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璃月港内的一处破旧仓库,仓库内的铁锅内还在焚烧书籍。
借着火光,夜兰摸出一袋摩拉递给眼前人。
“安德烈,这次任务做的不错,这是你的奖金,拿到钱,自己先去其他地方躲一下,过段时间再回来。”
嗯!
不少,起码有八十万摩拉!
抵得上一次不错的遗迹寻宝,够这几兄弟用上一段时间。
但我是谁!我是立志要成为盗宝之王的男人,这点钱必须要不放在眼里,要很随意。
“太见外了,能为您提供消息,这是我的荣幸!夜老大!”说着话,安德烈把手伸向了前方。
不曾想夜兰听到这话,直接收回了手。
“那就算了吧,你们盗宝团到处挖东西,收获的钱财不少,应该不在意这一百来万摩拉,那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别啊!”安德烈脚下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接着痛哭流涕地说道:“对不起,夜老大,看在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中有两个老婆和一帮兄弟的面子上,把钱给我吧!”
“你们没钱?”
“我们有没有钱你们不知道吗?本来想趁着海灯节大家在准备过节的时候捞上一笔,没想到你们和那两个外来人也想捞上一笔,这不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吗?”
咧着嘴回想了一下之前的遭遇,夜兰也想起了不对劲的地方。
好像,这段时间这些盗宝团太穷了一点。
应该不是自己的原因吧!
狐疑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安德烈,安德烈往后一缩,随后下巴朝着申鹤点了一下。
撇过头看了一眼申鹤,夜兰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知秋一直给这位仙家弟子灌输一个概念,那就是出门捡不到钱就算亏本。
捞不到钱就捞物资,捞不到物资就拆房子,房子没有就拉帐篷,实在没有路边捡捆柴回去也行,实在不行喝口水再走。
所以!
申鹤一直贯彻这个想法,搞得这些盗宝团越来越穷。
真不是自己的原因!
这简直就是竭泽而渔嘛!一点都不懂可持续性发展!
“算了!反正这也是总务司的钱,到时候报销就行,给你。”顺手把钱袋子丢给安德烈,夜兰转身继续制造销毁现场。
做戏要做全套,要让愚人众知道,盗宝团也是有两个人才的,虽然人才这两个字要打个问号。
拿到钱,安德烈转身走向仓库角落,拉开一块地板跳了进去。
随后夜兰一把火点燃仓库走出门外。
过了几分钟,弄了一点水到脸上伪装汗水,又抹了一点灰烬到脸上,这才冲向一边的街道。
“来人!救火!着火了!”
脸上带着汗水和黑灰,三分惊魂未定,七分劫后余生。
路过的千岩军看了一眼,随后跟着她一起冲进了巷子。
“救火!着火了!快点救……救……算了,下次不许乱喊了,就当这次是海灯节着火预演!”
为首的队长呼喊着冲进巷子,从惊慌到稳如老狗只花了不到三十秒。
着火?
这是要被冻伤吧!
面前的景象让跟在身后的夜兰也傻了眼。
只见一个超大号冰山压在刚才的仓库上,年久失修的老仓库经受不住这冰块的压力彻底倒塌。
至于火焰?
呵呵。
申鹤看到夜兰,抬起双手放在胸前,伸出食指中指。
耶!(^-^)v
一巴掌按到自己脸上,身为璃月黑手套的夜兰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助,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闲得无聊去采清心泡茶喝。
好好的喝绝云椒椒泡云来白毫不好吗?
这样就不会碰到采药的七七,也就不会送她回家,更不会让申鹤听到自己需要上好的清心。
哎!
孽缘!
远处的街道,女士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在她身边,是萎靡不振的达达利亚。
面若金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看到这一切,一丝诡异的笑容从他脸上浮现。
“果然,这是一个让璃月都要颤抖的秘密!哈哈……咳咳……罗莎琳,我现在要立刻赶回至冬,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其他人。”
身旁,罗莎琳听到这话,斜过脑袋瞥了一眼这个用智商换取武力值的武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一起吧,海灯节是他们的节日,和我关系不大,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过一个像样的节日了。”
“那走吧!”
