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会长尽管没有开口说话,但心底里却是一脸蛋疼,二十年前的事情,当初除了老会长外,存活的人没多少,而且都是自己人,也为此,吓尿的事情,没人说出去。
可唯独有个例外,那就是把他吓尿的亚伯拉罕。
关键是……
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个反驳,张畏还反驳了,直接要拉出亚伯拉罕来作证。
一想到这里。
会长骂人的心都有了。
会长:“!@¥¥%…………(!@*)”
为什么张畏这么自信啊,西八,难道他真能闻出来所谓的尿中的恐惧?马德,同样是半步镇国级,他是怎么闻出来的啊。
另一边。
亚伯拉罕除了惊讶张畏他们是冲着自己来,也惊讶张畏那满脸的认真,明摆着自信自己没有猜错。
【叮!亚伯拉罕吃惊……他好像不是偷国人,是大夏人,哦!我懂了,神农尝百草,这家伙不会是神农的后代吧?神农能离谱的尝出百草效果,闻个尿中的恐惧气息,应该不在话下,话说神农姓什么来着,是姓张吗?】
【宿主获得系统点+600】
就在亚伯拉罕胡思乱想之际。
张畏话音传来:
“会长,我相信我没有判断错误的,可能是你当时太恐惧了,自己尿了都不知道,我们找当事人来问问就行。”
言语至此。
张畏对着周围开始了大喊:
“亚伯拉罕在不在,出来,我们找你有事,想找你问个事情!”
“亚伯拉罕,你人呢,我知道你在这个地方,别藏了,快出来!”
“亚伯拉罕你快出来啊,别藏着了,快来出庭当我的证人。”
【叮!亚伯拉罕懵逼……我是出去还是不出去?】
【宿主获得系统点+610】
亚伯拉罕一脸古怪,被封印在这里多年,他见识过不少人,有偷国人,也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外国人,而无一例外,他们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为的就是看是不是这里真有鬼。
可是。
今天有点不同,虽然张畏他们还是冲自己来的,但却是让自己来当自证,有人吓没吓尿。
最终。
在张畏一连串的叫唤下。
呼——
一阵令人灵魂都感到颤栗的寒风吹过,会长都是心头一颤。
下一刻。
一个恐怖的身影出现在了222房的门口。
“亚伯拉罕!!!!”
会长瞳孔骤缩大叫,认出了来者,那是亚伯拉罕,西八!开玩笑的吧,还真被张畏给叫出来啦?!
“我曹?!”
张超他们也是骇然目光,瞪着眼,没想到张畏嗷唠几嗓子,亚伯拉罕真出现了。
【叮!亚伯拉罕狞笑……想一想,出来回答问题,好像很有意思啊,可以从精神上折磨这个会长,让他尴尬死,这个折磨方式,我还没尝试过】
【宿主获得系统点+620】
心想着。
亚伯拉罕张口,其声悠悠于在黑夜的废弃精神病院房间、走廊回荡:
“多少年了,又来了‘客人’,还来了老熟人啊,嘿嘿嘿。”
其声道出。
连同会长在内,都能感受到了一股彻骨的死亡危机,以及死灵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彻骨,周围直感温度骤降到了零度,周围都是接上了诡异的黑色冰霜。
这一变化。
即使张超他们第一次见到亚伯拉罕,也能确定,眼前的鬼就是亚伯拉罕。
一时间。
他们如临大敌,哪里顾得上八卦会长尿没尿,纷纷拿出法器,严阵以待,生怕亚伯拉罕出手,会长也是做好了随时要吟唱圣经的准备。
然而却又一个人士例外。
那是张畏。
随着亚伯拉罕出现,他当即大步流星走了上去,一手指着会长,对亚伯拉罕开口问道:
“你终于来了,亚伯拉罕,来的正好,我问你个问题啊,你还认不认得这个人,当年你来偷国被围剿,谤法协会老会长出动,他也在其中,你还认得不。”
面对张畏一副律师询问出庭证人的模样。
【叮!亚伯拉罕……感觉我现在不是在医院,是在法院,但是好有意思啊,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角色扮演?】
【宿主获得系统点+620】
“认得。”
亚伯拉罕点了点头,指着会长道:
“虽然他老了很多,满脸的皱纹,沧桑了不少,但我认得他,他就是当年跟着那个偷国老头身边的一个顶级鬼王级的谤法师,嘿嘿,老熟人啊,好久不见。”
会长:“……”
会长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亚伯拉罕这么配合,但多少能猜到,以亚伯拉罕那个残忍性子,肯定是想看自己出糗啊。
相较于会长。
此时的张超、助理等人对于‘法庭出证’的场面一时有些懵逼……什么情况?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当出庭陪审员?我们不是来试验法器的吗?
就在这时。
张畏闻言继续问道:
“那么亚伯拉罕你还记得当年,你被他们围剿时的场景吗,我刚才做出陈述,说这里有富含恐惧的尿骚味,是这位先生尿的,他不相信,麻烦你回忆一下,是不是他在二十年前,在这里被吓尿的,还是随地大小便尿的,或者是不是他尿的。”
其话一出。
会长想骂人的心都有了……张畏,你踏马的。
另一边。
感受着张超他们万众瞩目的目光,亚伯拉罕森然笑着点了点头,操起那一口森寒的鬼音斩钉截铁道:
“是的,就是他尿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把偷国老头,也就是偷国谤法协会的老会长,无视掉他的法器力量,将他打得吐血,然后把他带来的几个人,当着他们的面,给吃了下去。”
言语中。
亚伯拉罕摆出一个西方人常用的优雅美妙样子道:
“嘿嘿,那可是一个很美妙的画面,他们全都被我吓坏了,不光有的人还吓跑了,还有个直接被我吓尿了,因为我吃完人,选下一个目标吃的时候,看上了他,他直接吓尿了,而那个人……”
话音一顿,亚伯拉罕指向会长:
“就是你,你当时尿得量,我都惊了,出门没少喝水吧?”
这一刻。
会长沉默了。
助理看着会长,也沉默了。
张超他们盯着会长,也沉默了。
只有张畏在咧嘴笑。
那笑容,在会长看来,比亚伯拉罕还邪恶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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