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假就这样悄默默的过去了,杜大用一大早就到了大队。
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将近有二十天,小案子三组破了几个,整个三组的心气儿又开始慢慢恢复了起来。
但是这时候的市北分局刑侦大队日子就过得水深火热了,案子已经移交过来二十多天了,尽然除了一开始金田分局刑侦大队获取的线索,毫无进展不说,就连一点新的线索都没有弄出来。
杜大用听薛天航这个八卦狗一通八卦,都以为市北分局局长马上都要下台了。
不过现在的市北分局的老大确实给市局老大批的头都抬不起头了。
想想也是,当时你们市北分局说这个案子是有共享侦查权的,所以来不及的把金田分局本来侦办的案件给拿了去,现在案子弄了二十多天,竟然一点新的线索没有不说,仅有的线索还是啃金田分局刑侦大队的老本。
市北分局刑侦大队最近也是压力山大,老大被批,那还能饶得过他们,大队长已经给自家老大批的都快自闭症了。
最后市北分局没办法只好和金田分局商量,两家格力侦办这件案子,但是又不想放弃主导权,这样金田分局哪儿会干,金田分局让市北分局向市局请求支援,说金田分局准备开展为期三个月的积案清理。
就这样到了六月上旬,三组终于分到了一件发生在99年的无头女尸案。
案件发生在99年的五月份,正好距今两年整。
死者至今不知道姓甚名谁,在99年经过将近大半年的侦查,竟然愣是没有查出来死者的真实身份,所以在00年这件案子被挂了起来。
杜大用从档案室拿到的卷宗都有九盒,包括所有的现场勘查,法医解剖记录和鉴定。
以及后期的侦查过程中排除的失踪人口记录。
很快重要资料被全部复印,杜大用召开了三组的临时小会。
“卷宗复印件各位已经都人手一份了,我先来说说。”
“死者姓名不知,性别女,根据法医检测,年纪在32-35之间,无明显胎记或者遗留伤痕,头部被切除,脚部被切除,胸部被切除。”
“案发地在金田区清水湾小区垃圾处理中心,尸体当时被装在一个废弃的行李箱内,后来经过调查,该行李箱是市中区教育局家属楼基建科科长家丢弃的,因为箱包两个拖轮已经全部损坏,并且夹层已经损坏,所以被丢弃。”
“经过当时的监控调查,该丢弃的行李箱在99年五月五号被丢弃,但是由于监控不能监控到垃圾箱,随后对于该丢弃行李箱失去信息。”
“法医经过解剖,死者死亡时间在五月四号晚上十点到到十二点之间,那么这个被丢弃的行李箱被凶手利用的时间也就在五月五号到五月六号之间。因为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在五月七号上午十点左右。”
“另外这个行李箱据清运车司机回忆,当时是有一个大的蛇皮袋包裹的,因为袋子看着很脏,所以清运车司机并没有仔细查看。当时清运车装走这个蛇皮袋的地方是在粮食局家属楼。”
“但是针对粮食局家属楼的摸排和走访,并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同时由于粮食局家属楼属于老小区,并没有在垃圾桶附近装有监控,所以无法得知什么时间和什么人进行了抛尸。”
“对于以前大队侦办人员认定的犯罪嫌疑人是本地人或者对于本地长期生活居住的外地人,我保持认同态度。”
“你们现在把所有的记录再翻看一下,中午吃完饭以后,我们继续开碰头会。”
杜大用一口气说了一个大概,这才把卷宗收了起来,然后招呼了罗新和他一起去一下粮食局家属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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