“走?往哪儿走?现在晚上十点半,高铁站这两天已经没有开往蒙德的高铁了,还需要大后天早上才有票,更何况你这样坐高铁,也不怕死在路上。”
讽刺的话语让达达利亚呼吸一滞,好像,这两天还真的没有票了。
干!
“要不你先去不卜庐买点药?”
“行吧,我先去一趟,你自己小心,说实话,我越来越不懂凝光为什么不对付我们。”
留下一句提醒,达达利亚转身融入人群。
罗莎琳又看了一眼那狼藉的仓库,也转身踩着摇曳的步伐汇入人群。
这璃月不能呆了,得早点离开。
天衡山顶,三个人迎风傲立,把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等一切的风景和人都离开,钟离转身看向知秋,眼中带着疑惑。
“你是想问我想干什么?”
“不。”钟离摇了摇头,随后轻声说道:“我只是想问你带没带钱,我刚刚从茶馆离开的时候没结账,还有,他多拿了一瓶酒水。”
“哈?范二爷还开始卖酒了?”
“每年海灯节他都会开一个专柜卖酒,只需要两百摩拉,就可以买到一杯黄酒,如果再添上两百摩拉,就可以买到一碟五香豆……”
“打住打住!”眼见钟离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知秋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看了一眼,随后好奇地问道:“所以你们俩凑到一起,凑不出两百摩拉?”
不应该啊。
温迪这段时间在云翰社当琴师,每次出演都能收获不少。
怎么连几百摩拉都没有?
“不,是范二爷!”钟离摇摇头,随后继续轻声说道:“拿出了他珍藏的女儿红。”
眨了眨眼,知秋瞪着大眼睛陷入了沉默。
等一会儿!范二爷的红颜知己是轻策庄管事若心,两人是发小,而且好像还一起学过戏。
后来若心去了轻策庄,这位就未娶。
所以。
“放屁!她连老婆都没有,哪来的珍藏女儿红?”
温迪从旁边伸出脑袋,一脸高兴地说道:“所以是珍藏啊!几十年的童男酒。”
随后右手不知从何处捞出一个‘瓶子’,和他身高相仿,只是看起来像个瓶子而已。
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知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你们在此不要走动,我去给你们结账。”
说罢,知秋从天衡山一跃而下,消失在了云雾中。
第三人离开,温迪抱着酒瓶走到一边的岩石上坐下,随即好奇地问道:“所以,你们的谋划是什么?”
“在考虑海灯节那天晚上该去那里吃饭,我的建议是去琉璃亭,那里的座位不收费用,但是知秋说要自己做,还说这样实惠,可是我不信任他。”
一句话,也让温迪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他才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有酒吗?”
“可能有。”
听到这里,温迪也松了一口气,就这?
无聊。
好久没有回蒙德了,说起来琴也来了璃月,不知道是谁在负责管理蒙德呢。
看来还是钟离这种似管非管的方式更适合一个国家。
但自己好像也是似管非管啊!
千里之遥,骑士团代理团长办公室,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我的回合!一个仙跳墙,一个元素共鸣热诚之火。”两张卡牌依次插入决斗仪,凯亚又摸出了最后一张卡牌。
“你的大招哦!”
拿着卡牌在迪卢克面前晃了晃,随后将卡牌插入了决斗仪。
一个身穿黑色夜枭长衣的红发男子从决斗仪上浮现,接着高举手中大剑。
“在此!宣判!”
火红的不死鸟带着火焰撞向迪卢克手中的决斗仪,随着一声破碎音效响起,决斗仪上响起了一个叹息的声音。
“哎呀,搞砸了呢。”
迪卢克一言不发地收起卡牌,把卡牌全部塞入决斗仪,随手按下了挑战开关。
与此同时,凯亚手上的决斗仪也接到了挑战信号,按下同意按钮,凯亚摇着头说道:“还要继续吗?这可是你第三把输给我了!”
