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在怀念。
老爷子下厨,本身就是难得的事情。
家里有人,老爷子很少下厨。
每一个人,都教会他们厨艺。
多拉格,路飞艾斯等人,路飞是真的学不会,只能让艾斯和萨博学习。
好在艾斯和萨博比较给力,两人都很喜欢下厨。
不喜欢不行,不下厨,就得挨打。
不是谁都是路飞,他下厨,不是做菜,而是拆家。
陈青天被他搞怕了,光是这些不要紧,问题是路飞做菜,味道,一言难尽。
他们害怕被毒死,只好不让他下厨。
卡普等人等待着,看了看周围。
“多拉格那小子不回来吗?”
卡莉法摇头:“还没见回来,应该回来吧,我记得你父亲说过他会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
卡普大笑:“那小子就算回来也不会来吃饭的。”
他的儿子,他哪里不知道。
这里几个人都是熟人,他自然不害怕。
他害怕的是这个小子。
他的叔叔,多拉格要怎么称呼他?
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多拉格无法面对。
既然无法面对,那就不面对。
“为什么?”卡莉法疑惑问。
卡普哈哈大笑,没有说出原因。
卡莉法一头雾水,她很聪明,没有追问。
倒是旁边的战国和小鹤懂了,对视一眼,他们明白多拉格的难受。
回来,辈分低了一个档次。
换做是他们,也不会回来。
太可怕了。
这种事情,不止一次,未来还有很多次。
三人,都不怎么说话,卡莉法在这里,有些话,不好意思说。
很快,菜上来了。
忙碌的几人,一起出现。
陈青天端着菜走出来,后面的事情,交给他们。
罗宾和佩罗娜逐渐走出来,而艾斯是最后一个人。
他忙碌着,准备炒最后的菜式。
一刻钟后。
正餐开始。
陈青天看了一圈,没找到多拉格。
“卡普,多拉格那小子呢?”
“不知道哦,他没和你说吗?父亲。”
“那小子说回来的,现在不见人。”
卡普装傻:“我不是很清楚,不如父亲你打电话问一下?”
“行吧,我去打个电话,你们先吃。”
陈青天出去打电话了。
很快,电话虫响起。
“多拉格,你到哪里了?”
“很快就到了,爷爷。”多拉格回复。
“很快是多快,我们要开饭了,要等你吗?”
“不用了,爷爷,你们先吃饭。”多拉格补充道:“我还要一段路程。”
陈青天皱眉。
多拉格的语气不真实,他,估计在撒谎。
“多拉格,你是不是到了?”
对面的多拉格吓一跳,赶紧看看周围。
他隐蔽得很好,没有人能看到他。
爷爷在讹他,多拉格稳住情绪,不出去。
“没有,爷爷,真的还没到,很快就到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多拉格说话语速加快,陈青天敲出了问题。
“你小子到了就回家吃饭,在外面等着干嘛,家里都是自己人,你怕什么?”
“没有,爷爷,我不怕。”
“算了,你不回来的话,我们先吃饭了。”
“好的,爷爷,你们先吃。”
“嘟嘟。”
挂了电话。
陈青天呢喃道:“这个小子,明明回来了,却不回家吃饭,真的是。”
他在害怕什么,陈青天一眼看出来。
不是害怕战国等人,海军而已,那也是自己人。
现在战国他们不管事,纯粹是养老人员。
他害怕的是自己的儿子泽,儿子辈分高,让多拉格不知所措。
“不管了,这个小子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上桌,吃饭。
家常便饭,吃出了大酒店的感觉。
几个人,狼吞虎咽。
饭菜太多了,他们也能吃。
干饭的速度快速,让罗宾等人诧异。
几个老人,干饭最快,超越了其他人。
山腰某个地方。
躲藏起来的多拉格,肚子不争气响了。
“咕咕。”
他,饿了。
回来之后,没有吃饭。
一点东西都没得吃,躲在这里,望着家的方向。
他回去了三次,都没勇气进去。
三过家门而不入,真的是难受。
“他们应该吃得很香吧。”
此时此刻,自己在挨饿。
他们在吃饭,羡慕啊。
爷爷下厨,肯定很好吃。
他也好久没吃过爷爷做的饭菜,好怀念。
“为何要是我叔叔呢,哪怕是我弟弟也好啊,哎。”
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叔叔,多拉格有点接受不了。
哪怕心里有准备,真正面对的时候,他还是怂了。
他和父亲不一样,父亲,依旧是长辈。
他啊,晚辈咯,低了一辈。
不好意思面对。
现在的他,处于尴尬位置。
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
怎么样都不是。
难受得要死。
到了家门口而不能进去,太难了。
“父亲他们现在吃得很开心吧?”
抬头看,羡慕的眼神流露。
多拉格饿了。
很饿,他想下山找点东西吃。
可那样会暴露自己。
为了自己,为了肚子,他只能烤点东西吃。
可是……
明火起来,很容易被人发现。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
他,太难了。
女儿岛。
正在训练的路飞,忽然间扑街了。
没错,正面扑街。ъiqugetv
整个人趴在地上。
一时间,雷利都傻眼了。
他,亲眼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征兆就扑街了。
太不可思议了。
“路飞,你没事吧?”
“我没事,雷利大叔。”路飞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一脸疑惑的他,望着自己的脚。
为何会扑街呢?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路飞,提前有预感。
他,总觉得有不详的事情发生了。
可是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怎么了?路飞。”
“没有,没有,雷利,我们继续训练。”
于是,两人开始训练。
只是,这一次,不平凡。
路飞,总是扑街。
无缘无故扑街。
或者是忽然间就懵逼了,全程都在懵逼状态。
他,停下来。
不训练了。
坐下来,托着头,沉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我心神不宁呢?”
“难道是太爷爷出事了?不应该啊,太爷爷怎么可能会出事?”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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