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昀没事干,跟着大家吃席到最后。
而开开心心早就吃饱了,跟着别的小朋友正在玩挑冰棒的木片玩。
心心穿着小裙子,撅着小pp玩的正开心。
几个小萝卜头凑在一起,一会惊呼,一会开心,沉浸在欢乐的世界中。
中午太阳暴晒,剩下的一两桌搬到家里去吃。
屋里贴着囍字,挂着彩灯,被子也是红彤彤的。
电视这些家电上面也都贴着囍字,苏昀带了照相机。
给这对新人,以及这一家人拍了不少的照片!
小姨夫喝醉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小姨酒量不错,喝了这么多依旧面不改色,跟亲家和女儿谈笑风生。
听说她说,以前日子过得苦,晚上愁的睡不着。
就养成了喝小酒的习惯,把自己给喝醉了,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什么不愉快的事统统忘记,又是全新的一天。
这不,酒量就练出来了。
“哎哟喂,你看哪个来了。”
院子门口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接着就听见开开叫奶奶的声音。
下一秒,苏母背着包裹进了院子,一脸的疲惫和苍白。
小姨,苏昀等人皆是一惊。
来的毫无预兆,一点音讯都没有,要知道苏母大字不识,还晕车。
看她这惨白的脸色,估摸着这一路不好过。
小姨猛然起身,哒哒哒走过去,“哎呀,小妹,你怎么来了?”
(三姐妹,大姨为老大,小姨为老二,老三是苏母)
苏母笑,“我临时决定来的,苏文他们带着孩子出去玩了,剩我一个人在屋里没意思,所以就回来了。”
小姨不相信,认为是家庭矛盾。
不过大喜日子,她不想说这些话扫兴,等有空之后再说。
苏昀过来接过苏母的背包,又给她倒水,“难受不?”
苏母笑的开心,“刚才难受,现在一点都不难受。”
因为开心的什么都忘记了!
苏母坐下来,这对新人赶紧过来敬酒。
苏母说了祝福的话,二位新人心领!
“哎哟,双儿长变样了,比以前好看。”苏母冲着双儿说,“以前我见你时,人可没现在精神。”
“距上次见面有五六年吧,那个时候你大闺女满月酒来着……”
双儿生二闺女那会,就小姨去了,苏母都没去。
偶尔想想有些后悔,再怎么说也要去一趟的。
如今能见面,苏母是打心里开心。
开开心心玩到三点过,要睡觉了,小姨乐呵呵的说。
“去新床睡,给小鹏他们添添喜庆。”
两个孩子犯困,看苏昀没有准备要回去的意思,只能在这里睡了。
李母怀抱着已经睡着的丑儿,在一旁听他们聊八卦。
吃到最后已经四点过了,李母也识趣的抱着孩子回去,留下小姨姐妹这两家子。
小琴和小鹏衣服换好后,去收拾后厨.
他们都是勤快的人,闲不住,也知道妈(小姨)是有事拜托苏昀的。
人走后,小姨进屋,随后找借口让女儿过去。
不一会,又叫苏昀过去,说帮她们搬东西。
屋里,小姨坐在长凳上,“二娃啊,那个……就是……”
苏昀点破,“我听说表姐夫是做木工的,要不去我的家具厂干?”
小姨一喜,“我,我也正想说这件事来着!你表姐夫的木工做的很好的,你可以试一试。”
苏昀表示问题不大。
双儿表姐感激苏昀的支持,他们家这么多年就靠朱文红在外面做木工挣钱。
她们两口子分的那点田地,也仅仅只够一家人吃的,还得看天气说话。
加上朱文红又是个老实本分的,不会取巧,挣的也不多。
娘家这边,隔得远她也不清楚什么情况。
直到有一天,父母邮寄过来五百块钱。
她大吃一惊,赶紧去公社打电话,问咋寄这么多钱。
小姨把如今家里情况,镇上情况跟女儿一提,又提议他们干脆回娘家来好了。
这个双儿拿不定主意,得问过朱文红的意思。
于是乎,小姨每周打电话过去,让女儿游说女婿。
同样是做父母的人,无论何时都在为子女考虑。
“两个孩子都到了上学的年龄,你们那边有什么好学校啊?”
“二娃开了幼儿园,他又是小学和中学的校长,你来这里他可以帮衬一些。”
“说什么怕给人家添麻烦,这件事我来跟他说!回头你让两个孩子好好记住二娃的好,长大了孝顺人家就成了。”
“一个孩子上一年级,一个孩子上幼儿园,你腾出时间来可以做的别的事。”
“你要是种我们家的那些地也成啊,我收回来就是。要是不种,可以去卖水果,夏天水果好卖的很。”
“你进厂也成啊,如果不想进厂,就来顶替我的工作,我给你们带孩子都可以。”
“还有女婿,他有好手艺,二娃又开了家具厂,多好啊!”
本来朱文红还挺犹豫的,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成为了转折点。
妻子在地里除草,他在别人家做木工,两个孩子在家玩。
夫妻二人回来后,从大女儿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朱文红大哥家的儿子,故意将他们的小女儿推下池塘。
当时所有人都看见了,说这个孩子心毒!
对错显而易见,可是朱妈护着孙子,这让朱文红两口子心底发寒。
于是决定离开朱家村,回双儿的娘家。
朱文红已经无所谓了,不管去哪里,只要有老婆孩子就成。
双儿感激,“弟,谢谢你。”
苏昀不在意,“都是一家人,和来说谢谢。”
唔,回忆前世,他们夫妻二人过的虽苦,但是两个女儿给力。
都是个有出息的!
怎么说呢,小姨家的孩子秉性都很好,懂得知恩感激。
前世自己资助过两个孩子创业,那笔费用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却是两个孩子的救命稻草。
逢年过节都会发短信关心问候,偶尔还会打电话,更甚会送新年礼物。ъiqugetv
唔,就挺让人暖心的。
出了门,母女二人的脸上都是笑意。
苏母快到散场的时候来的,她说到一个人。
苏昀的舅舅。
小姨呸一声,“去外地了,谁知道人在哪个犄角旮旯,不管他们。”
在小姨看来,一切都在朝美好的事物发展。
那些让人糟心的人和事,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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