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闻此话,荷婶和托尔两人大惊,荷婶赶忙将托尔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眼前的林寒现在来历不明,还劫走了安宁。这完全是给他们家族带来杀身之祸呀。
他们岂能不管。
林寒并没有说明原由。
荷婶却是带着自己的女儿向后退却。
若是被他们两人染了瘟疫的话,那他们两个岂不是会被扔到鬼牙谷当中,被那些恶狼所吞掉。
荷婶也是在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
托尔疑惑。
“你,你做出这的事情,你还敢到我的家里来,你,你这不是要连累我们家吗?”
“而且你就算牵连我你也不要牵连我女儿啊,你出去你赶快出去啊。”
林寒明白荷婶此时做的是对的,但他眼下并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也是无奈叹息。
眼看着荷婶那自傲的样子,林寒当下便将事实的真相给说了出来。
“是她救了托尔。”
当林寒说出此话,荷婶的动作才停了几步。
连托尔也张大嘴巴,一时之间无法说出话来,眼睛当中带着疑惑。
“什么?林寒道长?”
“是她救了你,你可还记得在鬼牙谷当中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梦到的事情那其实是在救你啊,她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女天神,是她的能量把你给救了。”
“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在听闻此话,托尔还是不肯有自信。
在他们的脑海当中一直有的念头是安宁带来了瘟疫,怎么可能瘟疫是安宁治好的呢?
“她明明是瘟疫的源头,是妖异的罪人不是吗?不可能是她救了我呀。”
因为事实将会被打断,所以他们也不敢相信。
可这些对林寒来讲绝非如此。
林寒看到的方才是真的。
林寒没有多说,而是将安宁的面巾给扯了下来。
当看到那绝美容颜,托尔彻底惊呆了。
那绝美容颜,自己不曾看过。
“你们过来看吧。”
林寒让两人离得近了些,两人方才看清安宁究竟长什么样子。
林寒现在才明白或许安宁遮住自己容颜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让人给认出来是自己救了他们。
“真的是他?”荷婶看着自己女儿那惊讶的模样,心中的那一丝好奇已经认定,但还是不由问道。
托尔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我记得他的面容。”
荷婶叹息一口气,她可不是什么恩将仇报之辈,随后无奈摇了摇头。
“救托尔的人就是我们的恩人,你们先把她藏起来再说吧。”
可他们还没有动作,外面又有着声音传来。
“把这里包围起来。”
荷婶和托尔脸色大变。
“把这里包围起来,我现在就去查探,若是有人逃出,那就杀无赦。”
骑马之人冷喝一声,这人也正是当时告诉林寒鬼牙谷在哪里的人。
“快,快把她藏到桶里去。”
荷婶有些急了,若是他们再不动的话,恐怕就真的来不及。
托尔在旁边也有些着急,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找来。
“可是大桶里面只能装两个人怎么办?”
现在不管是林寒还是安宁还是自己都得躲,可是只能躲两个人,他们根本就躲不下呀。
林寒需要躲的原因还是因为其肩膀处的伤!
荷婶也有些着急,“那怎么办呀?”
这时安宁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身体虚弱,“我有办法。”
安宁的声音虚弱到几人险些没有听清楚。
此时骑马的人阿萨姆已经走入了其中。
当他看见帐篷当中的林寒之时,直接举刀就抬到了林寒的脖子旁边。
林寒也没有反抗,脸色淡然无比。
“阿萨姆!”荷婶想要过来。
阿萨姆眼睛当中带着利器,他也是为族长做事情,可现在若是自己不找到劫祭坛的人的话,恐怕自己就会被当做祭司的人给献祭去了。
所以他必须得找见那个劫祭坛的人。
“荷婶,有人上报族长大人,说犯人在你家中,如今你们家里就只有这个林寒一个陌生人,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是他。”
“看在托尔的份上,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此人以及被截的安宁,我阿萨姆就既往不咎。”
其实阿萨姆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待着,自己处理这件事情。
他也是心软。
林寒没有动,只是听着他们的话语。
荷婶却皱眉。
“阿萨姆,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啊,你到底在说什么意思啊?”
“无凭无据就想抓我去顶罪,可没那么简单。”
林寒哼了一声。
阿萨姆冷哼着,当即就抬手直接砍向了荷婶。
林寒见状,眯着眼睛。
“住手!”
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以别人的性命要挟!
“你们这些人都是只会用这些卑鄙手段吗?”
阿萨姆冷笑,“事情也可以简单一点不是吗?”
“劫走祭坛的人在逃跑之时被我们族长用匕首刺中了肩膀。现在就把你的肩膀给亮出来,若是你肩膀上没有伤势的话,我便立刻放了你们同时既往不咎。”
林寒眉头一阵。
荷婶在旁边却倾笑着。
“孩子,我们荒原上面有一句话,即便是一名屠夫,但没有杀羊就是没有杀羊。你就给他看看你的肩膀,看究竟有没有伤口。”
林寒犹豫着,阿萨姆却看到了这一幕,证明了林寒的身份。
弯刀就抵在荷婶的脖子处冷喝一声,“快给我看。”
见到荷婶的性命危险,林寒也有些犹豫。
他也只能如此去做。
当他把肩膀处打开之时,却发现那里有一片亮白,根本没有什么伤口存在。
阿萨姆也瞪大眼睛,“这不可能。”
若这是如此的话那又会是谁劫走祭坛呢?
现在林寒的伤口早已经痊愈了,他怕的就是这一幕。
荷婶叹息一口气。
“不可能。”阿萨姆皱眉眯眼。
林寒的说道:“真相已经明了,你若还想要继续侦查,我奉陪到底。”
荷婶松了一口气,眼光时不时的瞟向了木桶。
阿萨姆却笑了,随后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林寒松了一口气。
荷婶也在这一刻再度飘向了木桶。
既然阿萨姆没有将事情复杂化,那就简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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