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没用,才得罪了吴春燕,其实想想也有些后悔。
不过刚才也是着急,男人不中用本来心情自卑到极致,这婆娘急起来骂自己娘,能不吵起来吗?
“看来只有苏晚霞婶子,能帮我治好,上次也是见了她,才有好起来的迹象,要是能睡一晚上,肯定能好起来。”
心情低落到极致,想到苏晚霞对自己有用,又有了点希望,非常渴望。
也想到苏晚霞,叫自己去巷子里面,和自己说,深更半夜没人的时候,愿意试探的帮助自己。
倒是非常想去,只不过今天晚上星期五,他老公谭安康,刚从学校回来,要到星期天才回去。
又想到张大柱要求帮忙的事情,心里也是很愁,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见到女人,看来这件事情只能拖,等苏晚霞婶子帮自己医好了再说。
不然又闹出这种乌龙事情,谁的心情都不好受。
现在也很害怕见到女人。
吴春燕气呼呼走下山,时而用手摸着自己的腮帮,说实话这有些酸,也有些疼。
拿着好吃的,后面无奈又帮了大半天,心急如焚,发现还是没用,忍不住才发火骂起来。
吹着凉风走回去,心情冷静了一些,吴春燕的内心也在自我反省。
“刚才骂的是不是有些过了,不过遇到那种情况谁又不生气呢!”
走回家,碰到潘胜林,潘胜林问了一句,吴春燕就像吃了火药一样,让潘胜林撇了撇嘴不敢多说。
“谁惹了你,让你发这么大的火,老子这就去弄死他。”
“要你管啊!”
明显吴春燕在外面和谁吵架了。
王永贵心情沉闷,想来想去,心情低落,一直到下半夜才睡着。
一觉醒来天也已经亮,春天需要翻地,也就是犁田,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插秧苗。
清早,回到家,小妈杨秋菊都还没醒来,去把陈旧的梨拿出来。
自己家没有牛,以前也没钱买牛,所以只好去隔壁张大柱家借。
发现张大柱也起来的很早,拿着一把柴刀看样子是要上山。
“大柱哥,能不能把你的牛借给我两天,我去犁田。”
看见王永贵,张大柱笑嘻嘻的:“行吧!我的田要过两天犁,那你牵去。”
张大柱似乎看起来心情不错,因为那天和王永贵杨秋菊商量好了以后,回家就和自己家婆娘柳如烟商量这一件事情。
柳如烟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沉默不说话,不过脸色变得温柔,看样子应该答应这一件事情。
而且商量好了的,本来早就应该去离婚,这几天柳如烟也没有喊着离婚,明显也就是想着王永贵。
所以张大柱心里高兴,柳如烟没有离开,这几天态度也温柔了下来,这样过日子很惬意,巴不得一直这样下去,而且王永贵不行。
虽然那样说,但谁都不想让自己的美娇妻眼睁睁让给别的男人占便宜。
这时柳如烟,穿着一条牛仔裤,把那性感的身材紧紧的包裹着,上身穿着一件格子衣,头发有些凌乱拿着一把梳子,应该是刚起来,在院子里梳着长长的长发。
看见王永贵牵着一头大水牛出来,柳如烟的目光立刻望去,柔情似水,喊了一声。
“永贵。”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王永贵内心颤抖,回头看了一眼柳如烟,那貌美如花的模样。
“如烟嫂子,你也起得这么早呀!”
柳如烟却有些犹豫,目光看了一眼身旁的张大柱,又望着王永贵,甚至目光停留在一些地方,欲言又止。
“永贵,你那病好了吗?”
王永贵一愣:“啊?啥病啊!”
“就是,就是……你能娶媳妇的病,最近有没有好转?”
张大柱偏过头,看着自己家妻子那期待渴望的眼神,心里很酸,也很疼,摇头叹息了一口气。
看来这事情搪塞不过去,也希望王永贵好起来,让两人在一起有个孩子。
如果王永贵病一直不好,恐怕过段时间,柳如烟又恢复在以前,依旧要离婚,到时候恐怕得去找其他男人。
“啊!如烟嫂子,最近有好起来的迹象,急不得。我最近在调理,恐怕过不了一段时间就会好。”
王永贵假装很开心激动的模样,让柳如烟看到希望。
然后牵着大水牛,就往田里而去,经过院子的时候又跑回家,朝着屋里喊了一句。
“小妈,我牵大柱哥的水牛去犁田,你醒来吃早饭之后,到时候你去放牛。”
“嗯!好的。”
杨秋菊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懒,应该还睡在被子里没有起来,睡眼朦胧的答应一声。
犁田的季节到,早上碰到很多人同样是扛着犁,赶着大水牛,或者黄牛,往自家水田里而去。也会打招呼,或者抽支烟聊聊天。
整个田坝都是如此,喊牛的声音。
清晨的桃花村,农田里有农夫在犁田,屋子里青烟袅袅升起。
周围群山环绕,绿水青山,鸟语花香。
牛铃铛,铛铛铛响个不停。
到了十一点钟吃早饭的时间,两丘田也犁完。
娇小玲珑田玉春的老公,潘大根,叼着一根烟,来看田水。
也是想堵水,酿起来,应该明天也是准备犁田。
这家伙做事情有些不地道,懒得去堵堰,居然就在王永贵田埂上挖一道口子。哗啦啦放水流进自己家农田里,而且当着王永贵的面。
王永贵站在小溪里,正在洗自己身上的泥巴,准备赶牛回家,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立刻跑过去。
“潘大根,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你去前方堵一下水就来了,你挖我的田埂干嘛!”
潘大根抬头斜眼瞥了一眼,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王永贵,你年轻又勤快,而且那么会堵水。我从你这里放就行了,堰里面的水不是先流进你的农田里嘛!”
其实堰、王永贵已经堵好,这家伙很懒,挖一条沟渠就有水,也有沟渠需要疏通一下。
“这可不行,我刚犁田,水还很浑,那些浑水都是很肥的泥土,这都放进你的田里,我的田还怎么种植?赶紧给我住手!”
潘大根根本不屑一顾,也不怕这么一个小男孩,继续在那里挖着。
“哪里有这种说法!”
“先不说混泥巴!你连沟渠都懒得疏通,那以后需要水养稻谷,那我撒下肥料,你是不是也要从这里放出去?”
潘大根点了点头:“嗯!”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