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洛夫先生，我希望你不是打算要卖这个东西。”
“呃…这是个人用的。”
“个人用？这里有10万发子弹！”
“我比较…喜欢…打枪！”
——《战争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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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行如隔山。
倪大佬的话无疑给唐青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传统军火生意，没有想象的那么挣钱，一把步枪成本多少，利润多少对于买卖双方来说都是心知肚明的。
正规军队获得的装备往往是厂商手中的最低价，俗称采购价，当然阿三军队不在这个行列。
但唐青要的这些东西不一样，不说光学瞄具、侦察无人机这些相对高端的产品。
单拿作业服、作战靴来说，一位士兵一年最少要消耗三身作业服，两双战术靴。
看着不起眼，但消耗快啊！
最重要的是，同样的产品，欧美国家生产成本与国内厂家生产成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只要这帮特种兵用的舒心，小萨拉赫将军的关系再走动走动，拿下整个阿尔蒂利亚人民军的服装供用也不是没可能。
恍惚之中，唐青仿佛看到了无数的小钱钱将他淹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不觉间倪大佬也打开了话匣子，对着唐青大倒苦水，“老弟啊，传统军火生意不好干啊，市场竞争本来就激烈，时不时还会蹦出几根搅屎棍子，出来搅一搅。”
唐青眼角一阵抽搐，指着饭菜强笑道：“老哥，咱这吃饭呢。”
“得！口误，老哥我自罚一个。”倪正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见大佬如此性情，唐青也放松了起来，好奇地问道：“老哥，具体什么事，我这还挺好奇。”
“特么的，提起来我特么就上火，今年南苏单独立，他们找我买坦克，本来都特么订好了买vt-2，结果特么让二毛子给我搅合了，搞了几辆二手t-72过去！”倪正雄一脸不爽的说道。
得知事情的由来，唐青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虽然不懂军火行业的内幕，但这样的烂事儿，二毛子可真没少干，只能安慰道：“二毛那点破烂儿的确有点价格优势，咱犯不上生气，犯不上。”
“没那么简单。”倪正雄缓缓摇头，眯着眼睛冷笑道：“南苏单刚刚建国，急需大批军火武装部队，二毛子可能没想那么多，就想卖点破烂儿补贴家用，但他这是挡了我的财路。”
“老哥，你这是想报复？”唐青话刚说出口，就连忙摇头，“那不行你们这些军火商开战那打起来岂不是没头没尾？”
唐青脑海中立刻响起了某部经典电影中的经典台词。
两个军火商之间开战是个麻烦事，因为双方都有用不完的弹药——《战争之王》
看着唐青的反应，倪正雄摇头失笑道：“开战？这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开战肯定是犯不上的。”
但善罢甘休，也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位倪先生可是愿意花700万美元把跳票的客户，脑袋砍下来的主儿。
而负责砍脑袋的那个人，正是唐青。
“那你打算……”唐青下意识问道。
倪正雄似笑非笑地问道：“老弟，你会开坦克吗？”
开坦克？
这个他还真会！
不只是他会，骑士的几个老毛子，都会开坦克！
哥萨克少年军校，就教这个！
唐青好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又没完全猜到，索性也不猜了，“老哥，需要我干什么，你就直说吧！”
“嘿嘿，就知道你小子是个痛快人！来，走一个！”
两人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倪正雄缓缓开口道：“我都打听好了，第一批坦克的交货时间，在明年2月份，到时候我给你弄几辆坦克，你去给他干烂了怎么样！”
干烂了？
唐青大脑瞬间宕机，反应过来后连连摇头，“卧槽！老哥，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你让我渗透进去，炸了他的坦克，我没什么二话，你让我开着坦克大摇大摆的冲进去？卧槽，南苏单再不行，他也有空军啊！你还不如直接让我去干了他家总统呢！”
“嗨！你想什么呢！”倪正雄哭笑不得的摆摆手，“我的意思是在苏单和南苏单之间的争议地带下手，我给你提供情报，你负责下手砸了二毛子的招牌，咱目的是搞黄了他们的生意，你对人总统下手，算怎么回事？”
争议地带？
唐青瞬间了然，苏单这个国家虽然穷，但地方一点都不穷，石油、黄金一点也不缺。
今年虽然经历了“和平分手”，但两国因为资源问题依然冲突不断。
说是资源问题，其实对于两国政府而言，就是个买卖土地与收租金的问题。
因为资源都被外来资本把持了，他们压跟插不上手！
为了这点利润，两国军队时常在边境爆发冲突。
从这方面来看，只要有情报支持干烂几台t72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
这活儿，能接！
感觉靠谱之后，唐青半开玩笑地问道：“老哥，提供什么坦克，先说好，59我可不干！”
对于两国边境，唐青还比较了解，t72这种苏式坦克确实适合这里的地形。
像是99、a2、豹2这种五六十吨的重坦反而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道路泥泞不说，而且这个国家压根没什么像样的交通。
不适合机动，更不利于部署。
外国人要想去这里，全靠倒飞机，大型客机换中型客机，中型客机换小型客机，最后换特么的微型飞机或直升机。
因为压根就没什么公路！
而老59这种高攻低防的老式坦克更是完美的适合这里的地形，一直都是苏单陆军的主力坦克。
虽说，唐青对于老59有种特殊的情结，但让他开着59去打t72？
真以为59能上天用那140的电磁炮猛轰f22呢？
情结没有命重要。
倪正雄不在意的摆摆手，“我这是砸二毛子的招牌，不是砸自家的锅，你想要59我也不能给你。”
“我给你弄两台96玩玩，有把握吗？”
“96？”唐青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那玩意儿，让出国吗？”
倪正雄扔给他一只雪茄，“事实上，我刚卖给苏单军方，一个营的96式主战坦克。”
“我靠！”唐青瞬间瞪大了眼睛，“96不是自用的吗？那玩意儿也让出国！”
倪正雄无奈的摊开双手，“本来是推荐vt2的，奈何这帮老黑的装甲部队指挥官是泵埠装甲兵学院出身的，就看中了96，除了96啥也不行，我跑了一个多月的关系，才搞定这一单。”
唐青缓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个消息，试探着问道：“老哥的意思是，让我们跟苏单军方签订p合同，开着他们96干烂南苏单的t72？”
“嗯，这样一来，你们能挣两份儿钱，我呢既打击了对手，也打响了自家招牌，厂家那边还能争取地扶持政策。”
“而且……”倪正雄吐出一口烟雾，指着唐青说道：“如果通过这件事，客户要求追加订单，再买上几个团的96坦克……”
“我给你提10个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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