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道歉谁都会说。”叶凡不客气地回，慕心瓷下意识就拉扯了一下叶凡，很明显是怕叶凡说一些狠话。
叶凡用眼神安抚慕心瓷后，就对着晓月说道：“我觉得心瓷不太适合和你做朋友，又应该是说你没有完全接纳心瓷做你的朋友，我觉得你们两个都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做朋友比较好。”
慕心瓷诧异地望着叶凡。
很明显，她也没有想到叶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晓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瞬间后悔了。
“我是和心瓷真的想要做好朋友的，”晓月的眼泪掉下来了，她凑近就想要抓着慕心瓷，“心瓷，你就原谅我吧。”
她泪汪汪的样子，让慕心瓷的心脏一颤。
毕竟是朋友，之前有这么多的青春回忆，她也完全没有想到今天晓月会带给她这样的惊吓来。
但是她就肯定是不舍的。
毕竟就只有晓月这个好朋友，其他人的话都没办法和她聊一块去，所以慕心瓷自然不愿意，当下就反驳叶凡的话：“不要，晓月就是我的朋友，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能有很多的机会，说开的，或者是通知你的，但是都没有，她现在能做出这么荒诞的事，那以后呢！”叶凡觉得晓月是很好，但是不太适合慕心瓷。
尤其是叶凡一直想要保护慕心瓷，慕心瓷之前遭受了磨难，才会有心理阴影的，现在晓月要是背叛她，相当于在慕心瓷的伤口上撒盐。
慕心瓷猛地摇摇头：“我已经不生晓月的气了，别闹了。”
“心瓷！”叶凡对着慕心瓷很是失望。
“我和她好好聊聊。”慕心瓷郑重其事地说道。
慕心瓷就拉着晓月去外面的街道聊天了，叶凡在教室等了一会。
他忍不住看表，就一直在掐点等什么时候她们能回来。
等了一会后，两个人重新站在了叶凡的面前。
“怎样？”叶凡问慕心瓷。
慕心瓷说道：“老样子。”
“你们两个还当朋友？”叶凡吃惊。
“嗯。”慕心瓷点点头。
叶凡的眉头蹙紧了。
他没有想到慕心瓷现在还能接纳晓月。
“你真是个小笨蛋，”叶凡摇摇头，他直接就拍拍慕心瓷的脑袋，说道，“以后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
慕心瓷压制不住的笑意，就内心一片舒坦，对着叶凡说道：“还不是有你吗，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
她说的有些骄傲。
叶凡听后，心咚咚咚地跳着，明显是内心一片暖意。
他吁了一口气，把慕心瓷给抱在怀里：“是，没错，我会好好保护你，但是你也不能当软柿子随便被人拿捏。”
他把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你真是不开窍，有这么多的朋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为什么非要晓月做你的朋友呢。”
慕心瓷低垂着眼睑：“你知道你跌落谷底，却有一双手伸出手抓着你往上爬，你也会珍惜的。”
在她最灰暗的日子里，是晓月陪伴她的，如果不是晓月的出现，或许她现在还在绝望中很难振作。
叶凡深深地望着慕心瓷。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了，惹得叶凡心软了不少。
叶凡轻轻地用手指摸挲着她柔软漂亮的小脸蛋，回：“好，我知道了，没事。”
他虽然很好奇过去发生的事，但是他觉得没必要执着，尤其是揭开她的伤疤，连皮带肉地撕下来，吃人肉馒头更没必要。
叶凡心疼她，也能理解她不说那一段往事。
毕竟谁都有内心的小秘密。
但是叶凡也确定晓月对于慕心瓷来说是个密不可分的角色。
叶凡也清楚晓月可能会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随刻会爆炸。
尤其是他发现慕心瓷躲在厕所偷哭的时候，他明白她就是个心思敏感的人，说是不介意，实际上内心特别焦虑难受。
就像是一头受伤的小鹿，都是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的。
而晓月就是她最黑暗的角落，不能忽视。
晚上的时候，叶凡在咖啡厅坐着。
他看看手表的时间，已经到八点了。
听到一阵脚步声后，就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现场。
叶凡的眸色暗了一些。
对方坐了下来，面对叶凡犀利的目光，明显是有些忐忑的。
“你找我是说关于心瓷的事吧。”尽管犹豫，但是她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叶凡没有否认，直接点头说道：“对。”
晓月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说道：“这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该利用心瓷，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知道就好，上一次你也是挑拨离间，这一次你是见缝插针，下一次我不能保证你会做什么，”叶凡深意地望着晓月，“你是个好女孩，这一点我不否认，只是你不适合心瓷。”
总要有个人当个坏人的。
不是他，就得是晓月。
那不如他当坏人。
他怕晓月之后会继续寒慕心瓷的心，毕竟一件件恶劣的事过去了，之前他能给晓月机会，毕竟是好心办坏事，但是这一次呢？
叶凡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
晓月低垂着眼睑，手抓着桌面，扣成牢牢的一个拳头来。
她的内心挣扎，明显是比叶凡更深。
叶凡把一张支票放在了晓月的眼前。
正是一百万！
晓月诧异地抬头：“你这是做什么？”
“心瓷离不开你这个朋友。”叶凡认真地说道。
晓月咬着下唇，已经含泪了点头。
“既然她离不开你，那就你离开她，”叶凡的眸光深意地望着晓月，“出国吧，我给你安排不错的学院，包学费，对你来说也是一种镀金行为，等你回来的时候至少还是个海归。”
晓月倏然就凌厉地注视着叶凡，她抓起了那一张支票，苦笑一下：“一百万，我恐奋斗几十年都不一定能赚到这个数，还能去留学，体验外面的世界，挺好，这不就是留学深造吗，对于别人来说，真的是一个很难的机会。”
“但是，我不稀罕。”她把支票就扔在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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