“看来猫尾酒馆那只小猫猫说的那个人还真是你,是个没有带着眼罩,皮肤白得像雪,喝酒的时候一句话不说,一直在喝闷酒的新面孔,是她完全不认识的新面孔,啧啧,蒙德城给你开了工资,你就是这样对付我们的税收?。”
“嘶~”凯亚拿起桌上的骰子随手一丢,八个骰子八个颜色,没有丝毫犹豫,凯亚直接点了投降。
打个锤子。
重新洗好牌,他这才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袋,随后脑袋前伸,好奇地看着迪卢克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罗莎莉亚啊,这些和她完全能对上呢。”
看到决斗仪上的挑战信号,迪卢克随手按下同意,一脸原来如此地说道:“哦?是这样吗?可她一三五在天使的馈赠,二四六在猫尾酒馆,周日难得休息,迪奥娜这孩子真是健忘呢。”
“咳~是有点健忘呢,那孩子对喝酒的人很是健忘。”
“不过琴把蒙德城托付给你,你就天天在这里摸鱼?”迪卢克抓起骰子一丢,还行,七个水一个万能骰子。
自己玩的是双火融化。
再丢一次。
八个火!
受死吧凯亚!
眼中带着十分不屑看了眼迪卢克的骰子,凯亚边扔骰子边说道:“摸鱼?摸鱼是可莉做的事,而且蒙德城只要可莉不在,危险的事可以少一半,而另一半是愚人众。”
“那正好,魔女会给我的消息,愚人众执行官富人出现在了蒙德,看样子是刚从璃月过来。”
一句话说完,凯亚的心和骰子一样滴溜溜转了起来。
难怪这个家伙会突然来找自己,还假惺惺地帮自己处理公务。
还以为是琴拜托了他,没想到他居然背后还有想法!
“那家伙在哪里?”
“没进城,从高铁站出来就往东边去了,看样子是要去风起地。”
没有丝毫犹豫,凯亚手中决斗仪一扔,起身拉开靠墙的书柜,漏出里面的暗格。
从里面取出几发火箭弹便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才惊觉迪卢克没有跟上,又回头叫了一声。“走吧,去剁了他,据说那家伙是愚人众执行官里最弱的一个。”
“不去,琴去璃月之前来找过我,让我帮忙处理,这次过来就是要看看你如何处理这种事。”
“所以富人并没有来蒙德?”
“来了,在雪山北站就下了车,然后往北边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的人没跟上?”
“没有。”
“真是垃圾。”
“无所谓,这消息没花钱。”迪卢克双手一摊,继续洗牌。
风龙废墟,潘塔罗涅艰难地行走在废墟之上,他搞不懂为什么多托雷会约他在这个地方见面。
自己一个好好的海灯节回家休假被他们给破坏了,然后回去的路上有让自己来风龙废墟。
神经病吧!
“你来了?”低沉的嗓音响起,一个中年多托雷出现在了潘富贵儿头顶的废墟上。
每一步行走都伴随着残垣断壁上那些渣子掉落。
而他,如同一个征服者行走在被征服的国。
“你神经病吧!是你让人联系我,回来的时候来风龙废墟!”
“不!我的同僚!我不是神经病,这个世界才是神经病,而我!是唯一的主!只有我才能够拯救这一切!我是!”
只见废墟之上的中年多托雷高举双手,双眼瞪到最大,似乎下一秒就要从眼眶中夺目而出。
大嘴微微张开,涎水从嘴角慢慢流淌而出。
就在潘塔罗涅以为他要发出高谈阔论的时候,这癫狂的中年多托雷一下子没了动静,直接从废墟上栽了下来。
咚!
声音很响,潘塔罗涅很欣慰,这就代表着自己的经费没有白费,做这个分身的材料很足。
被这么一摔,中年多托雷也清醒过来。
摇了摇头,这才看向一旁的潘塔罗涅。
“你什么时候到的?”
“就在你装x的时候,话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主体让我来查一下风龙特瓦林,他似乎是很久之前就存在的一个个体,似乎知道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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