊皮袄好似还是我姥姥给我老妈的,有年头了!”苏木笑道。
“是吗?”陆尘瑶一伸舌头,不禁一笑道:“原来还是传家宝啊!”
话语刚落,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俏丽脸蛋微微一窘,随即撇过头不再看苏木。
苏木没有留意她表情,回头看了看他自己家大门:“我老爸老妈不在家吗?怎么听不到我老妈呵斥我老爸的声音?往日在胡同口就能听到了!”
陆尘瑶微微一笑:“都在家嘞,叔叔今天好似发工资!”
“哦,明白!”
苏木知道如果说他老爸不被他老妈呵斥,其中一天必定是发工资的日子。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苏木见风逐渐大了,因为陆尘瑶感冒刚好,就叮嘱她回去,陆尘瑶点点头,和苏木分手后,二人各自回家。
一夜无话,第二天苏木吃过早餐,便奔城南所而去。
到了办公室,发现罗平和沈步刚几人正在会议室讨论昨天的骷髅案子,几人脸色都呈现出疲倦之意,显然案子十分棘手。
见苏木进来,罗平示意他坐下。
“罗所,案子查的怎么样?”苏木坐下后,就问道。
罗平摇摇头:“案子很麻烦,那具骷髅尸体是被封在墙壁夹层里,显然有人在修建墙壁同时,然后将尸体封在里面,而拆迁的是一栋老房子,房子起码有几十年了,期间换过好几个房主。”
“我们问过小湾村宋主任,连他都不知道那栋房子修建于哪年?只知道时间很长了!”
“至于历代房主,因为以前信息的残缺,一个个找十分困难,我们正商议如何寻找了!”
苏木点点头,尸体被封在墙壁夹层里,这只有其中一个房主刻意为之,否则旁人应该不可能做到这点。
“尸体可能查出是谁吗?近几十年小湾村有没有人无辜失踪?”苏木又问道。
“唉”,罗平叹了口气,“小湾村那栋房子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就有了,当时社会你也知道,查出尸体信息恐怕不可能。”
“不过,我已经让人给尸体做dna,希望能发现一些线索!”
罗平随即又摇摇头,显然他认为希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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